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有些失落,我对自己只持续了片刻的战斗力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英年早虚因为手淫过度而患上了阳痿早泄,电视里时常出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壮阳广告开始在我眼前一幕幕滚动,甚至电线杆上的那些小广告都开始让我动摇,我想我是不是需要治疗一下。
暖暖撇着嘴趴在我怀里,止不住的笑,看着我说,第一次都这样,你别瞎想了。
我将信将疑,真的吗?
暖暖抿着嘴继续笑,点点头,调皮的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当然是真的。
说完她把小手沿着我的胸膛慢慢滑落,一直滑入床单当中,握住了我稍有些疲软的下身,轻轻的抚弄起来。
就像为了验证她的预言一般,在她的几番轻巧的逗弄下,我果然又雄赳赳气昂昂了,我揉捏着她贴在我身上的乳房,搓弄几把,深深的吻了她几口,喘着粗气说:暖暖,我,我还想要你。
她羞涩的一笑,然后点了点头,但是她没有躺下,她的身体向下滑动,一直滑到床单里面,一直滑到她的脸蛋贴在了我的下身处,她掀开被单,露出可爱的脑袋,眨着眼问我:你有试过这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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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她一口含了进去。
那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她小巧的牙齿轻轻摩擦着我的下身,然后我感觉我顶到了她坚硬的下颚,然后是柔软的舌头,在我的顶端绕动着,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紧接着,她继续深入,让我整根都进入了她的嘴巴,我感觉我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头,随着她的呼吸,我能感觉到那里一开一合,挤压着我的身体。
唔~~我发出一声带着颤抖的呻吟,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如此漂亮,朝思暮想的女孩,在用她小巧的嘴巴,吞下了我的整根肉棒,这再次冲击了我的认知与脑海,不可思议,热血上涌,如梦如幻,天旋地转。
然后她挺动着脑袋吞吐了起来,一上一下,带来强烈的冲击。
这很爽,真的是太爽了,爽到我无法形容,只是当我看到她每次的吞咽都很努力,有些辛苦的样子时,有些于心不忍,我托住她的脸颊,粗重的喘息着说:这,这样不太好吧?很难受吧?
她慢慢的吐出了我的身体,不回答我,而是眯眯笑着反问我:你喜欢吗?
我如实的点点头,确实喜欢,虽然我觉得这样她可能会很痛苦,可是我还是很喜欢,这种对她变态的侵犯会给我带来我无法描述的一种快感,像是野蛮对美好的一种暴力侵略,带着征服欲的极端满足,我确实变态。
她又笑:你喜欢就好,这没什么的。
说完,她又一口含住,深深的吞下。
吞吐之中,她抬起眼,望着我,我想,那如水的秋眸中流露的是含情脉脉的眼神,不过当时我觉得我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失控了,我在舒爽中扭曲,必然带着淫邪的丑陋,在她的凝望中,我觉得羞耻无比,我躲开她的目光,又回过眼想看她的吞吐,目光再次交汇,我觉得更羞耻了,整张脸羞的通红。
最后一向猥琐的我竟然不好意思的提出要求,我问她:我们,要不要关上灯?
我想这种事,都是很羞耻的,大部分都是女孩子提出关灯的要求,这次由我一个男生提出,属实不好意思。
只是暖暖再次抬起头,吐出来,然后说:别,不要,我要看着你,我要看着是你。
嗯,我点了点头,她的眼神很坚定。
这句话让我意识到了一些什么,觉得有点沉重,我想我是走神了,这种时候不该走神的。
暖暖也意识到了,她抓着我的下身,贴在脸上,挪动着光滑的脸蛋摩擦着,安抚着我,又伸出小舌头,让我清晰的看到她沿着我的身体上下舔动,舔着舔着,她又晃动着我的身体,啪嗒啪嗒的拍在了她的脸蛋上,然后她突然笑了起来。
她笑的很欢快,像是我做了什么出丑的事情一样,这让我心里没有底,不知道我哪里好笑,我问她:你笑什么啊?
她忍俊不禁,说,我刚想到一句歌词。
我问,什么歌词这么好笑?
她说: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
说完又忍不住的大笑起来,然后扶着我的肉棒再次在她自己脸上拍打了几下,一边笑一边说,你看,你是冷冷,你看,这就是你的冰雨,哈哈哈。
暖暖笑的花枝乱颤,都快给我笑萎了,我满脸的委顿看着她,她也意识到自己话题扯远了,收敛了笑容,正经起来,重新说了一句:这就是冷冷的冰雨,我喜欢。
说完一口再吞了下去。
年轻我欲望是无休无止的,不管她刚才有多么离谱的打断,在接触到她的嘴巴的那一瞬,我都再次膨胀起来,坚挺的塞满她的整个嘴巴。
这次她吞的更加用力,和我交换着温柔的眼神,用粗暴的动作,让我进出着她的嘴巴,直到她的眼睛里快要凝出水滴了,她满脸潮红的爬了起来,蹲坐在我的身上,扶住我的身体,对准了她自己,她对我说:要进去了。
我粗重的嗯了一声。
噗嗤,在我的注视下,我清晰的看到,身体分开了她,没入了她的身体,再次进入了那一片湿泞的柔软。
她的身子抖了抖,有些支撑不住,向前倾倒,瘫软在我的怀里,我接住了她,她神情恍惚的问我:冷冷,你觉得,你觉得我嘴巴现在脏吗?
我没有回答,捧着她的脸蛋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巴。
激烈的拥吻中,我笨手笨脚的再次顶撞起来,她也扭动腰身,上下起伏,迎合着我的节奏,噗嗤噗嗤,酥骨销魂。
这一次的我终于没有败,适应了那强烈刺激的我终于持久了,我进进出出不愿停下来,我喜欢这样毫无距离的和她的结合,我喜欢这样对她的占有,我愈发熟练的与她对抗,狠狠的进出,她的神情也迷离起来。
她拉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按在她甩动的胸脯上,她说:捏我奶子,冷冷。
我开始抓捏。
她挺动腰肢,让我每次进入的更深,她说:操我的逼,冷冷。
我继续操弄。
她看着我的脸,嘴唇微张,吐气如兰,眼神迷离,继续在说:狠狠捏我奶子。
我双手齐上,一只手抓住一只乳房,狠狠的抓捏,我的手抓不过来,那饱满的白皙在我的之间流淌出来,又染上一道道红印。
她继续在说:狠狠的操我的逼,操死我,啊,操死我。
我开始更猛烈的抽插,我顶撞着她,身下的床也跟着吱嘎吱嘎作响,我们不管不顾房间隔音到底如何,彼此都陷入了对幸福的渴望与索取当中。
她叫的更加迷乱,有些压抑,也有些满足,有些粗重,也有些轻盈,她一直在叫,她的嘴巴里说着很多我从未听过的粗俗语言,让我更加兴奋。
那个文静的她彻底的消失不见了,此刻在我身上的,是她野性的一面,她用最原始的肢体粗暴给我带来属于这个世界的极乐,文静腼腆的她怎么会说出那样粗俗的话呢?后来我才知道,很多人教过她说这些,命令过她说这些,但是她从不说,但是她记住了,她知道男人喜欢这些,所以此刻,她毫无保留的献给了我,她想把最好的都献给我,我确实很喜欢。
而且她说这些我一点都不觉得粗俗,我觉得很幸福。
直到许久之后,我再次喷薄到她体内,她完全瘫软了下来,扑倒在我怀里。
我摸着她已经干爽又被汗水打湿的秀发,抚着她的背,满足的说:你是我的了,暖暖。
她乖巧而虚弱的点点头:我是你的。
我又突然想起来什么:我,我射在里面了,你,不会有事吧。
她笑一笑说:笨蛋,我是安全期。
我愣了愣:安全期是什么?
她还是笑,亲了一下我的胸口,她说:安全期就是你随便射就是了,你想怎么射就怎么射,没有关系。
我的身体虽然刚刚喷薄过,可是此刻仍旧坚挺的停留在她的体内,半点没有想出来的迹象,我也很喜欢,我甚至能感觉到她下身的收缩,挤压着我,然后有些液体顺着我们结合处流下来,我贪婪的对她说:我不想出来,想一直呆在里面。
她温柔的说:那就一直在里面吧,只要你想。
然后我就这样贪婪的抱着她,任凭我的身体和她一直结合在一起,我们喘息,休息,亲吻。
直到不久之后,她似乎又可以了,因为她的下身又不老实的试探着扭动起来,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又来了一次。
但是这次结束之后,她让我退了出来,在我休息半小时想要第四次的时候,她拦住了我,她说:冷冷,不可以了,你是第一次,要注意身体,不能太过度了。
我很委屈,我说:可是,我还想要。
她宠溺的在我的身体上亲了一下,说,你看,小老鼠亲冰雨。
然后调皮的笑了笑,爬回来贴在我怀里,说:乖乖听话,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大喜:以后还可以吗?我还可以要吗?
她害羞的点点头:嗯,只要方便,只要你想,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我满足的同意了她。
那天晚上,她没有离开我的房间,我们终于睡在了一起,虽然没有表白也没有承诺,虽然我没说过一句爱她,她也没说过一句爱我,但是我们的感情完成了彻底的升华,我亲吻她的时候,已经在她的眼睛里读到了答案,我们是彼此相爱的,这就足够了。
关上灯,我们在黑暗中相拥在一起,我紧紧贴着她光滑的皮肤爱不释手的抚摸,炎炎夏夜有些燥热,可是她的身体有一种清爽的凉意,像是书中描写的玉石般的触感,我想也许是男孩子的体温略高于女孩子。
于是我说:暖暖,你冷冷的。
她在我怀里动了动,说:冷冷,你暖暖的。
说完我才意识到,这是一语双关双语四关,觉得奇妙而又神奇,然后我俩都嘻嘻笑了起来,像两个傻子。
然后我们一起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