斐德南很清楚其他人的小动作,但他不在乎,逕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他喜欢阅读,修长的指节翻开书页的时候,好像踱着一层银光,微微俯首的专注侧脸总是让人不自觉移不开眼睛,如果他能为你唸书,那更是一种无法言喻的体验,字音宛如珠串一样一颗颗清晰分明的跳跃在耳鼓,回盪在胸口久久不散,很好听,卡萨永远记得主人为他朗读乌鲁纳鲁的情景。
不过卡萨现在希望他的主人能给他一点特殊的反应,譬如说是不悦,或是嫉妒也好,那么多人向他示好,主人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卡萨有些鬱闷,脑里偶尔会冒出主人是不是要把他卖掉之类的胡乱臆测。
斐德南闔上书,冷冷的盯着卡萨:「茶洒出来了。」
「啊!」卡萨猛然回神,赶紧拿丝布擦拭。
「你在发什么楞。」眉头一皱,对奴隶的笨拙很不满意,已经服侍他这么久了,居然还会犯这种简单的错误,斐德南随即想到一种可能,又问:「上次受的伤还没好?」
「报告主人,都好了。」卡萨低着头,将重新盛好的瓷杯递过去。
斐德南把茶放到一边去,命:「衣服脱下来,我瞧瞧。」
卡萨还是低着头。「真的已经痊癒了,主人。」
「快点。」斐德南不耐的敲着桌面。
卡萨有些扭捏,出任务时也常和战友赤身裸体坦诚相见,但那跟这不一样,这是在喜欢的人面前。
斐德南的目光又冷凝了半分,卡萨知道这是主人发怒的先兆之一,不敢再有迟疑,赶忙脱下薄薄的上衣和奴裙。
斐德南自然的瞧向大腿内侧───奴隶上回受伤最严重的地方,从左大腿内侧到膝盖后方被利刃划开了一条长约二十公分的大开口。
「遮什么遮,拿开。」斐德南对扭捏的奴隶很不满意,随手拿起椅旁的教鞭拍开奴隶摀着私处的手。「稍息,标准站姿会不会。」
不会还得了,主人还不把他剥皮了!卡萨立刻挺胸缩腹,双手交叠于后,两腿站开与肩同宽。
只是此时,少了几分英武的气概,多了几丝诡异綺丽的气氛。
斐德南查看了伤处,復原的很好,疤痕都快消失了,他点点头,视线不经意的落在奴隶两腿间
的硕大器官,明明是清冷的目光却彷彿有灼伤人的温度,原本就耳根微热的卡萨很不争气的渐渐…硬了,这使他更加窘迫。
斐德南似笑非笑的盯着那逐渐向上昂扬的肉物,角度很健康的勃起啊。
「你这是干嘛。」教鞭轻轻敲在那根不安份的东西上。
卡萨的脸霎时红了。「卡、卡萨说过…喜欢主人。」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喜欢代表你可以随时随地发情?」教鞭又敲了敲那根不安份的东西,这回敲在它的顶端,敏感至极的开口位置。
卡萨像是被电到般,猛然往后跳开一大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