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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北的大漠常年掩映在日霭般的扬沙之下,只有少数岩板山地可登高听风闲话。阿纳萨少女举手搭起凉棚望去,但见一只苍羽翱翔于日头高云之间,唳声清脆闻于山涧。
“仇女侠,你可知,秋季将至?”截云问。少女对称的双角在日轮下显出绝美的圆弧,与马鞍上弧状兵刃相得益彰。
毗邻的梅花踏雪马上,斗笠高抬的仇白霜面朝天,虽无半分笑颜严眉肃眼,却不下有万钟风华。“天凉渐起,鸟兽归巢。对于阿纳萨人来说,秋膘正肥,是狩猎的好季节。”
截云鎏金色眸子光采黯淡了几分。“正是。最近族人间多有向可汗进言,重启与大炎间的战事。”
“可汗如何?”仇白秀眉一拧,问道。
“摩咄可汗性情燥厉,近来又与好战贵族多有相与,但一时莫衷一是。想是贵族之间还未有一个明确的态度。”截云答道。“仇女侠若想成止戈之事,救两国百姓于水火,须得速往石国。”
“多谢截云姑娘,一路小心。”仇白作揖。截云娇叱一声,胯下卷毛马飞一般从岩山上奔蹿下去。这阿纳萨姑娘马术精湛,上下俱如平地一般。仇白目送这异族少女辞去,复压低斗笠,朝西北方向遥望。
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
举目苍青辟,下踩黄土靡。
兵仙绝此地,三誓岂能庇!*
“岂不闻高祖曰:‘见天不死,见地不死,见君不死,无所缚之绳,无所戮之刀。’噫!其约契可倚者邪?兵者十八,刑狱三千,唯见时势异而君心迥然矣。”沙漠之中无有官道,日头所见的地方沙丘随风一日一变。沙中趱行的马车上,穿咖啡色大衣一身行商打扮的沃尔珀女子把手中册子放在马鞍。风沙愈发大了,她不由把帽子向下按了两寸。
仇白打马跟在马车后。大漠之中,侠义之人最常与行商同行。一则行路互有照看,二则平添一笔收入。只是大队行商每到一地,收售货物、人吃马嚼,实在有些耽搁行程。又好在碰见一位鬻字画的独身行商,便权且与之搭伙,充任看管货柜的镖客罢了。这沃尔珀行商说过,那马车上一人高的柜子,里面满是预备售给阿纳萨贵族的字画,便是她全副身家性命。只是茫茫大漠,除了驾马车的女子时不时朗诵几段册子,便再无别的声息。若两国边衅不起,商道何至如此凋敝!
仇白想到心烦处,不由抓起随身水囊抿了两口,只觉水囊将空。距离阿纳萨石国该当不远,只是随身无水终究麻烦。她正打算催马匹快走,一双灵巧鹿耳思水得音,竟听到身边隐隐有水纹翻涌之声。细微,但近在咫尺。定睛一看,却是从马车车厢里传出来的。
行商之人,多有在马车上储备纯水。只是不问自取,不合侠义之道。仇白打马快行两步,到了那沃尔珀行商身边。“胡姑娘,可还有屯储的淡水否?”
“仇女侠水快喝尽了?这可不妙,大漠之中,还应俭约为上。”沃尔珀女子一笑,弯腰从鞍鞯袋里拿出一个饱满的羊皮水袋。“好在我这边备用尚足,女侠先用这个便是。”
“多谢胡姑娘。”仇白心中略有疑惑,转念一想可能车厢中的水是牲口饮用,倒也释然了。大漠之中烟碟染尽,胭脂般天空中接地几缕炊色,正是前方一处巨兽般的石头城垣缓缓显露出来。
石国本西域客商络绎之地,然风雨欲来,平素繁荣的阿纳萨首府,如今街上都不见几个人影。为蔽沙暴的厚墙上筑着新安的蒺藜,棚子高高挂起,俨然摆出十二分戒严模样。客店之中,面有菜色的侍者在空桌前打着瞌睡。看到亭亭高挑如仙子般的仇白,还以为是在梦中。还是胡客商把两锭大银往柜台上一拍,才让这家伙回得神来,忙不迭地安排两间上房。
这一路上凡是住店,胡客商总是要自己住一间,不与仇白凑合一室。仇白不明白商人皆贪俭之辈,二人又皆为女性,究竟有什么不方便的需要多花一笔银子。但拿了人家的赁钱,便也不好多问。收拾好一应事物,想到白日拿的水袋应当还给人家。大漠之中,羊皮水袋可是救命的东西,不比等闲之物。于是挂了宝剑,只携水袋来到胡客商门前,正欲敲门,却隐隐听见房间内有女子对话之声。
“石国……可汗……白货通衢……”
“喂……拜山帖……可杀之……”
仇白皱了皱眉。西域诸国地处大漠,白昼灼如炼狱,夜晚寒似地府,墙厚窗狭,实在难以传音。胡客商一路孤身,除自己外再无第二个同行。刚刚进店,异国他乡,也不会有客人来访。至于侍者,客店上下自己走过一遍,也未见过一个女性阿纳萨。如今在房间内窃窃私语,似乎又与自己此行目的有关,却是何意?
她敲了敲门,房间内的声音戛然止歇,过了一阵,胡客商打开了门。她依然穿着那身咖啡色大衣宽檐洋帽,好似到哪里都不曾脱过。“仇女侠,天色不早,可有什么事么?”
“无妨,只是白日借来水袋,如今特来归还。”仇白走进房间环顾四周,这西域房间布置大方简约,一眼可望到头,除了墙边立着胡客商马车上的大柜外,并无其他东西,更别提人了。仇白抽了抽鼻子,只觉房间内萦绕着一股子异香。“胡姑娘,还需请教一事。”
“女侠请讲。”
“胡姑娘常常往来石国,与阿纳萨贵族交游,可知摩咄可汗为人?”
胡客商哈哈一笑。“仇女侠也太高看胡某人了。我一个小小客商,与贵族鬻几张中土字画,尚需要仰人鼻息,谨小慎微,又怎见得到摩咄可汗?阿纳萨可汗的大位,今日同袍杀戮,明日兄弟互戕,摩咄可汗虽坐得稳些,但也是数年前才上位的,他的事情,胡某实在不甚知晓。”
仇白与胡客商交谈一阵,不得要领。但若言不知可汗之事,又怎会暗中提及可汗之名呢?仇白隐隐感觉到,这胡客商身上,定然还潜藏着什么秘密。眼看夜晚将至,仇白起身告辞。胡客商也不挽留,送走仇白后,自顾拿了文明棍,背起布包也出了门。仇白躲在客店拐角,看到胡客商下了楼,她悄悄折返,回到胡客商房门前。
旅途之中每到一处,胡客商总是要出去求购各种香料。于客商而言,倒也正常。西域香料种属繁多,品质细腻,为中土王公贵族所喜爱。仇白知道胡客商应当又去购买香料,这才背着宝剑,一手开门,悄然入房。那股子香气仍在鼻尖萦绕不休。越是靠近那柜子,香气越浓。仇白玉思繁复,或许自己真有些神经过敏,胡客商只是用装字画的箱子顺便储存饮水香料罢了,自己为宁定两国战事劳顿许久,自然心思过敏。但那柜中又传来潺潺流水之声,听得真切,入耳入心。仇白终于按捺不住。一抬剑脊挑开了柜闩。
入目的是一席缱绻黑发。
仇白险些讶然失音。哪里有什么竹帛字画!一个削掉双角的卡普里尼女子四肢弯折,被皮扣细链牢牢拘束着。上半身吊在柜中,下半身浸在散发着浓郁香气的澄清液体里。这柜中居然还自带水渠运作,那些浓香的料水每隔一段时间自动上升,从柜顶内侧的木栅倾泻而下,把这柜中的女子从头淋个通透。
虽是非礼勿视,但仇白不得不承认,女子本皓白的肤色被料水滋润得仿佛覆上一层鲜香的薄膜,娇美中点缀几分新熟的风韵,饶是同为女性也要动心。胸口那葡萄般乳粒被细线紧紧缠绕,小腹刺着萨卡兹样式的畜纹更显几分邪异色情。酒红色的双目微闭,虽然胸口还有起伏,但看得出失去意识许久了。更令仇白芳心不宁的是,这卡普里尼女性半浸没在料水中的下体,居然还有两根木制伪具轮番抽送,伪具里灌满了香油,每一轮抽插,都飞溅出几滴不知是油是水的香溅落入这循环之中。
对于西域“白货”交易,仇白行走江湖自是多有耳闻。有炎一朝国力极盛,胡风不拒,大炎的某些显贵,暗地里也学着胡人搞女肉交易、女畜赁卖的活计,为江湖中人所不齿。女畜行话里叫“白货”,乃是西域黑市中“白肉”的变体。上至千金之躯,下至村野拙妇,一旦成了“白货”,顾名思义便成了真正的货物,那可就不算做人了!
仇白玉牙紧咬。没想到胡客商表面上谦恭随和,暗地里竟如此下作行事。若是江湖中人知道仇女侠一路上竟给卖白货的做了护卫,怕是日后出门要把脸皮往鞋底下搁!她芳思迅捷,虽动怒并不莽冲,按下把柜子当场劈碎的心念,抬手要将柜门封好栓住。
人所皆知小不忍则乱大谋,然仇女侠不知的是,这白货交易与她此行,何止千丝万缕纠缠?未等她关上柜门,便听门外“嗒,嗒”有声,正是文明棍敲在地面,荡起千层音漪。房门洞开,胡客商右手拄棍,左手掩冒立于仇白和那柜中赤裸的女子面前,唯一暴露的下半张脸笑容不减。“仇女侠好雅兴,不知我柜中白货品相如何,是否上眼?”
仇白目光锋扫,横剑于前。“你是何人?”
沃尔珀女子唇指耳垂,双手虚拱“在家姓墨*,出门姓于。追风走尘金莲步,手捧鎏锁八分钥。”
她放在右手上方的左手突然握住文明棍顶。仇白瞳孔电闪。
“何等龌龊宵小,在家也敢称墨姓;祖师可见,江河不容!”
剑光问雪如蛟,直咬沃尔珀女子面门。然而对手左手拔出短剑霜锋不输仇白剑势,琼碎裂帛间剑锋挡在那雪白脖颈一寸之处。沃尔珀女子帽檐被剑锋吹起,扎成低马尾的褐色发辫飘扬向后,仇白短暂看到那一双盈盈笑意的狐狸眸子。“墨家祖师,未教训弟子这一粥一饭;问谁讨来,金莲青莲又有何区别?”
仇白猛然松手,剑身翻滚一周荡开短剑凌空再刺。沃尔珀女子不闪不避,素白的脖颈正逢迎剑尖之上。铮然琼玉碎乱的一声响,剑不能伤,只见一块同人颈严丝合缝的白玉飞了出去,上有冰裂正如剑纹。
“仇女侠脚踏青莲步,惹人钦佩;但要取老狐狸掌中之物,恐怕坏了规矩!”
老狐狸。仇白柳眉如烟皱,剑棍相架互相荡开。她早年离开玉门行走江湖,听说过这个名号。传说塞外白货行当老狐狸,亦侠亦匪,有千般多的化名。据说极少有人能察觉根底,哪怕当面见到也难认出究竟。不想在此途撞见,真乃天时不当。但老狐狸右手文明棍硬如金铁,正面当她剑锋丝毫不逊,左手短剑又似游蛇戾厉,冷不防便要直取咽喉肋下。数十合下来,自知近身缠斗亏欠,仇白奋起林鹿步一双长靴美腿蹿跃向后,双手推剑承影势出,凛冽的剑气将老狐狸逼出房外。随后丰盈双腿沉力臀峰,身如脱兔纵跃而出,直指老狐狸胸腹中线!
剑者,力也,疾也。
力量不足,胜之以技;技巧不足,胜之以力。仇白相信这灌注浑身力量的一剑即便不能将这女匪串做糖葫芦,也能破掉对方的势,为自己创造机会。然而老狐狸被承影击出房门外,后空翻双足在对面门廊横栅子午桩踏定。见仇白飞来时,她纵身一跃,左手短剑凌空直刺,对撞向仇白心窝。
寸长寸强,仇白相信,对方必然先于自己被一剑贯穿。然而老狐狸武功不在她之下,她所知之事,对方如何不知?眼见长短二剑与对方兵刃交错,仇白心中惕然——
袭者,鄙也,奇也。
两剑交错的一瞬间,老狐狸空中变势背棍在身乌龙绞柱身法滚刃而过,揉开力道连环飞腿踹向仇白腹部。仇白虽然反应,但落于下风,虽未被踹碎脏腑,但九环扣鹿皮靴结结实实挨在身上,顿时踹散势头。好在轻功那口气依然提着身体,仇白凌空后翻退却,然而老狐狸棍出螣蛇,棍首结结实实顶在仇白心口。
仇白倒飞入房,她倒也功力十足,败招之下极力稳住身形拄剑半跪。老狐狸落在房门前,仇白正凝心惕厉,却不料贴背一股杀气来如凭空。不等遮掩,后腰一阵剧痛,血溅窗棂。
夜色下的石国之中,但见一道梅花落雪的黑白劲影,倏忽离了客寨狭窄的通风窗,带着血光望街面一遁,霎时消失于朦胧夜色。被仇白奋力冲开的窗前,浑身赤裸的卡普里尼女子迎风站立,饱满双乳挺拔在夜色当中,宛若点着两枚翘挺红烛的烛台。她悻悻看着仇白的身影消失在城中,右手里造型奇异的红色细剑当的一声垂落在地,剑尖上的血珠渍红了兽皮毯。“你,怎的如此粗心?”
老狐狸哈哈一笑,随手拿过一条毯子披盖住伊内丝的身体。“放心,仇女侠步蹈青莲,不食烟火,她此行有的放矢,断不至于与我等有仇雠之暇。”伊内丝看着夜色,轻叹一声。
“老客!老客……您没事吧?”此时房门外脚步咚咚,乃是那躲了多时的店家,终于肯从楼下虚掩着脑袋上来。老狐狸在大衣下一掂,掏出一锭碎银。“无碍,这点钱数算偿你家门窗,放心去了便是。”
“是,是,老客但凡有用得到小人的地方,尽管吩咐下来……”店家拿了银两,唯唯诺诺闭门而去。伊内丝这才转过身来,把毯子扔到一边。室内昏黄的灯光下,萨卡兹模样的卡普里尼满头黑发无风自动,却不能掩住任何一寸私密,只把浑身涂了精油般滋养入味的肌肤衬托得更是绝美,前面赤红色的淫纹愈发鲜亮,后方反着灯光的臀部和大腿仿佛能掐出鲜汤。她面对面前的沃尔珀,轻轻跪了下去。
“昔,楚人眉间尺,父为楚王铸剑而失命,遂立志复仇,以头贿客,代击楚王。”
老狐狸翩然坐在床上,文明棍横在大衣上方。戴着手套的双手不知何时又翻出了她随身携带的册子,慵懒随意地翻开一页。跪在地上的伊内丝纵使臣服,但依然冷着她那张做雇佣兵时的面孔。但挺拔的双乳红晕乍现,熟葡萄般的红紫乳粒,更是敏感倾诉,连带着被灌满了香油的下体都朝双腿间淋漓起来。老狐狸总是把帽檐压得很低,伊内丝看不见她的双眼,更不知晓这沃尔珀唇角那抹微笑下,究竟还藏了什么算盘。胸部好涨,堵塞的痛苦终于令身经百战的“萨卡兹”放下廉耻,主动膝行到柜子前拿出了花嘴吸和玻璃瓶。
“若不舍身家性命尽付义士,以赤比之能可击楚王者邪?然士身虽重,仇雠何轻?唯世人择之难而抉者寡矣。”她仿佛什么也没说地读着话本,却又仿佛什么都说了。伊内丝玉牙紧咬,揪住一侧的乳首,把不甘和愤懑化为压在乳肉上的力道,化作乳孔中喷溅的玉白琼浆。
W……明椒!啊……
为自己挤出乳汁的一瞬间,酥麻的快感仿佛要替掉脑中愤郁。伊内丝向来很满意自己的胸脯,盈盈如玉的一对挂件没有半分下垂。乳首发育有如萝卜,洁白中带着嫣红,弹而不软的乳肉没有半分累赘般的慵懒,而是和她久经锻炼的其他肌肉一般有着活泛的弹性。挤乳时按下的五指深印,转眼便不剩半分浅坑,只有红记诉说着情欲涌现,她开始大口地喘息着,泵出的乳汁很快满了半瓶。老狐狸似笑非笑端详着这鲜榨羊奶的隐秘场面,手中的册子早放在了一边。
好爽……好爽……一路上都是对方给自己挤奶,既为同性又隔着牛皮手套伊内丝也不觉多少羞怕。只是如今被盯视着自己处置,不知为何双乳仿佛无一处不敏感,每个动作都酥软异常。就在她下体如洪行将脱力,即将瘫软成一滩香泥的时候,熟悉的皮革触感又回到了胸口。老狐狸弯下腰,从伊内丝乳房的下缘起耐心地一点点向前挤着。本已溢奶许多的乳头再度挺立,乳流喷到了吸嘴壁上。
“嗯……啊……咕……”伊内丝口中已经道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老狐狸跪坐下身体,面对面为她挤乳。乳汁已经满了一瓶,换瓶时的喷流让沃尔珀女性咖啡色的大衣都沾湿了。为了不让伊内丝呻吟得太大引起猜疑,老狐狸一手托起伊内丝后颈,熟练地撬开卡普里尼的贝齿,在她的嘴巴里肆意搅动吸吮。伊内丝沉闷地呻吟着,无物插入的下体早在胸部和嘴巴的双重刺激下一泄如洪。老狐狸微笑着,给每瓶即将加封的羊奶加上一滴卡普里尼的淫水。手中动作不停,依然刺激着伊内丝的胸乳下体。一路上为了调教这只极品白货,她也费了不少精力。
这一切要从何说起呢?伊内丝觉得,这还得从自己喝下第一杯含有催乳剂的烈酒时说起。
当时她穿戴整齐,面色阴沉,木桌上的简陋源石放映器里播着黑市里买来的蚀刻光盘。而投放在面前白布上的是一场变态的狂欢盛宴。那是一大一小两具雪白的萨卡兹肉体正在被一大群男人黝黑精壮的身体重重包围着。
体态娇小的明椒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了,伊内丝只惊讶萨卡兹少女如此之小的盆腔,究竟是如何同时容纳两根雄性硕物前后齐入。虽然这劣质的黑市录像带没有声音,但伊内丝也能想象得出明椒涕泗横流的崩坏小脸究竟在发出怎样的少女娇啼。而一旁稍丰腴的肉体正属于伊内丝的老冤家W——她被男性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按住了四肢,粉黑色的腔穴被粗糙的手指掰开。一人正拿着医用镊子,从她的幽邃阴肉间整个拔出一根雷管般的柱状物。伊内丝知道,为了避免被俘后的这等情境,W最喜欢在自己的下体塞进这种一插就会爆炸的玩意。很明显,这条计策并不如她夸口的那样好用。
疯狂而不堪入目的画面继续着。伊内丝染成暗红的指甲砸着桌面,她说服自己把目光聚集在那些男人上。虽然他们都戴着面具赤身裸体,但他们与萨卡兹别无二致的角太好辨认了。终于,指尖叩下放映机的暂停键,伊内丝看见正在把W双腿抱起狂插的男人胸口,文着一个颇有东方色彩却又不离萨卡兹邪异意味的文身。伊内丝死死盯着它。
“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桌子对面的沃尔珀女性问。她的帽子在室内也不摘下,但伊内丝察觉到她的目光正从自己的脖颈下方一路探寻,令人生厌。
阿纳萨。
即便并不是真正的萨卡兹,但常年的佣兵生涯不妨碍伊内丝在修养上以萨卡兹自居。她知道在王庭兴起又颓圮的数百年间,一支萨卡兹部族为了远离无所止息的战乱和围剿选择东迁,跨过茫茫大漠来到东方古国的边疆,如上古的怯薛般过着游猎牧马天被地壤的生活,那就是阿纳萨。
他们表面上与萨卡兹断绝了一切关联,但嗜血和伤痛依然存在于种族记忆之中。本次W和明椒前往石国,本来是考虑她们萨卡兹的身份,想为罗德岛在那里建设办事处打好前哨。但谁知一去就再也未能返还。伊内丝竭尽自己的能力探查,却只看到了塞外西北黑市里贩卖的W和明椒的头颅做成的口交器的照片。可就在她想再度探查的时候,深入石国的线人却纷纷横死,拼着性命为她带回的只有这一版劣质的蚀刻光盘。万般无奈下,伊内丝经塞外马匪介绍,九死一生中找到了当地黑白两道通吃的朝廷钦犯“老狐狸”,求助于她勘察此案,定要让杀死W和明椒的贼人血债偿还。
“伊内丝小姐,关于您的同伴的信息,我很清楚。”不知何时碟片又开始播放,老狐狸戴着牛皮手套的双手交叠于素白下巴前,仿佛饶有兴味地欣赏着白布上明椒羊羔一般被穿刺后烤制成橘红色的鲜嫩肉体,少女清香的女油落到下方被拆断四肢塞入米饭配菜同样烤熟的W被打开的腹腔,让雪白的粟米添上诱人的油光。“但是我个人劝您一句,这个仇,您报不了。”
伊内丝酒红色的眸子血光一闪,老狐狸连连摆手。“慢动手,我且与您说清楚。这宗白货交易,背后的确是阿纳萨人,却不是普通的阿纳萨人。这幕后的主指,便是阿纳萨当今的大可汗,摩咄可汗!”
伊内丝面不改色,心却凉了半边。阿纳萨再小,也是大漠中自治之一国。阿纳萨的大可汗,那便是一国之君,如此看来,线人全部暴死也并不奇怪了。她一个小小的佣兵孤身异国,线人战友死得干干净净。又恰如老狐狸所说,那摩咄可汗生性残暴嗜杀,掌握着塞外最大的白货交易。如此大的势力慢说她,就算是面前的老狐狸也莫能撼动。“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杀掉他本人?”
“办法嘛,倒也有。”老狐狸托着下巴,细细端详着面前的“萨卡兹”美人。削成萨卡兹样子的卡普里尼短角下,虽不是炎国人却也有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眉宇间的肃杀英气不输中土女侠,但那身黑红色的衣裙并不能包裹住线条优美的身段,皓白的肩头裸露在外,更别提窄裙下白得好似凝脂雕琢出的一双大腿,无法想象卡兹戴尔的战场上还有这样白的腿。套在及膝长靴里的玉足点着地面。英气凌然间令人不忍想象,这样的女性如果俯首帖耳引颈就戮,纵是阅女畜无数的可汗,又怎能舍得掉这样一只极品白货呢?
所以……她喝下了沃尔珀推来的那杯酒。
伊内丝问过自己,哪怕为W和明椒报仇,自己这样做真的有意义么?W一定会嘲笑死自己吧。因为一个缥缈不定甚至可能是骗局的希望,甚至葬送掉作为佣兵甚至女性所有的一切?
前往石国的这段路途,伊内丝大多数时候是在特制的木柜里度过的。西域的臻品香料滋润着她的肌肤,每到一个定居点,老狐狸都会定期换上新鲜的胡椒、孜然、肉桂、八角,逐渐的,伊内丝也能嗅闻到她所从未感受过的女肉香气,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这么好闻。至于每到一处客店,便被老狐狸牵出挤奶到高潮,再好好地爱抚“嫩化”一番,似乎也已成为寻常。
作为白货,那便再也不是人了。老狐狸“嫩化”的手法很好,且真正把伊内丝当做货物一般。淫而不色,愉而不欢,就算接触她的身体,无论是按揉乳房促进出奶,还是抽送下体给予高潮,也必然戴着那双牛皮手套,仿佛一切只为了更好的奶质肉质。
萨卡兹雇佣兵本就不是讲究贞操和拘谨的种族。W还在的时候,作战前的每天晚上伊内丝都要同她尽情交欢。从磨镜之好到男女交姌,以至于满帐乱交的欢淫肉体,在被男性雇佣兵后入的同时紧紧拥住W,接吻品尝她嘴里的浊精。明椒更是小小年纪就学会了交姌,小姑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和爷爷,却认得母亲和姥姥。
所以,对于伊内丝来说,被奸淫受辱算不得什么东西,可当做栏中雌畜般育肥挤奶,却是灵魄堕落的全新体验。她渐渐接受了有些油腻的特制饲料,接受了灌满香油的伪具时刻抽插自己的下体。接受了柜子里日益增多储存乳汁的瓶子,接受了自己身份的转变。
“这阿纳萨石国,正是摩咄可汗白货通衢的大本营所在。”在仇白听门时,老狐狸正对跪在自己面前的伊内丝低声密言。她的手指隔着一层手套在卡普里尼嘴巴里转着圈,玩弄舌头,查看牙口。
“一路之上喂食我的秘制玉膏,只为将你做这‘拜山帖’……可汗若信,则可杀之……”一寸寸抚摸美背,每一寸背肌都霜雪洁白。伊内丝作为雇佣兵,身上本有些许旧伤。在盈月的玉膏饲育之下,伤疤收敛,肌肤愈白。伊内丝的乳房肉眼可见丰盈了一圈,皓白的大腿更是雌膏满盖,令人见之一眼便恨不得思虑其蒸熟后将是何等剔透的好肉。更难能可贵的是,伊内丝的身子并未走样,甚至作为佣兵锻炼出的肌肉也只是略微松弛,仍可见优美的弧线,只是前胸后背未熟全熟,更夸耀出一副丰乳肥臀细腰柳臂的魔鬼身材。遑论还是最优等的下奶母畜。只要将伊内丝献上,摩咄可汗哪怕明知有鬼,也不可能不入榖中。
但当下,还有最后一样事情。
重新拿过绳索,勒入伊内丝比起刚入栏时多汁了不少的嫩鲍,重新塞入两根竹筒伪具,把摇臂的皮筋拉到最大。老狐狸把伊内丝的双腿分别折叠捆缚,倒吊在柜内平素用于固定手臂的皮铐上。如此一来,伊内丝大头朝下,只能双臂探入料水之中高昂头颅,以求不活活溺毙。而发力的伪具在牝户内捣弄不休,用不了多久,伊内丝的下体便一片汪洋,刚被挤空的双乳也在兴奋中泌出点点乳白,有了这淫汁乳香滋润最后一夜,明日献肉又能上一个层次。老狐狸掩了柜门,绰起文明棍,纵身从仇白奔逃出的窗户一跃而下。
朔风传金檄,千里夜如烟。
夜色下的石国笼罩在一层漆如墨的黑环之下,好似阿纳萨古远图腾的映照。截云用沾着石灰粉的手拉了拉遮面的黑布望向黑暗的街巷。她虽是阿纳萨,但很小便跟随师父赶赴玉门。阿纳萨的都城于她而言,竟是如此的陌生。
“阿纳萨之中主战派贵族势大,但山头林立,莫衷一是。仇女侠若想止战,还需联络主和派贵族伯鋢可汗……但摩咄敌视伯鋢,始终派人监视。以我的武功,是避不开耳目的。”
“还好,我知晓石国之内伯鋢可汗的行营所在。有我留下记号,仇女侠可夤夜潜入。”想起与仇白分别前的叮咛之语,截云心跳怦怦。已是二更光景,此时除了各个贵族和大可汗的府邸,石国已经宵禁,街上巡逻的可不是捕快,而是阿纳萨最精锐的虎师飞骑。可是仇白依然迟迟未到。
截云额角见汗,顾不得擦拭,便见黑夜之中巷道旁一家闭店内远远有人招手,看不清明。她心中暗喜仇女侠终于来了,奋身钻入店中。然而只闻“嗒,嗒”两声,棕褐色的衣角拐入深处消失无踪。截云慌忙抓住腰间弧刃。
“笃,笃,笃。”
此时外界马蹄声声,一看正是巡逻的马队从截云刚刚所在的地方飞驰而过。阿纳萨姑娘不禁汗颜,不知是被何人救了性命。但复在店中找寻时,无半分人影,只有一柄短剑,插在字条之上。
“速速离去,可保周全。”
截云皓齿咬住薄唇,印下一个浅坑。她固知有义士相助,提醒自己莫要陷入更深。然师尊教诲言犹在耳,人无信不立于世间。既与仇白约契已成,怎可以失信于人?她藏起字条,恭敬地对店内拜了两拜,扭身再度踏进了黑夜之中。
身于宵,火可明;心于宵,何可明?
此时此刻不过一街之隔,仇白截下一条衣襟,缠裹住腰际渗血的创口。伊内丝的细剑诡异狭长,剑身嶙峋,留下的撕裂伤极难处理。虽有疗伤绷药,但依然不住渗血。形格势禁,仇白只得不顾伤痛。孤身沿着截云留下的标记赶赴伯鋢可汗行营。听闻到街那头的马蹄声声,好似这支巡逻队的规模格外大些。她心头焦虑,不知截云安危。待到马匹声消失耳际,立刻循着箱子内的石灰标记向前搜寻。
也亏仇白目力过人,细心搜索之下,果然看到一处灯火通明的高墙大院上有着石灰标记。
“截云姑娘!截云姑娘?”询问之声再轻,夜色中于耳畔也如炸雷。仇白额头香汗显露,石国位于大漠通衢之地,墙垣高耸严防沙暴,非轻功了得难以飞越。截云不可能孤自入得院中。莫不是被方才的马队给抓了去?可仇白知道,凭借自己万万无法与石国周围的精锐虎师抗衡。若得不到主和派贵族的襄助,自保都为艰难。于今之计唯有尽快会见伯鋢可汗,再做决断!
调理养息,气沉丹田,仇白运起轻功飞上墙头。平常来说不算太过困难的高度,如今因为负伤变得十分吃力。她玉牙紧咬,只待联络了伯鋢可汗,定要将老狐狸这等以人为刍狗的穷恶匪徒一并清算。蹲踞墙头,她举目向下,只见营房灯火通明,但外界无人进出。于是轻身跃下,负剑于背,直向营中。
无人。
灯火通明红,铜樽清酒绿。四下座席敞然欢迎来宾,可座上再无一人。
仇白素手握鞘,剑气如霜泠于身周。四下扫视,吃了一半的胡饼和羊肉放在桌面,樽中之酒尚有余温,方知此地之人离去未若许久。仇白在主位旁侧翻找一番,搜出了几封著名伯鋢可汗的来往书信。伯鋢可汗崇尚炎化,文书多用炎国字体写成。在这些书信中,伯鋢指出摩咄等一干好战贵族“表面宣战,自称开创阿纳萨之疆土,实欲以两国生灵鲜血涂抹富贵。”文采行骈,俱与炎土之人无异,可以看出这确实是一位主和派贵族。
但深夜之中,一位阿纳萨可汗为什么要举府离去,又是要去何处呢?饶是仇白芳思捷颖,一时间也无从思虑出这许多问题。而今之计不可久留,还需速速离去寻找截云。
“包围府邸,捉拿伯鋢和炎国奸细!”
仇白大惊,望帐外时呼啸一声火光四起。紧闭的大门不饶响动,轻易便被勾栓爪从门缝里推了开来。虎师的阿纳萨健儿却不待门开,架起梯子揉墙而上。霎时间已把府邸团团包围。真个拆光金瓯猎神鸟,填平东海捕蛟龙。仇白玉牙紧咬,于火光之中举剑,恰如天地间一道神异的白虹贯入来敌。顷刻之间剑光落雪,扬起的血珠待到仇白转身时,才洋洋洒洒梅花落地。
弓弦簌簌有声。几根飞翎箭擦过仇白娇躯,虎师占据城头居高临下,乱箭攒射。仇白被步步紧逼直到死角境地,就连环状的青铁耳坠也被一箭射落。她却顾不得耳鬓淌血的疼痛,背靠墙壁回身舞剑,杀死三人。然而后续的阿纳萨刀兵并不向前挑战,只是围拢四方,似是伺机而动。仇白知晓自己无论如何不是对手,咬牙提气脚带腿,腿带心,施展轻功纵身向墙头一跃。
“啊!”
腰部裂痛如影随形。饶是仇白再为坚忍,也被生生痛出一头香汗。剧烈搏击之下,腰际伤口早已渗血。如今崩裂开来,轻功那口气没能维持得当,身如落雁,翩然坠地。
“我看谁敢——!”仇白无愧侠女之名,落地顷刻翻身剑扫,把即将逼上的阿纳萨刀兵荡退。可是随着马蹄声声,从敞开大门赶赴到现场的骑兵左右拉开,马之间拽出一张坠着铁球的大网,可捕牛兕,避无可避。纵是仇白承影剑出破开第一道网,后续四马骈行即至,两道巨网天罗而来。仇白只觉天昏地暗,四肢被千缠百绕,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当的一声,长剑落地。
阿纳萨骑兵把仇白在地上拖行十步,又纵马横奔,直到把女侠高挑身姿绕得蝉茧神似,这才停手,由地上的刀兵扒光扯烂了仇白的剑鞘行囊、随身衣料。这才把她押起,为首的夷将策马上前,对上仇白愤欲滴血的红色眸子。
“说,伯鋢那个老小子跑到哪里去了?”看着仇白玉脂半露的娇躯在绳网下兀自扭动不休,夷将冷笑道:“不说?无妨,本来我们要抓那老小子便是要将尔等一干奸细一网打尽。这炎女货色甚好,可速献于可汗,到时拿你心肝下酒!”周围阿纳萨士兵齐声哄笑。
一去紫台连朔漠,倒穷于阗求芳魂。
翌日,大漠毒辣的太阳并不因秋季而威力有减,摩咄可汗的牙帐却早早热闹了起来。白色的旌旗傲日招展,绘画着射猎、投石、马术、弯刀的战争图样,最中间一面蓝边掐银丝的素白大纛,旗面水墨晕染,绘着阿纳萨一族的黑环图腾。虽处烈日之下,却泛出黑云压城的森罗气概。
“雕虫小技,乌合之众,堪我摩咄五部虎师健儿?”
牙帐之内,一张兽皮疆图下端坐一名不束发的虬髯大汉。蓝貂皮滚边帽子坠着五色玛瑙,身着锦袍外罩倒打毛的兽皮坎肩,豹头环眼,一双漆角如戟指天。手脚粗糙,一行一为凶戾凌然。这正是当今阿纳萨的大可汗,主战派贵族摩咄可汗。
“可汗所言极是。再过半月,待到战马秋膘肥壮,便举我阿纳萨各部五个虎师,十二个鹰师,三个豹师踏平玉门,扫荡河套,教龙门唾手可得!”坐在首位的夷将奉承道。可汗一顿挫手边酒碗,哈哈大笑:“讲得好,到时候大炎天子也只有逃亡喽!”
“来人,上酒!”牙帐内笑声震天,一时间就连帐顶的灯烛都在来回摇曳。突然一名虎师刀兵入帐,躬身行礼道:“大可汗,帐外有个炎国女子求见。”
“炎国人?不见!”摩咄正喝在兴头上,吹胡子瞪眼道。一旁的夷将眼珠一转,道:“可汗,有道是真命天子,八方拜服。可汗威光武霸,还未远征,这炎国之人就自来投奔了!且看她说些什么,如果是来乞和的,那正可就地正法,做出征前一道飨宴!”
“好!那本尊就见上一见。”摩咄大手一挥,帐外列队的阿纳萨刀兵整齐顿挫弯刀,呼号引见。但见一名沃尔珀女子,身着棕褐色大衣,头戴圆檐洋帽,手仗一根文明棍,足蹬九环扣高筒鹿皮靴款款而来,左手置于胸口下缘,躬身行了一个标准的阿纳萨礼。
“在下老狐狸,拜见阿纳萨的领袖,草原上的雄鹰,摩咄大可汗!”
“呜呜……呜呜!”
摩咄还未及回话,老狐狸便听见头顶上有什么东西响动。她抬起头来,趁势朝上方瞟了一眼。只这一眼,她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
牙帐顶棚上是连夜换成的新“灯架”。年轻的阿纳萨姑娘被剥去了外套和裹胸,仅穿肚兜被悬吊在帐篷正中,四肢被铜环牢牢束缚着呈驷马倒攒蹄的姿态。曾经用于装点截云丽质的金属装饰,如今正被穿在她的乳首阴蒂之上。而女孩的上方悬着九根羊油大烛。滚烫的兽油不住滴答在下方雪嫩的平滑脊背和臀峰之间。截云嘴巴里塞着马嚼,金绿色的瞳孔被泪水浸渍,她看着走进牙帐的老狐狸,被封堵的嘴巴呜呜有声,只是此时此刻,谁会在意呢?
“老狐狸?哼,本尊听说你在玉门一带也有些不足道的‘生意’经营,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跑到阿纳萨的地盘上练货来了?”摩咄冷哼一声,涉及白货的事,他倒也听说过关内“老狐狸”的名头。只不过今日头次相见。只是,他为一国可汗,老狐狸一介贱民,虽为同行,却天差地别,又岂能有好脸色?
“可汗英明远扬,吾岂有不知?今日我以不才之身虚掌关内白货,是因为可汗在关外;但不消时日,这关内的生意也是可汗掌中之物!”老狐狸笑道:“于某不才,愿在可汗抵达玉门之时里应外合,将毕生经营双手奉于可汗。只求可汗独步玉门后,在白货生意中为某留一容身之所。为表诚意,我还愿将一只亲手调教的极品白货献于可汗!”
“好,好,好!”摩咄可汗被老狐狸一阵吹捧,三魂七魄都飞去云端上了。又听说有极品白货,哪里按捺得住。老狐狸拍了拍手,帐外等候的阿纳萨刀兵牵着伊内丝入帐。霎时间,两边的夷将一齐噤声。
伊内丝雪白的身体浑身上下除了用于拖拽的项圈再无遮物,爬行的动作熟稔一看便是训练精良的肉畜。黑发披散在雪肩上,更勾衬油光泽布的肌肤香嫩的口感。伊内丝被牵到老狐狸脚边,自觉变为跪姿,双手背于脑后。经历饲养后肥硕了数分的奶子紧致翘挺无半分下垂,小腹处萨卡兹风格的妖艳文身勾人心魄,遑论那依然向下垂涎的肥美玉蚌。臀峰肥美,但身材有致。仪态温驯,乌黑眉宇间却余留几分佣兵英气。两边众夷将赞叹呆了。
“真是绝品,肥不减色香,驯不落谄媚!”
“这小脸,低眉顺眼的同时还有几分不服气,比我家养的那几只只会掰穴求肏的肥羊有味道多了!”
“更何况,这还是一只乳畜,天啊!”上行下效,摩咄可汗喜爱白货,这些夷将自然不会落下。随着老狐狸拉紧手套,现场握住伊内丝的乳尖轻轻搓弄,伊内丝啊的一声后仰身体,绷紧的下体香涎流露的同时,调教到极致的双乳倏地喷出香乳。表演了一波羊乳鲜榨后,又让随行的刀兵把一路上榨来的羊乳端来,全数献给摩咄可汗。把摩咄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大手一挥:“来人啊!”
“赐镀金弯刀一柄,牛、羊各二十,厚赏炎人宾客!”
“谢可汗恩赏!”老狐狸朗声,帽檐下眉头暗锁。虽然这绝非薄赏,但比起她预想中的似乎并不多。而且一直以来,都是左右夷将在对伊内丝品头论足。摩咄可汗似乎对这献礼并不感十分采烈。“只憾此番路远,未能备更多白货献于可汗。”
“无妨。”摩咄摆摆手。“即是炎人朋友献上厚礼,自然也要让你开开眼。来人啊,赐座,把昨晚刚抓到的那只极品白货带上来!”
老狐狸在一旁座席盘膝而坐。手指暗叩桌面。江湖过路不计仇雠,如若昨晚自己真的拿下仇白,到可以拿她抵伊内丝这条命。但既然仇白走脱,再加寻仇便坏了规矩。如今献上伊内丝,可汗居然不觉十分惊喜。难道?她抓紧了衣角,打眼看四名刀兵两前两后牵羊一般押上来的雌畜,心中大呼可惜。
仇白高挑身体早被扒得一丝不挂,一双修长鹿腿被麻绳在脚踝打了短扣,膝盖又是一扣,脚不沾地被拉拉扯扯着在帐中跪下。她上半身的绳索更是密布,连双乳都被麻绳硬拧出了紫红色。可她傲岸的朱红色鹿眸睥睨着左右夷将,虽被逼跪下依然保持着笔挺的姿态。在她看到客座上的老狐狸的时候,更是怒意满盈,玉牙把口中马嚼咬得吱吱有声。摩咄可汗大笑:“看到没有?这便是你们炎国玉门内外闻名遐迩的仇女侠,这般的性烈雌鹿,你可驯得?”
“这……”老狐狸面色迟疑。摩咄更加得意了三分:“非烈马不驯,非桀骜不服,非豪强不征,这是我们阿纳萨人的本色!也只有这等性如烈火的女侠,配得上我摩咄可汗的畜栏!不过你也不用灰心,待到踏平玉门擒获你们那些极品女侠,我会让你挑第一只的,哈哈哈!”
“那便多多谢过可汗了。”老狐狸恢复了笑脸,在位上对可汗施礼。
“放心,我们阿纳萨人自有待客之道。来人啊!在我牙帐为客人开辟一帐住下。把那只母羊和母鹿一起收栏。待我集会各路贵族,商讨我阿纳萨之征讨,便拿这两只雌畜做出征时第一道飨宴!”摩咄站起身,抬手挥向兽皮地图中玉门一带,红光满面。
“祝愿可汗武运昌隆!”众夷将与老狐狸尽皆起立,对摩咄行以大礼。随着众人的欢呼声和可汗豪放的大笑声,战争的火焰悄然蹿跃,而沦陷其中的雌畜将第一个承受这燹烤之苦。
可汗的牙帐旁有一处两层高的木堡,上下皆是大漠里的粗大胡杨堆砌。四下里都是最精锐的阿纳萨刀兵拱卫,高台设有射哨,附近还有一营骑师。若无大队人马,纵有苍羽之劲,也难瞒天过海。
伊内丝被平放在蒸洗板上,室内潮热的空气让她不甚安适。趁着阿纳萨人固定好她四肢的当口,她扭头朝左右看去,之间一排排畜栏之内竟囚禁着十余头“白货”女性,皆为百里挑一的妙龄少女,最多的还是阿纳萨,但也有其他种族。无论身份地位、个头高矮,全部一丝不挂被关进狭栏之中。饮食睡眠俱在里面,只每天不定时被牵出凌辱嫩化。在木堡里做事的阿纳萨人名为“羊倌”,由一名夷将专管,俱是十八九岁的精壮健儿,平时佩戴面具,裸露上身,下身仅着的皮裙根本遮不住高耸凶器。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阴户,她这才回过神来,发觉那穿着盔甲的夷将就站在她被分开拘束的双腿之间。看到她小腹暗红的淫纹刺青,这阅女无数的夷将口水都要淌下来了。
“听说炎人那边献上母羊一只,果真极好!”那夷将脱下皮甲袍带,把黢黑的男根顶在她雪白厚实的蚌肉上。阿纳萨人体味辛辣厚重,比萨卡兹犹不及。直让长期被老狐狸调教敏感却久未尝过男人味道的伊内丝一阵目眩。
果真如老狐狸所说,沦为白货的自己,从来便不是人了,只是货物,只是牲畜……活着是可以肏干的一块肉,死了又是可以吃的一块肉。可是,心头的那抹不甘……什么时候已经那样淡薄了?
没有任何前戏可言,金铁般的肉柱挤开甬道,如浸热泉的暖意和紧致触感让这夷将低吼一声连根到底,两个弹袋狠狠撞在伊内丝安产型的丰臀上。积攒的欲火一时间从被撞击不断的宫口点燃株连,伊内丝只感觉浑身的敏感点都在惹火。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双目迷茫,朱唇微启,被束缚的四肢主动躬曲着,迎合男性的侵犯。
之前也曾和W一同纵欲,雇佣兵出任务前的每个晚上都是如此。但自从离开卡兹戴尔,就好久没有再体验过那样的性爱。现在看来,为那酣畅淋漓调味的,正是可能在明天到来的死亡本身……
现在看来,当看到录像带内W和明椒的惨状时,极力在表现愤怒的自己,何尝又不是在掩盖内心的慌乱?当老狐狸提出这个计划时,明明可以扭头一走了之,却宁愿舍身至此,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复仇的驱使?
一次次撞击,小腹被顶撞变形的淫纹在香汗的滋润下愈发鲜亮如蝴蝶欲飞,早已被催熟的双乳更是难掩情欲,被撞击到底的第一时间就乳首硬起,随着大力抽送上下颠簸的肥奶如同两个红里透白的烂熟朱果,在伊内丝本就不失结实的身材上下翻滚,即将熟透糜烂,将饱满多汁的营养全数送出——
“里面(萨卡兹语)……好烫……去了!啊!”这毫无温存的暴力奸淫下伊内丝根本支撑不了多久便缴械投降,任凭对方拍打自己的丰臀细腰,达到了几乎前所未有的高潮。在潮吹的淫水爱液从交合的缝隙喷发四溅的同时,伊内丝饱满的双乳也终于又一次喷出了乳白的热流,乳汁洒在对面夷将古铜色的结实胸膛上。夷将哈哈大笑,双手弯曲成爪牢牢抓住那对大奶用力挤压。“好母羊,还是个产奶的种!再叫大声些,再多喷些!”
被肆意挥霍的羊奶喷得到处都是。伊内丝爽得双眼翻白,残存的乳汁从粗糙手指和乳肉交错的缝隙中流淌着……这等淫乱的画面,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不可能不泄在当场。夷将狠狠地在伊内丝的阴户深处射干了储存的精浊。正欲再来一发,一名羊倌急忙上前。“将军,摩咄可汗来了,现在在那只母鹿的单栏里等着呢!”
“什么?可汗?”心里默默念了一句阿纳萨粗口,夷将看着眼神涣散满面潮红媚态百出的伊内丝,却不得不收敛下心中淫欲。匆忙整理好皮甲袍带,随着羊倌出门去。而随着门户闭合,其余羊倌纷纷围拢到伊内丝周围,看着卡普里尼满面绯红在燥热中扭动的赤裸娇躯,还未闭阖的肥蚌里淌出浓浊的白汁,留下鲜红手印的乳房更是被她自己的乳汁点缀……伊内丝眼中的英气随着高潮淡漠了许多,一丝涎水正挂在她的唇角。
快……给我……还要……
淫笑声和臀肉击撞的噼啪声再一次在紧闭的门户内响起……
木堡内的“单栏”并不是谁都能进的,非是可汗钦点的美肉雌畜,连被关押在此的资格都不会有。
一丝不挂的仇白脑后枕着硬木,上半身被五花大绑,双腿分别用粗绳吊起膝弯,高挑的身体整个被捆做一团,在她的视线里自己被新剃光了阴毛的耻丘纤毫毕现。而束缚她的木床前摆着一众刑具——皮鞭、油烛、夹棍、铁钎一字排开。然那双霜梅傲雪的红眸并未留意自身的境况,而是死死盯着走进房间的人。
可汗问一旁的夷将:“这头雌鹿入栏后,可曾嫩化?”
夷将垂首答:“如可汗令,这头鹿性子桀骜,就算被木马伪具轮番抽插,口中亦无一言。于是仅做清洗刮毛,未曾嫩化。”
“哈哈哈!尔等宵小,虽然会练些白货,却不懂得这等硬色之美。待我亲身为尔等演示一番。”脱掉盔甲和锦袍,摩咄可汗将近八尺的身体肌肉隆起,健壮的胸脯伤疤遍布。他用欣赏战利品的眼光审视着仇白的裸体。一头等待受种和屠宰的倔强雌鹿,哪怕再冰清玉洁,也需要被人提醒一下自己肉畜的身份!
既陷囹圄,言语无用。仇白扭过头去,咬住一缕灰白色的发丝。可眼睑下瞥见的,还是那根长枪般的巨物距离自己愈发接近。仇白身为女侠,那层膜自是早就一招一式苦练中自己破去了。可身心冰清,却是自己才知晓的。头回便要委身于这作恶多端的异族蛮子,她虽极力平复玉思,也不忍心神遭乱,被硬木雕琢般硕大的龟头顶在耻处上下扫动摩擦一回,已经落了下风。
“好一头中土贱鹿,本尊今日便让尔原形毕露!”
肉棒在女侠幽邃的阴腔内倾轧着,不容置疑地抹平途径的褶皱。如果不是仇白身材高挑内功了得,换一个良家女孩或许真的会被一捅之下强暴致死。仇白朱红色的眸子倏忽闭紧,被紧缚的修长美腿猛地绷紧,素色的足尖在半空中蜷曲着。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巨物一寸寸塞满自己的腔穴,满满当当,还在不断向内推进,压迫女侠粉嫩鲜活的子宫口……仇白紧贴光脊的素手死死握住,静心凝神——
仿佛一记重拳打进小腹。
“呜——咳……咯……!”硕物的抽插一开始仿佛就宣告了仇白仅剩的抗拒是如何可笑。凝蓄到小腹的那口气霎时撞散,就连咬住发丝的皓齿都一秒破功。仇白的后脑牢牢贴在木枕上,脖颈后的阻碍让她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盯着那根在自己下体横骜纵贯的长枪,以及不断被顶出夸张凸起的小腹。肉棒贯穿处开出一片泥泞,雌鹿未有前人造访的温暖山道淌下了涓涓溪流。
这不可能……本是被禽兽般粗蛮的夷酋强暴,又怎可有欢爱之感?被紧缚的身体随着一次次的深插狠凿绷紧着抬高,又狠狠砸在木床上。仇白早已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如坠云里雾中飘飘荡荡,牝户内汁水横溢如泉涌流。然而摩咄不为所动,手抓仇白嫩中带实的大腿,健壮的熊腰匀速撞击,硕大的阳物每次出没仅半根有余,便捣得这受辱雌鹿花枝乱颤、玉蚌大开,终于仇白口中一声娇啼,童户内皱,牝肉猛绞,虽羞愤欲死咬牙闭目,依然遮掩不住女侠首次失身于男性便被仇敌肏上高潮的荡漾春心。
身如暂跃居云端之上,可身周绑绳禁锢,难抵瑶池仙境。只觉那粗壮的肉棍无半分饶命之势头,依然匀速打桩着女户玉门。闭上眼睛,则觉下腹敏感寸肉寸欲。睁开眼眸,又不得不眼睁睁看着那湿淋淋的粗黑丑物在体内暴肏往返。
怎么还未射……怎么这样……难道真的要被奸污致死?堂堂的女侠,居然被仇敌的肉棒活活肏死在畜栏之内么?恐惧攫住了仇白的内心,她甚至不由自主地期待体内那根巨物的射精。无力的腰肢随着抽插上下摆动,胸口的一对朱果也泛起粉白的乳浪。被肏干到双目失神的仇白,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了抽插的动作,牝户主动地开始吞吐那根巨物……
“哈哈,看,这母鹿开始自己动了!”
“可汗雄姿英发,这炎国女畜除了拜服,也别无他法了!”
“可汗威武!”
在围观的一众阿纳萨一片吹捧声中,摩咄得意地把阳物拔出到龟头,而后尽根捣入。仇白牝户淫水四溅,紧咬的牙关终于被柔软薄唇的呻吟声冲破。
“啊……啊……要死……啊……”
“别再插了……咕……杀了我……求你一刀杀了我……”
仇白依然保持着一丝嘴硬的神智,奈何下体涓流汇聚成河,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第二次被送上高潮的她哪里还抑制得住从腹腔烧到了四肢百骸的欲火,淫声一浪高过一浪直到筋疲力尽。摩咄可汗狠狠插进牝户最深处,抵住柔嫩水红的宫壁狠狠释放出来。
“啊……飞了……不……”
气势磅礴的精浊几乎把仇白线条分明的肚腹撑大一圈。即便整根拔出,依然有一股股的白浆从那黝黑的马眼喷出。随着啵的一声,仇白的大阴唇被白浆修饰得愈发白皙,潮红不断的娇躯也增添了落雪般的白浊痕迹。摩咄可汗舒爽地长啸着,向前两步,把最后一发喷在仇白的娇靥上。浓烈的白精腥味让冰清玉洁的女侠几欲昏死,也让她即便被束缚也依然高不可攀的傲岸瞬间化作齑粉。
“你们……休想……啊……该死……咕……”
嗒,嗒。
望着面前戒备森严的木堡,老狐狸揽了文明棍,咽了口唾液。她逡巡两周,直向内走去。值门的阿纳萨刀兵铮的一声,可映人面的刀身交错阻住去路。“呔!不许进!”
“我是可汗的贵客,早听说可汗蓄畜之术关河闻名,想要观摩一二,烦请两位通融。”老狐狸说着,手腕一抖,两块金粒子便从袖口飞入手中。然而驻守此地的刀兵,皆是摩咄五部的贵族子弟。对可汗忠实笃烈,又从小不缺金银。看到金粒子,竟反手打落在地。“休想!可汗有令,这木堡畜栏,女子只有爬着进去,没有走着进去!”他后退两步,上下打量着包裹严实的老狐狸,最后目光落到那唯一裸露的下半张脸和脖颈上,竟露出一股淫邪。“女子要进木堡,除非自降身份为白货。小爷看你也是块好肉,不如脱下你那身严严实实的狐狸皮把爷几个伺候舒服了,自然放你进入!”
“只是一进就别想出来了!”另一名刀兵补充,两人哈哈大笑。
“滚!若非看你是有金佩刀的可汗坐上宾客,今日便宰了你!小爷长这么大,还没尝过烤狐狸是什么个味道……”
老狐狸暗握文明棍上缘,帽檐下的视线扫了几圈。附近明哨、暗哨、伏弩众多,就算这两个刀兵不是自己一合之敌,贸然闯入也定然步仇白后尘。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保计策,虽仇白代了主菜位置,但伊内丝也是救不成了。只可惜这举止如萨卡兹邪异魅惑的卡普里尼女子,虽阅货无数亦不多见。她暗叹一声,转身离开。
畜栏之内,伊内丝并不知晓外面正发生的事情。于她而言,说一切都已经结束亦不为过。虽然不至于痴女一般对这些阿纳萨“羊倌”掰穴求干、垂涎讨精,但每当从畜栏中被牵出,她也只是很自然地保持蹲坐姿态,双手抱在脑后,面对数根高昂的腥臭肉棒,用自己的软舌、霜面、发丝甚至香腋一个个接受它们的蹂躏,任凭白浊喷在眼睑鼻凹,溅得满脸都是。她用手指刮着面颊鬓发间的浊液扫进嘴里,未扫净的反正过一阵子也会出现在自己的食盆里。又一名羊倌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她的后腰,把卡普里尼女性摆成跪趴姿势。
“还没怀崽子就这么骚贱,乳汁也多,怀上了不知道会是如何极品一只乳羊!”几日之内便被无数男精临幸滋养的小穴又一次被撑开。伊内丝呻吟娇喘不发一言,任凭其他羊倌挤压着自己好似又大了一圈的乳房,把新鲜的羊奶积攒入桶。挤奶和抽送的快感杂糅在一起,令她几乎未察觉那羊倌是如何射精。只感觉下体一空,下一个羊倌插入了后庭。随着盛满的奶桶被搬走,挤奶的羊倌迫不及待地取代了桶的位置,扶正男根对准伊内丝闲置流着汤水的小穴,又一次进入。
两穴齐轰的挤压感让腹腔宛若填入石块,五脏六腑被一次次的撞击挤压开。伊内丝正要开口呼喘,又一男根当面塞进唇间。一时间三穴齐开轮番肏干,还残存着奶星的双乳又被身下插入前穴的羊倌挤压做肉球,捏住乳首顺逆旋转。伊内丝早已泄身如洪,神智随着肉棒在腔穴肠道一齐射精沦为雌畜,只待引颈备宰尚无怨悔。
在伊内丝身边,仇白遭受的是更加难过的刑罚。
仇白的双臂被紧紧并拢捆绑在一起,在身后摆出雁翅般斜指动作。天花板上坠下的绑绳与双臂之间的绳结捆死,让她浑身的重量只能积压在这几乎脱臼的双臂之上。而她恰能够到地面的玉足之下是一方钉板,细密的钉刺密布在女侠那一双白如玉璧的脚板下。只要仇白双臂稍有松劲或者平衡不慎,足心定然被扎成针毡。这还不算,为了帮被捕不久的女侠“入味”,阿纳萨羊倌们早准备好了老马皮拧成的长鞭,在和着胡椒的盐水内浸了整整一夜,狠狠抽打着仇白挺在胸前的酥乳小腹。一顿鞭刑往往能捱半个时辰之久。
这个过程中,仇白的双眸始终被黑布蒙住,嘴巴也塞入马嚼勒紧。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唯有体识愈发敏感的仇白,即便再是武艺高强,也挽救不了一顿鞭子过后瘀痕缠身,严重的地方几乎泛起了酱色。唇角、足心全是污血。直到这些羊倌打累了,撤去钉板,上前抱住仇白圆润蜜臀,把阳物在阴唇菊蕾处草草磨蹭几下,便沾满了用刑时淌下的汗水蜜液。
“可恶……那里怎能……”前面的羊倌抱起两条修长鹿腿,嘴巴捕获住一边乳首吸舔啃噬。身后的羊倌扶住臀部,顺便抓紧那一簇绒毛翻卷的鹿尾。火热的阳物在仇白还是处女的肠穴中开垦着,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与蜜壶内抽送的阴茎齐头并进,好一阵疯狂肏干。被吊缚半空的仇白下不着地,只能任凭高挑身材全数压付侵犯自己的两根阳物。忽而齐入穴伸,忽而轮番进犯,仇白并拢反吊的双臂在淫声击撞下高抬着,宛若困雁振翅欲飞。
待到在场的羊倌全数泄了欲火,仇白的下体早已双穴齐开,白精淋漓。她和伊内丝一并被揭开束缚,牵回畜栏,然而在这转身不能扭头维艰的狭窄木栅中,她和伊内丝面前的食盆里只有为雌畜特质的玉膏伴着新射的浊精。纵是如此,此时依然被后入抽送的她们经过一日调教早已饥肠辘辘,只能不顾腥臭埋头痛饮。羊倌一叫,她们就要抬起头来,用嘴巴继续侍奉伸到面前的阴茎,吞下热乎乎的精尿。饮食中掺杂的迷药和媚药让她们骨筋酥软,不及有更多交流便蜷缩着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便又是新一轮的奸污和调教。
长期被当做牲畜折磨之下,仇白对时间的观念似乎也渐渐淡漠。她的身子虽然被虐待到不成人形、常有青紫,但大腿内侧和胸部的膏腴却日趋增添。终于有一日,她在睡梦中被整只搬起,摆成仰卧捆绑好四肢,固定在一只雕刻精美的木羊脊背上。灰雪白梅的长发被扎成长长的一束,垂在脑后。又有羊倌为她冷水擦洗、料酒灌肠。仇白心知这便是自己的大限到了。
终于又一次目睹秋日的天光。仇白连同木羊被推到牙帐之中。蓝边滚银丝拱纹的素色大纛斜指苍青,秋日高抬,神气爽利,好个狩猎佳节。石国中央的牙帐早早挂满了阿纳萨文化中代表战争的白面黑绘军旗,远远望去宛若队队铁骑蹈风而行。首座坐着摩咄可汗,左右上首为一众好战贵族,下首为顶盔掼甲一众夷将。末位有一沃尔珀女子,头戴洋帽体裹大衣,文明棍放在手边,正是老狐狸。
“大可汗,我阿纳萨五个虎师、十二个鹰师俱已聚齐在石国及周边城镇。只待大宴一过,兵分多路,直指玉门,席卷河套!”一名夷将起身走到场地中央,赳赳有声。
“好!鸣战鼓,奏祭器,壮我阿纳萨军威!”
牙帐四下军鼓齐鸣,露天的场地下,仇白被烈日炙烤着裸体,虽已被蹂躏了不知多少次,也感觉羞愤交加,更是干渴欲死。香汗淋漓下,在畜栏中白嫩了些许的玉肌镀上一层反光,更是惹火不已。
鼓噪声停,祭战已毕,大飨士卒。
一股浓烈的焦香味飘来。仇白微垂的眼睑猛地张开,她有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然而被反铐四肢当众处刑的女侠,就算知晓了眼前的一切又能有什么作为呢?在看到香味来源的一刹那,她被牢牢固定的双手死死掰住了木羊的后肢,因为干渴炎热不停呼喘而起伏的双乳也不再曳动,横陈的玉体仿佛连最后的挣扎都忘记了。
截云整只趴卧在烤盘中,鎏金色的眸子没了光泽,曾一声声亲切称呼她仇女侠的小嘴微张,仿佛还有几分茫然,脖颈缝线下方的肌肤呈现金黄的色泽,盖满香料的酥脆皮肤上浓香未凝固的女油告诉仇白,阿纳萨姑娘刚被从烤全羊的架子上被抬下没多久。她的圆弧状兵刃如项圈一样挂在被烤得香酥的金色颈子上,下缘被少女左右分开的鸽乳微微支起。与盘子紧贴的腹部早就被开了躺,浓香的油脂附着在贴在少女腹腔内壁一同被烤熟的干硬胡饼上,让硬邦邦的干粮有了粗野美食的生机。
再往下看,截云身上那些精巧的金属饰品被摆在烤盘一周,和少女生前的期许一样衬托着她的丽质。只是被椒麻和香草覆盖的平直背线上,一把硕大的切肉刀直直坼入少女的脊椎,刀柄与翘起的臀尖呈四十五度夹角。两个铜制浮雕有鸟兽纹的圆球封住了截云被烤成橙红色微微发焦的少女牝户和后庭。阿纳萨人认为铜能够封住魂灵,能够让作为祭品的“叛徒”少女魂留躯壳之内,受烹灼烧烤之苦。从跪服的双腿后方那点缀有佐料的蜷曲红玉般的少女足来看,这种期许也不无道理。
“好!传令下去,将祭肉分于士卒部曲,好好品尝。”摩咄可汗的话语让仇白从震怖中回过神来。面前惨死的少女不过是一道前菜,甚至配不上被牙帐中的各位大人歆享。阿纳萨刀兵兴奋领命,摘下截云颈上的弧刃,只见几道刀光轮转如飞,少女的四肢就自顾自脱离了身体,分拆剁碎成滋滋流油的红润烤肉,分给牙帐周围的虎师护卫和参与祭礼的鼓手。他们左手按胸躬身行礼,感谢可汗仁慈苍上布威,然后大口大口撕咬起曾是同族少女的肉体。仇白不忍再看,转眸望向苍青,泪水低垂耳鬓。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乎!
“祭战已毕,祭飨已立;当取血祭黑环!”头戴面具的阿纳萨礼官,在蒙面的白布上绘着与大纛相同的黑环图腾。仇白凝视着天空,只觉眼角倏忽现出一团黑影。礼官手持鹰喙般的祭器,冰冷的弯钩反射着日光。一旁的刀兵拿起满满一盆冰水,泼在仇白微微起伏的心口。
哗啦!
凉意沁心入骨,一波波寒到了被拘束的指尖足趾。苍白从乳峰间的沟壑漾起,无数水珠在烈日下调皮地跃然肌肤之上,落入牙帐下方的沙地。仇白看到高举的祭器沉入那白色温润的沟壑,破开一道嫣红溪谷。疼痛仿佛迟来一步,却瞬间占据整个胸腔。祭器并不锋利,钝刃割肉的痛感让仇白红眸圆睁,紧咬的牙关几欲滴血。修长四肢无力地在铁环下挣扎抽搐着。礼官探入两团翘挺绵密的乳瓜下方。割开了仇白的胸膜,温热的鹿心载着一蓬鲜血,在肋骨下顽强地跳动。
疼痛,直到麻木。仇白对疼痛定不陌生。幼时随做水匪的爹爹练武,摸爬滚打只是常事。行走江湖追风走尘,江湖画说走青莲步,一行一为俱是清廉。为了和老狐狸这等走金莲步的行当抗争,她身被数伤,也并非不是没落入过贼人手里,严刑拷打险些失身皆不足惧。可她没想过会结束在远离故乡的土壤,距姜齐千里,距玉门几十里的大漠黄沙中,她唯有看着头顶共戴的苍青。只是一道黑影迎掣日光,那,又是什么……
“快看!天上!”座下的贵族惊呼。摩咄可汗一干人抬起头,却见一只通体玄黑的神俊苍羽仿佛被血腥味吸引,俯冲而下,利爪飞驰,竟正是抓走了一块刚割下放在铜盘中仇白的心头肉,而后带肉重新翱翔飞天,双翼凌空真如阿纳萨的黑环图腾。
“黑环显圣,征伐正当其时!”
“摩咄大可汗受天兆襄助,何愁此战不胜!”
一瞬间,在座的阿纳萨沸腾了。他们举起酒杯,向大可汗恭敬祝酒。与此同时,随着礼官的祭器又一次深深陷入仇白急促起伏的胸腔,一蓬鲜血飞扬,一颗鹿心连着肝肺,倏地脱离了仇白的身体。仇白红眸空睁,仿佛还沦陷在被苍羽啄去心肉的一瞬,只是口鼻气息虚掩,起伏不定的一对玉峰霜凝雪固。只有下体的斑斓湿液,还在顺着木羊的身体缓缓流淌,在木质上渗出点滴斑斓……
三祭既定,三才既安。而后才是大宴。美貌的阿纳萨侍女为在座的宾客斟上鲜酿的奶酒,老狐狸抿了一口,口味辛辣中带着绵长,那奶香再熟悉不过了。而后是奶茶、奶豆腐。真不敢相信伊内丝一头卡普里尼能榨出如此之多的奶,想是可汗还有其他的乳畜。那奶茶绝非中土饮品,是正宗的用乳汁加以干茶叶烹煮,又放盐巴,入口咸腥非常,咽如刀子,带着大漠的霸道苍劲。
“牵羊——”
一列列刀兵牵着大宴待宰的母畜,摩咄可汗手笔可怖,一顿之下竟是要十余头上品白货献身。而排在首列的那头被刀兵一直牵入账中。鲜切鲜宰是为滋味。看到即将在众人面前被宰杀的母畜,老狐狸暗暗握拳,摸了摸内襟衣袋。
一别不过半月,男性的滋润似乎令伊内丝的身材比一路蓄养时更加丰腴白嫩了。浑身赤裸的卡普里尼女子面色红润,双手背缚,膝行着被牵入帐。账内早就由两名刀兵推入了一台带滚轮的刑架。绳套已高悬木梁,只待牺牲品的到来。
伊内丝没有看一旁的老狐狸。她只是怔怔地望着前方。长期的饲育在她的心底勾起了渴望,此时此刻,她嫩滑的大腿间竟然泛起了湿泽。那里就是她长期以来的苦难即将绽放的地方,是她灵魂和肉体的归属。她又一次感到了涨乳,挺立的乳首或许又要分泌奶星了。复仇也好,自愿也罢,此时的她终于能够将一切交付他人,纵情地放弃自己作为人的身份迎来结局了。
她站起了身,赤足在沙粒上硌得疼痛。走上绞台,伊内丝磨蹭了一下发红的足底。狂宴的宾客们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她已经习惯了去被品头论足。还有什么可羞耻的呢,反正一会儿自己的身体就要挂在半空,作为食材让人随意鉴赏。
看吧……W,就算作为肉畜,我也比你强。一会儿我可要好好笑话笑话你,居然被放在明椒身下接少女油。你恐怕只是被当成一个可以吃的盘子吧?你的肉是不是全都有难以下咽的硝石气味?
绳套勒住了脖颈,伊内丝酒红色的眸子略带茫然。她脚下的木板很结实,不像是能放下去的样子。但接下来就毋需疑惑了。身后的阿纳萨刀兵扬起一人高的弯刀,寒光透铁如泥从丰腴洁白的皓腿根部扫荡。藏在雪肌膏脂下的坚韧腿骨迎锋而折,白色的断面中央点缀着水红色的血髓。
“啊……咯……”仿佛一瞬间切断了与天地间的联系。双腿甚至未反应得及泉涌喷血。伊内丝的脖颈便被自重牢牢勒紧。没有那双雪白美腿的她或许一时半刻不会勒死自己,但正是这漫长的过程,令她感觉那对翘挺的乳瓜从未像现在那样沉重。做佣兵的时候,为了行动方便,自己经常亏待它们,用紧身的衣料牢牢裹着,不令它们释放晃动。后来经过多番调教,这对软肉曾给她提供过无数的快感,享受过为人母的乐趣,也得到了无数作为肉畜的赞叹。而现在,它们拼命地把她向下坠着。脖颈被麻绳勒得好深,舌头吐出唇外。如果双腿还在,她多想跳一曲死亡之舞,可是双腿落地,双手捆缚的她,只能把这临死的快意憋闷在心,任凭躯干孤零飘荡,将自己带入万劫不复。
果然应了现宰现切一说。待到被悬吊的伊内丝一点点咽气,便被当着在座诸位的面开膛处置。炎国人说君子远庖厨,但阿纳萨贵族丝毫不忌讳这血腥之景,反而饮酒作乐,悠然自得。
伊内丝的身体并未经过太复杂的处理,只是简单的去除内脏后料水浸泡去腥。本来就被老狐狸活腌了一路的她,肉体已经完全入味,更不需要过多的调味掩盖。刀兵推来一口大锅,煮沸的白水翻滚不休。伊内丝雪白的躯干整个下入锅中,泛起的白沫在锅沿来回蹿跃,沾上了浮在水面的黑发。随后用大瓢舀去浮沫,放入胡葱、整姜、粗盐。一旁的刀兵又搬来一扇锅盖,整个套住伊内丝的脖颈,将黑发全数铺开。伊内丝的躯干沉入釜中,大火炖煮的粗蛮烹饪下,飘出了卡普里尼原原本本的雌肉香气。
白色的雾气漂浮着淡淡的羊膻,勾勒出游牧民族饮食特有的粗犷风化。老狐狸行走关河多年,倒也怡然自适。换个土生土长的炎国人在此,定然无法忍受。但对于阿纳萨人来说,没有什么味道比这更加香醇。不管是贵族还是将领,都顾不得自己的形象,旁若无人地擦拭起嘴角的馋涎。
伊内丝连着脑袋的躯干被整个放入大盘中。清炖的肉色鲜嫩如豆腐,猛一眼看上去好似只是闭眸安睡。唯有从双乳间敞开的割线内,能看出已经变成红棕色的可口肉质,浸泡在清澈的乳白鲜汤中。纵者生前万般伪装,她的香气也无疑昭示着她的种族,扮作恶魔的山羊成了大宴上最美味的那一道手抓羊肉。
几乎不用侍者动手,伊内丝的身体很快被阿纳萨贵族们分拆开来。被大锅蒸到酥烂的骨头依然坚挺,但在数把弯刀的协同下也很快化作一条条乳肋腰排,瘦香的脊肉也被分块。曾属于雇佣兵的肌肉多汁而紧致,肉丝间一按便能淌出鲜甜的清汤。而育肥所生的白皙膏脂呈大片大片的象牙色。肥瘦相交之间,又隔着一层薄薄的筋膜。在座之人拿着分到的那块美肉,依然用随身的弯刀连肥带瘦地割下薄片,蘸着小碟里的粗盐不加任何其他佐料地放进嘴里。
“软而不烂,嫩而不柴,这样的卡普里尼肉真是美极了!”一旁的夷将大声赞叹。
老狐狸一拧桌上文明棍,抽出短剑挑起自己那份连着锁骨的乳肉。伊内丝的嫩乳早已不再能分泌鲜甜的乳汁,但乳肉脂肪棉花般的稀疏孔洞中浸透的炖肉鲜汤依然散发着醉人的乳香味道。再加上一路上的香料浸渍,肉的本味鲜到险些让她连剑尖都吞下去。老狐狸几乎不舍得将它蘸上那碟砂砾般的粗盐,慢口品尝着这一块手抓羊肉。
此时阿纳萨侍女已经把后续菜肴传上,这些都是摩咄可汗畜栏中其他上品白货,清炖乳肉、烤肋排、烤整腿尽管端上。老狐狸一边享用美食一边偷眼看向摩咄可汗,他手边伊内丝的半个乳房上插着一把纯银铸造的三寸弯刀,乳肉居然只动了一口。银制餐刀遇毒易色,绝难瞒天过海。老狐狸微微一笑,也放下短剑,端起奶茶慢慢品咂。
“主菜上——”一声长啸,帐外军鼓再鸣,让乱哄哄的贵族夷将一个个停下撕咬吞咽,伸着脖子盯着端进来的盘子,生怕漏掉一个细节。
仇白的臻首被当先的阿纳萨士兵捧在铜盘里,面庞上的血迹已经洗净,朱红色的眸子宛若凝固的红翡,或许仍在望着覆盖家乡方向的那片天空。后面的两名刀兵一名捧着曾属于女侠的宝剑,一名则端着女侠的衣服和一长一短两只鹿靴。战利品的作用是向其他猎手炫耀主人的功绩,也强调着接下来的菜肴究竟是何等的重要。
六名身披白蓝二色长绦的阿纳萨健儿抬着盘子缓步入场。长长的盘子中,仇白的身体还能看出大致本来的形态,但早已是以完全不同的样貌色泽面世。
最中央的位置是一口仍在煮沸的铁锅,略带黄色的汤汁表面浮着苋菜、胡葱和椿叶。锅子中央是一只纯铜雕刻的海兽,正戏波浮涛般在滚沸的汤面上沉浮不休。这是祭汤,是用仇白最早被挖出的心肝加以其他脏器烹制,下酒佳品,餐中圣物。
而就在大锅之旁,还有一口长椭型的小锅。里面是更加浓稠的白色汤汁,稍一靠近嗅闻,诱人的乳香扑鼻而来。正是用伊内丝的乳汁烹制的仇白双乳。羊奶之中鹿乳高耸,剔透的乳皮吹弹可破。飘香的油脂浮在汤面上,别说是乳肉,就算得上这么一口鲜汤,也足以令人如登瑶池仙境,不愿回往世间。
仇白的肋排被纵向分成两扇,正烤得焦黄冒油,又放在两锅两侧排开受余温蒸熏,一如生前护住脏腑。修长鹿腿则在大锅炖到初熟后,每条腿切成三块,两面涂上金黄的料油,与菜干、萝卜、洋芋之属重新焖煮。但见那六截各自层叠摆出生前状态的腿排,佐料堆砌,肉质红烂,每每肌理纹路之中,挤出透明金黄的油脂。还有一同被焖熟的一鹿蹄,交叠着摆在盘尾位置。足趾交错,酱色鲜红。一道大盘之中全鹿盛宴,虽做全鹿,但道道不同口味层色。帐中之人无不口舌生津,吞着唾液期盼自己能分到哪一块美肉。但熟识白货烹饪之理和阿纳萨习俗的老狐狸知道,还有一道压轴之菜,尚未端来。
果然,大盘之后,又有一名绝色的阿纳萨少女盈盈跟在最后。她的手中是一面仅有书本大的银盘。当中一块玉白鲜肉,似湖中玉蚌,不增酱色,切开的肉质间还隐隐显出血丝。正是仇白的阴排,为女肉之中最为精华之部分。这仅此一块的女侠阴排肉,帐中之人亦不可求,专供摩咄可汗一人享用。
老狐狸将桌上短剑回棍,放下文明棍迈步至前。“启禀大可汗,老狐狸自中土来时,还为大可汗携了一极为贵重的礼物。只是其量甚少,不可轻献。今日正是大宴之时,愿以此物进献可汗,为这绝品菜色更增光彩!”
“还有宝物?”摩咄可汗好不容易把眼神从面前仇白阴排上挪开,看着跪在下面的老狐狸。“呈上!”
老狐狸取出一物,由侍女接过送到摩咄可汗面前。乃是一个仅有脂粉盒大小的方盒。打开一看,是一小块橙黄浓郁的酱料。并无味道,但老食客一看便知奇香内敛,不加散发。摩咄用银弯刀勾起一块,仔细看视,见刀尖无变色,这才放下心来。“好酱料!这也是中土之产?”
“可汗果然博闻。只是这并非中土产物,而是我个人的一点小小研究。此酱是用上品白货丰乳之中提取膏脂,加以各类名贵食材碾碎成末,辅以数道工序,终有所得,但也仅有这一盏之量。如今拿来配仇女侠的极品阴排,正当其对!”
摩咄可汗手持银刀,切下阴排一角,就着那一星酱料送入口中。顿时,那张黑脸上的褶子都褪了三分。他无暇评论,又切下整整一大块,用刀面满涂酱料,直接将手拿来往嘴里送。鹿排肉性阴淫香,带着血丝更强调着被他亲自破处的仇白雌伏的媚香本质。但本味虽好,终究阴寒。这酱料却带着几分阿纳萨人最喜爱的燥烈,似新蘸了粗盐的鲜肉,本味中增添了恰到好处的咸鲜。
摩咄可汗只觉口干舌燥,就连袍甲内昨晚和众多侍女及待宰白货后淫乐整整一夜后一直低垂的男根都撑立起来。只感觉一刹那年轻了二十余岁,又回到了少时弓马骑射在野外猎获出行采药的炎国少女那天。他第一次尝到女肉的鲜香。从那时起他便一直盯紧了东边高耸的玉门,有朝一日他一定要坐在那城垣之上,享尽大炎最嫩最辣的女肉。他按捺不住站起身来。孔武有力地一拍桌子。“好!”
“可汗喜欢便好。”老狐狸嘴角含笑。
“来人,赐炎国客人金百锭,铜兽一尊,侍女十人,白货三头。赠俟斤*,设佩刀。”摩咄心情大悦,赏赐起来毫不含糊。“老狐狸,你可好好跟着我,待到攻破玉门,便在河套的炎地之内设一阿塔伯克*,专门由你节度。届时,关内的白货买卖,皆由你来替我掌握!”
“老狐狸再谢可汗天恩。”沃尔珀女子连续躬身,笑容愈发灿烂。她无视周围好战贵族略带记恨的目光,回到自己的席位上,一口喝干了剩余的羊奶酒,又拔短剑挑过盘中几根仇白的香烤肋排,效仿阿纳萨人大口大口撕咬起来。仇白的肉质和她的武功一样紧实,烧烤的肋骨上附着的肉丝顽固无对,不肯离开本来的所在。但在屡次的撕咬吸吮下,终是变成一根根光溜溜的玉女骨,吐在盘中细看也与兽骨无异。
这一席大宴,从辰时直到未时光景。仇白酥烂的玉蹄长腿、女肉肋排,还有羊奶炖煮的鹿乳全都进了在座诸人的肚子,心肝熬成的汤也用来下酒,涓滴不剩。摩咄可汗吃了仇白的阴排,只觉雄姿英发,就差在宴席之上拔刀起立,当场宣布用兵。后来还是在亲眷后宫的劝慰之下,先入后帐歇息了。谁也没有注意到,老狐狸甫一散宴,立刻到帐外上了马。别说可汗那百金十女的赏赐,连来时的马车货柜都不要,单骑出了石国,朝大漠深处去了。
当日亥时许,摩咄可汗七窍流血暴卒牙帐之中。消息顷刻走漏覆水难收。石国一夜之间大乱,到处都是驰窜的阿纳萨骑兵。那一众好战可汗,皆是阿纳萨中最为勇武凶蛮桀骜不驯之辈。大可汗一死,众人谁也不服谁,又正巧各自的部曲都被调来石国附近,当即大开内耗,互相攻伐,争夺可汗大位,再也无人提起对大炎战事。
与此同时,戈壁滩上。就着沙漠日头起之前寒凉的夜风,一盏炎国式的灯笼高挑。老狐狸与一名面貌庄雅束发长须的阿纳萨人对坐在案几两侧。黄沙猎猎,衣襟萧萧,周围的阿萨娜刀兵戎备俱全,竟是无声隐匿在沙峡之间。那条临时所设的案几上摆放炎国式的青瓷长盘,盛着一双刚刚炖熟的雪白大腿。宾主二人把酒言欢,短刀割肉,就着粗盐品尝伊内丝大腿上的鲜肥膏脂,再温上一壶酒,好不痛快。
“……就是这样,我走之前,去后厨顺走了伊内丝的这对大腿,请伯鋢可汗也来尝尝这极品白货之味。”牛皮手套放在案头,老狐狸吮了吮挂着透亮女油的手指,笑道。
仇白苦苦找寻的主和派贵族伯鋢可汗捋了捋他炎国式的长髯。“之前老夫还以为,大炎派来的主和派都尽数折在了摩咄手中。就算没有折掉,也无法同老夫见面。待到反应过来时,已经困居在石国行营,一行一为被牢牢监视,不想于女侠竟夤夜前来,传授老夫破局之法。”
老狐狸从伊内丝大腿的内侧切下一片连着筋膜的肥瘦雪花,点了点头。“如今摩咄暴卒,主战派贵族互戕,待到他们内耗殆尽,便是您出山主持大局之日。”她把雪花滚满盐粒,折叠塞入口中,端起了手边满杯温酒。
“敬两国百姓。”
“敬万世盟好。”伯鋢与老狐狸碰杯,清酒荡漾,映着大漠地平处的第一个日头。
原来,由于主战派贵族势大,伯鋢等主和贵族一举一动,皆在监视之下,包括传递消息的截云,也早被摩咄的眼线盯着。老狐狸抢先潜入府中拜见伯鋢细陈利害,让伯鋢偷偷把府中人物并亲兵扮作巡逻的虎师骑兵,夤夜转移出石国。之后伺机提醒前来传递消息的截云立刻罢手,可免一死。但截云心思善良单纯未听劝告,实为无奈。但若不是截云与仇白也落入敌手,恐怕刺杀摩咄又不是那样容易。只能说命运造化,非人力所能穷极。
老狐狸献给摩咄配佐仇白阴排的调味酱膏,又确实不是毒药。乃是用老人参为引,混以豹阳、马阳、犬阳等性烈食材做成的大补之物。其性燥烈无双,若非临死前吊一口气而又有必须交代之事者,断不可服食此膏。否则补益过度,满而溃之。
沙峡之外,黄沙猎猎。伯鋢与几名亲兵家臣送老狐狸至此处,已是出了石国的治所。两人策马行将分别之际,伯鋢拱手“于女侠,还有一事,伯鋢确不明白。”
“可汗但讲。”
“久闻于女侠为大炎朝廷钦犯,与仇女侠等白道女侠又互不相容。为何又要尽死生之力,保两国太平?”伯鋢看着老狐狸帽檐下的面庞,诚挚相询。
老狐狸唇角总是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笑意,如今却平静如水。她自己也知道,若是为了完成与伊内丝的约契,只献肉下药便了,管他两国洪水滔天,又为何搭救伯鋢可汗,又想要救截云?她持握文明棍勒住马头,漫天黄沙间,低垂的帽檐遮住双眼,看不清神色。
“炎家天子可负我,我又怎能负这万里江山……”
她策马前去,和仇白来时的身影一样。一人一马,追风走尘,如是而已。
*刘邦对韩信三诺:见天不杀,见地不杀,见铁不杀。吕雉运筹,吊韩信于殿内,竹棍戳杀之。
*源自解放前上海青帮黑话,“在家姓”指职业。墨,即墨翟,相传墨家为中国侠客起源。
*眉间尺,传为春秋著名铸剑工匠干将、莫邪之子,名赤,又作赤鼻、赤比,因眉距广尺得名眉间尺。父为楚王铸剑而失命,遂立志复仇,以头贿客,代击楚王。事迹载《越绝书·越绝外传记宝剑》
*俟斤、阿塔伯克,都是突厥的荣誉头衔和贵族称号。阿塔伯克相当于节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