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
近日伦蒂尼姆兵力调度如常,无须赘述。罗德岛在卡西米尔耽搁的每一秒钟,萨卡兹都在增加这里的防御。食腐者和巫妖的大军在外界的部署愈加严密,血魔大君的触手遍布城内的每一条水泥缝隙。如果罗德岛再不如约到达,我们的约契将很难继续达成。
此外还有一些你或许会感兴趣的传闻。有摄政王的近侍目击到了“白色的女性萨卡兹”在书房出现。摄政王府邸附近的萨卡兹士兵声称自己感觉到了“王”,我无法与他们有所同感,但目前看来,特雷西斯至少还藏着什么要命的秘密。
把伊内丝的信揉皱成团,扔到一旁的排水沟里。W深吸了一口混杂着工业烟尘的空气。现在的伦蒂尼姆街头,大摇大摆行走的萨卡兹比菲林要多得多。这让她几乎不需要伪装便能混入其中。
那个人真的回来了吗?本就疯疯癫癫的脑子,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总会显得不够用。并不是因为时间和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冲淡了,而是她病态的“复仇”持续到今天,无论是在床上每每让Lucia博士哭着向自己求饶,还是在人棍般的博士躺在床上时毫不留情地嘲讽,似乎复仇才是一件常事。
她要在炸掉摄政王后再给Lucia博士的下体塞进炸弹,让那个小女孩身体里的恶灵以最痛苦的方式去陪殿下——可是如果有人告诉她,殿下其实还活着,那还有什么方式能为她的这一系列恶劣行为辩驳呢?甚至,她还有什么理由赖在Lucia博士身边呢?一想到这一点,患得患失的恐怖好像连再见殿下一面的喜悦都要覆盖了。
那么,为什么还要患得患失?
我他妈在想什么!
面色像吃了苍蝇的W迈进了一处装潢豪华的公寓楼,它的横幅上用维多利亚语写着非萨卡兹不可入内。看得出来,比起卡兹戴尔肮脏的战场废墟,摄政王现在确实给萨卡兹搞了个过得去的窝。但如果是那个人,她会提出这个窝应该由大家共同建设;如果是Lucia博士,一定会假惺惺地说萨卡兹的窝不应该来自侵占。
#卡兹戴尔粗口#
她把那个金发碧眼的小女孩抛出自己的脑袋,扔到母舰的某处病床上去。让她用没四肢的身体依偎在那个老太婆的怀里哭着吸奶子吧!
现在正是白天,公寓楼内并无多少人。W走进厕所把扣在头顶的扁帽塞进包里,踏着隔间的墙壁爬进了通风口。根据伊内丝的传信,那个看到女性萨卡兹的摄政王近侍就住在这里。她小心地在管道内移动着,掏出一个连着细线的声筒,抛到管道尽头。
耐心等待。卡兹戴尔的战场上她能趴在尸体和废墟堆里,甚至不露声响地在那种环境下组装爆炸物。伦蒂尼姆的工业烟尘和阴云天气让日夜变得很难分辨,她就掰开一小块源石火药,用断面氧化变色的程度来计时。终于,在夜幕降临时,她听到目标的房间内有响动。
“晚上去维多利亚佬的酒吧喝酒吗?”
“不去!你要是找个大奶子的维多利亚妞我还感兴趣。”一声闷响,像是什么重物狠狠拍到了床上。
“那来打牌吗?现在我们有三个人,正好不用纠结谁下牌桌了!”
“不打!”短暂的停顿。“你们两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拉瓦死了!你们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喝酒?打牌?”听到这里,W的瞳孔猛地微缩。她的手掌按在满是尘垢的管道边缘,控制着自己不要一拳砸下去。但谈话不会因为她的心绪而停止,萨卡兹们还在继续。
“你脑子里不也就装着维多利亚妞!想想看,我们在卡兹戴尔,在萨尔贡,一天换一个地方睡,每天睁开眼身边的人都换一茬!怎么?现在死了一个伙计,就感觉天塌啦?”
“你们懂个屁。你们见到了他被卫兵拉出去的样子吗?见到了吗?”
“一边被拖着,一边喊‘啊,别砍我的头,我还要胸大的维多利亚妞啊!’,是这样吗?”这话引起了一阵哄笑。
“放你娘的狗屁!”叮咣一声,好像是某人从床上一跃而起,撞倒了什么东西。“你知道他在喊什么吗?‘摄政王疯了,摄政王疯了!’”
“你赶紧把嘴闭上吧!”另一个人的音调中带着慌乱。“你要害得我们跟着被砍头的!”
“‘阴影,阴影!摄政王疯了,摄政王疯了!’拉瓦嘴里疯了一样念叨着这些,然后就被卫兵拖出去了!哈!他表现得才像个真正的疯子!”
W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通风管道,又潜出公寓楼的。走在伦蒂尼姆夜色笼罩的街道上,她感觉自己的脑子里还萦绕着萨卡兹疯癫的怒吼。疯了,都疯了。她狠狠甩了甩脑袋。情报没拿到,自己无处可去,如果不想和蟑螂一样缩在下水道里过夜,就只能去找老朋友好好“叙旧”了。
是的,对于她来说,伦蒂尼姆内还有什么地方比伊内丝的秘密基地更安全舒适呢?想到阔别已久的老对头,W已经不忍笑了出来。
安全舒适的落脚点啊……
“喂,问你话呢,傻了?”
伊内丝坐在房间内的唯一一把扶手椅上。从W的视角看去,老搭档标志性的白皙大腿被短裙遮掩着股间,长靴美腿翘起的动作正让私处若隐若现。但她此时的神情却并不同肉体那样美好。伊内丝柳眉紧锁,手中的短剑搭在W的下巴尖上。“要不是‘那个人’有关的信息终于把你钓来了伦蒂尼姆,我还以为你在哪个阴暗的角落被一群大汉轮流上完做成烤肉大卸八块了。”
“喂,这就是你接待老朋友的方式?伊内丝,你猜猜你的落脚点经得起几颗‘此面向敌’?确定不要我来实践一下?”被伊内丝手下的萨卡兹男性密探牢牢按住双臂,W脸上小恶魔般的笑容丝毫不减。她没有挣扎,一脸期待地感受着一只粗糙的手正伸向她的裙下,将黑丝裤袜连同内裤粗暴地扯脱。马上就要有好戏——
“如果一个人突然同她一直嚷着要亲手除掉的那个‘恶灵’保持着长期无法言说的关系,我会认真考虑那个人是不是还是我熟悉的朋友。”伊内丝金色的眸子向下扫视,看向W匍匐在地的影子。“我一直觉得你的脑子像是卡兹戴尔郊外的野草,一年比一年长得疯。但看到你脑子里那些……污秽的东西,我真怀疑自己也要失去理智了。”
“你——”W的眼睛猛地瞪大了。或许遇到Lucia博士后相别太久,她自己都忘了上一次和伊内丝碰头是什么时候。自然也忘了老搭档那古怪的源石技艺。伊内丝看自己的眼神也是那样的……古怪,如同看到了什么珍稀动物。就算如W般疯癫的作风,此时也不得不老脸发烫——不,她的脸颊真的在发烫!
“喂!”她不满地叫了起来,扭动着腰肢。身后的萨卡兹在扒下她的内裤后并没有忙着插入,而是小心翼翼地分开肥嫩的美鲍,用镊子夹住了里面的一条细线。几番小心拉扯下,一个红色的雷管从W的阴户深处被拽了出来,里面的装药足以炸烂她自己的骨盆和插进来的阳具——上面的透明液体告诉在场的所有人,W真的戴着这个玩意在伦蒂尼姆跑了一天。伊内丝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仿佛还在消化刚才从W的脑海里看到的不堪入目的画面。
“先和老朋友们叙叙旧吧,W。我觉得如果不是你疯了,一定是我疯了。”金发的Lucia博士,袍子下居然是如此……惹人怜爱,又激发人施虐欲的少女躯体。这也罢了,她真的在一次次高潮中被曾经是她一枚棋子的W肏到哭着求饶,被绑成各种各样羞耻的姿势,让W用连着电极的铁棒摩擦她幼嫩的乳房和下体,往白皙的足心滴蜡油……甚至四肢皆断,在W怀里摆出那样羽兽依人的姿态神情。伊内丝感觉自己的脑子完全不能消化这种信息。她有些羡慕那些自己手下的男性密探,他们中有不少从卡兹戴尔一直活到现在。如果他们和自己一样看到了“巴别塔的恶灵”的现状的话,一定会吃惊到勃起不能。
“你的屁股就和以前一样,W!”工人打扮的萨卡兹密探小心地把雷管放到一边,拍了拍W的翘臀。纵使W并不能马上想起来这些雇佣兵的名字。这便是卡兹戴尔雇佣兵们闲暇时的相处方式,她记得很清楚自己曾和不知道多少第一次并肩作战的佣兵上过同一张床。
男性的龟头在W的肥鲍边缘摩擦了两下,自然而然地插了进去。自从和Lucia博士在一起后许久没尝过男人味道的W发觉自己的小穴还是那样娴熟,腔肉立刻紧密地包裹住男根吸吮,仿佛天生就该是榨精的名器。其他密探也解开了裤子,不大的落脚点此时充斥着男性憋闷多时的味道。
“伊内丝,你平常不用他们解决?当年在卡兹戴尔,你可是——”一根鸡巴适时把W的猛料塞回她湿滑的喉咙里。她怨艾地看了又一个记不起名字的老战友一眼,鼓起了腮帮子往嘴里的肉棒上涂了满满一层口水。在卡兹戴尔每场战役前的夜晚,简陋帐篷里的她和伊内丝总是成对被男性雇佣兵围在中间。她们是榨精母狗、婊子、肉便器和被工蜂服侍的骄傲女王。
没人会问彼此的姓名,下一次再见大概率就是尸体。每个人都在压榨着生命中最后一点时间疯狂发泄着。被压制的双臂反过来用手掌握住男根来回撸动。W啧的一声,发出愉悦又满足的鼻音。伊内丝仍然按着太阳穴。雪白的大腿下方,扶手椅的坐垫多了一丝透明的水渍。
在卡兹戴尔的夜晚,她们曾经在营地里公开与男性们交姌。就在精水和淫水横流的不远处,篝火上烧烤着女性战俘点缀着源石渣子的流油躯体。萨卡兹啃食萨卡兹的肉从未被认为是有违伦理道德的事。伊内丝最喜欢卡兹戴尔北郊的白桦,用削尖的白桦木枝穿刺的女性烧烤时会留下植物的清香气息。在火上翻烤的女肉留下的油脂点燃的蹿跃火光旁,她和伊内丝和那些被烧烤的战俘一样浑身赤裸,香汗淋漓,不顾一切地让男性的阴茎烹饪着自己。沾着砂土的雪白肉体比火上的女肉翻面更勤。回忆让W有些恍惚了,险些没能接住在嘴巴里爆发的精浆。一丝白浊顺着嘴角掉在了地板上。她喘息未定,扭着腰肢挑逗后入的肉棒连续射精。
“伊内丝,你行不行啊?一直装死把你下面的嘴也封死了?”看着依然坐在椅子上无动于衷的伊内丝,W咧嘴嘲笑道。就好像刚刚被干到恍惚险些潮喷,现在穴口还淌着精浆的不是自己。
该交代好他们把她的嘴巴一直塞得满满的。伊内丝依然保持着她古怪的神情看着面前被肏得双穴齐开还有余裕嘲讽自己的W,吐着舌头向自己炫耀口腔里浓浓醒目的白浊。一直禁欲,只为了让手下有精力好好“招待”W的她,不得不承认比起这些男性密探积攒的精力,还是W带给她的惊喜更加惊世骇俗。如果再看着脑海里W和Lucia博士,那个巴别塔的恶灵如此“亲热”的画面,伊内丝怀疑自己会兴致全无。W已经被男性密探们翻了个面,恶劣地用她的背把热精均匀擦在地板上。丰腴的黑丝双腿高高搭在正在扒开她的股沟猛顶菊穴的密探肩头,一对白花花的乳肉随着抽插时的淫荡肉响和做作的浪叫上下晃荡。伊内丝面色阴沉地站起了身。
“伊内丝,你再不来,我可就要把你的存粮全都给——哈哈哈,你终于装不住了!”仰面朝天的W大声嘲笑,无论是杀人还是撸管都灵巧无比的双手还不忘帮左右的密探打着手冲,让浓精喷到自己满是旧伤疤的高耸乳峰之间。伊内丝板着脸抬起一条白腿,手指勾下时一条湿淋淋的暗红色蕾丝内裤褪到靴帮。W的笑声更响了。
“我早该割下你的舌头,W。”
分开双腿,卡普里尼女子白花花的耻丘在W的视线中愈发显著。白里透红的饱满蚌肉挂着露水,在视线中不断变大,变大,最后彻底坐在了W的脸上。阴唇牢牢盖住了W动弹不休的嘴巴。挥手唤过刚刚在W肉穴中射精的密探,伊内丝张口把残留着白浊和淫液味道浓烈的半软阳具含在口中,用舌头品尝舔舐着那刺鼻的气味,在让肉棒重新振发的同时努力忘记着自己看到的东西。
然而W没有一刻安生。虽然被伊内丝丰白的下体盖住面孔,但毫不影响她用自己灵巧的舌头在伊内丝的下阴一阵搜刮攻略。双手撸动的阴茎更被W当成了水枪,玉指从龟头滑下快速撸动柱身,小指勾起挑逗弹袋,W引导着左右的密探对着伊内丝尚未脱光的身体倾泻了两发子种。瞬间,包裹着伊内丝雪挺双乳的紧身衣一片乳白色的湿痕。
我到底为什么没在那天晚上把你也一起穿刺了做烤肉?
伊内丝的懊恼没有持续太久,因为W很快便在后穴的抽送下被送上了一次直肠高潮。这家伙的吸舔仿佛为了发泄快感般变得极为过分,甚至不惜用牙齿啃咬伊内丝的下阴,仿佛要直接生啃女性身上最肥嫩可口的阴排。伊内丝一咬牙沉下腰肢,把浑身的重量压在W脸上作为报复。禁欲数日的她此时也早已被W弄得香汗淋漓,在与后者鼻尖嘴唇的几次激烈摩擦后直接高潮。发黏的淫水喷了W满满一脸。
两人互相较劲的画面早已让周围的萨卡兹血脉贲张。他们伸手托举起伊内丝的雪臀,把W双眼翻白却还带着一股子嘲讽意味的母猪面孔从伊内丝的身下救了出来。随后又把伊内丝平放在W身边,一边对她雪白的大腿上下其手,一边七手八脚地扒光了她身上被香汗和浊液浸透的衣服……
啪。
伦蒂尼姆议会旁的大钟已经敲响了后半夜的第一下。伊内丝抬起赤足,狠狠踩在W糊着凝固精液的银白色后脑勺,把她的脸按在涂了一层白浆腻子似的地板上来回摩擦。W虽然早就爽到动弹不得,但她嘲讽的表情就算糊上白浊做成的厚实面膜伊内丝也能轻而易举地读出来。
这个家伙!
努力整理了一下情绪,不顾还在淌着白浆的大腿内侧,伊内丝重新坐在她的扶手椅上,把一个小东西扔到了W的鼻尖前。
“明天天亮之前把这东西给我改装好,否则的话,就割下你那对肥奶做汤。”
往后的日子没有什么波澜——不如说,这是W最“轻松”的一次潜入任务。伊内丝和她的那些密探手下对她可谓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当然,考虑到她被手铐锁在客厅一角,浑身上下除了一条带锁的贞操带和颈环手铐外没有任何衣物,面前的食盒里也只有被特意加上了至少双人份浓精的黑麦面包、凉了后没加热过的炸鱼和早就软塌如刚射完阴茎的薯条,似乎也没有那样轻松。
“我知道你解开这手铐和项圈上的锁轻而易举。”找出一件干净旧衣服穿戴整洁的伊内丝出门前对W说:“但是贞操带内侧带有我的法术和源石电极,只要你离开这里,你的子宫马上就会变成电烤鳞肉。所以,考虑好。”
回应她的是W被口枷含混了的卡兹戴尔俚语和被铐在脑后的双手竖起的一根中指。
虽然无法享受性快感,可W的“工作”并未因此赦免。白天看家的男性密探被伊内丝授意对W“好好招待”。她被手铐固定的双手、除了吃饭和必要交谈时没有自由的嘴巴,甚至胸前的那对白花花的硕乳,都变成了密探们最喜欢的消遣工具。尤其是那对乳房,每天用它们打奶炮的密探一只手恐怕难以尽数。每次伊内丝回到落脚点时,W胸前总是凝结着一层厚厚的精浆。
“特雷西斯在公开场合表现得一切正常。他的演说在昨天刚刚获得萨卡兹甚至伦蒂尼姆内维多利亚公爵的欢呼。”伊内丝蹲在一脸受气包样的W面前,语速缓慢地说着,仿佛这样能多欣赏欣赏W的惨相。“比起这些,处死一个近侍根本算不得什么——Lucia当年处死的萨卡兹有多少,你记得吗?”她特地点了一句,换来W一个“要你管”的倔强眼神。
等待的生活变得有些无聊,W甚至有些想念卡西米尔母舰里的Lucia博士,不知道她的四肢长得怎么样了。那个老太婆有没有好好照顾她新肢体的肉质?想着那被浑身铜臭的商人烹成美味女排的手臂美腿,还有少女的两只小小香蹄,W不禁咽了口唾液。炸鱼薯条真难吃。就算配着热腾腾的男精也乏味极了。那些男性密探又开发出了新的玩法,用龟头戳着她的眼睫鼻凹,在面交中把先走液弄得她满脸都是。仿佛故意欺负她不能享受快感的下体,他们还从身后抱住她,用W膏脂肥嫩的大腿夹住阴茎抽送,然后把满满的精液射进她面前的狗食盆中。
改天有机会,她一定要掰断这些家伙的牛子,在里面塞上一勃起就会炸的尿道棒,然后当着他们的面跳钢管舞!
哒,哒。
高跟靴触地的声音传来。伊内丝从窗外傍晚的阴影中走进房间。她的面色比以往轻松不少。金色的眸子带着蔑意扫视过W被贞操带紧绷的下体。“怎么,一开始不是很嚣张吗,现在也像条发情母狗一样光顾着想要了?”
W把脑袋歪向角落,一副懒得回复她的样子。伊内丝踱步到W面前,微微躬下身体,入鼻的便是后者身上浓烈的精液气味——她真该看看此时自己的丑样子。伊内丝想。她着手开始解掉W下体的锁扣,皮革做成的贞操带护腰一解下来便闻到一股浓烈的W味。伊内丝保持着挑衅的神情,手指轻轻在W早被淫水泡到发白的下体轻微一扣。
“唔啊啊啊啊!”
带着浓烈雌性味道的汁水喷得到处都是,W的身体也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软地瘫在伊内丝的脚下……
可恶……完全控制不住……
积攒了满满的欲望只要稍微被伊内丝的纤指挑逗,便不顾一切地爆发喷薄出来。W现在跪在伊内丝的床铺上,双臂被粗糙的麻绳横叠捆缚高高反吊在后背。两根粗绳拧成麻花状,一直与她脖颈上的绳索相连。乳房上下被绳子勒得很紧,白嫩柔软如两个发酵面团的乳房被勒得浮现出青紫色的血管。伊内丝一边拉扯着从房顶铁环吊住W上半身的绳索,一边换着手指轮流插进W的下体。短短几分钟之内,W潮吹的淫水已经喷湿整张床单。
“呼……呼……呃啊!”好不容易,水淋淋的指头从双腿间离开,W宛若受伤的雌兽,任凭几乎被吊到后颈的手臂支撑着身体,脑袋垂到胸前大口大口地娇喘着。伊内丝悄然抚摸着W的臀线,感受这家伙颤抖不已的身体。真是罕见。啪。一巴掌拍下。
“该死的伊内丝……没用的家伙……有种你也被我拴起来半个月试试……咕啊……啊!”一巴掌又一巴掌,W如新洗水果般水润剔透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水的翘臀印满了伊内丝鲜红的手印。
“看来在罗德岛过得太安逸了,你忘了不少在卡兹戴尔的常识啊,W。”拉拽着W颈子上的项圈,伊内丝咬住她的耳朵。“比如,当你被人牵住脖子的时候,就要好好当狗。”
“去你妈的——”W的叫骂声随着鞭子落下的嗖嗖声戛然而止。
伊内丝给W红色的恶魔角戴上最后一样装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W麻绳捆缚的娇躯白里透着不正常的潮红,不知道出于兴奋还是愤怒。她的头顶多了一双软绒绒的牝犬耳朵,后庭处一条肛塞狗尾在细长的恶魔尾巴下摇晃。而她的嘴巴被戴上了未驯养过的狗狗才会佩戴的口笼,维多利亚语的“母狗”词汇在项圈的铃铛上叮叮作响。伊内丝两根手指夹紧这只美女犬紫葡萄般的乳头,另一只手在W挂着高潮露水的阴蒂上来回挑逗。
泄身了一次又一次。跪缚在床上的萨卡兹“美女犬”仍在挣扎,想要把伊内丝紧紧压迫的双乳从自己的背腰晃下去。伊内丝在湿答答的床单上随意摸索着,拿起了一根纤长如柳枝的皮鞭。
“呜呜——呜!”W拼命呜咽着摇晃脑袋,不知道是求饶还是表达愤怒。伊内丝索性站在了床上,W的视线中只有那双白皙丰腴不带一丝修饰的美腿,以及细鞭落下时的一抹残影。
嗖——啪!这一鞭子仿佛刀割破皮肤。伊内丝毫不留情地以战场上捅向敌人的力道朝着W的乳房下缘一直鞭笞到肋侧,留下一道细长渗血的鞭痕。W的鼻息倏然粗重起来,泥泞不堪的下体往下淌着汗与爱液的混合物。伊内丝赤足踏着床单,绕到W身后。右手举鞭,左手在脑后握住鞭梢,然后猛地松手。皮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啪!
W的身体整个向前倾去,又被吊绑的绳子拉回原地。雪白但伤痕累累的背肌被犁开的新伤处甚至渗出了血珠。极度的疼痛令她的眼中甚至渗出了泪花,脖子以下都受了恶寒般战栗不已。但是伊内丝还远远没有停手。她从身后踩住W的小腿肚,把碍事的毛绒狗尾撩到一边,又一鞭抽打在W的屁股上。未消的巴掌印之间增添了深深的鞭痕,和W含混的哭叫声一同萦绕在房间内,久久不绝……
伊内丝甩了甩鞭子上渗红的液滴,坐到床边擦了把汗,拿起水杯喝了两口。或许是W这家伙的存在天然就能让一个地方的气温升高,此时的伊内丝也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发滑发腻。看着W瘫软在绳子间宛若一条半死的母狗,伊内丝嘴角微翘。
可不能放过好好惩罚这家伙的机会。
好痛……好渴……
该死的,好久没有体会到什么叫欲求不满,也好久没被这样绑起来被人凌辱折磨。或许伊内丝说得对,罗德岛的生活确实让自己退步了。有一个能满足自己一切变态欲望的金发萝莉博士在,W甚至都记不得上一次做下面那个是什么时候了。
不对,怎么感觉这么热啊?想睁开泪水模糊的眼睫,但不知何时连眼睛都被黑布条遮住。可恶的伊内丝!如同黑暗中的困兽,这下子自己就连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都不清楚了。
然后她闻到一股蜡油燃烧的味道。
一滴滴烛泪开始点缀在W的肌肤上,给苍白的肌肤重新镀上玫红。伊内丝手中的蜡烛可不是特制的低温蜡烛,而是伦蒂尼姆市民在源石电厂的工人罢工时常用到的粗大红烛。热蜡像血液般顺着W的肌肤一路淌下,顺着肩膀挂在勒紧胸乳的绳索边缘满满凝结。W的一侧乳房完全变成了水蜜桃般的红色,猛一眼看上去就像剥下了一层乳皮,露出里面樱桃肉般的肥厚乳实。
伊内丝……我*你妈的……此时的W却只能在心里狂喊。火苗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亮,几乎隔着眼罩都能感觉得到。蜡油凝成的红色瀑布很快占据了她的双乳,随后又转向背部。W被高抬反绑的双臂下方是毫无防备的裸背,尽可以做伊内丝手中拉珠的画布。向下流淌的蜡油碰到未愈的鞭伤,让W痛得咬牙切齿,紧绷的翘臀仿佛要把狗尾肛塞都挤压出来。
在W背上留下一个大写的“I”,伊内丝停了一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而蜡油凝固得比想象中的慢,W又不老实地来回挣扎,不一会字母就变成了一竖行模糊的蜡渍。伊内丝不满地啧了一声,双手环住W的上半身用自己的双乳蹭掉红色的烛油。一时间,伊内丝白净的肌肤和W满是伤痕的裸体间杂乱着红色的干蜡,散发着一种莫名的魅惑。
“呜——呜噜!”被折磨了这么久,W依然在口笼下中气十足地发出伊内丝不听都知道内容的音节,想必自己远在莱塔尼亚连样貌都忘了的亲属,早已被这家伙问候了一遍又一遍。为了让堵住嘴巴的狗狗不再那么能叫,伊内丝搓揉着W的乳房,拍掉凝固的蜡油,然后拿起蜡烛,让火苗直接从W挺立的乳首窜过……
“咕——呜呜呜!呜呜!”乳首被高温的炙烤下迅速从紫红色向暗红色转变,即便伊内丝及时拿开了蜡烛,乳孔周围的娇嫩皮肉好像也被毛孔中溢出的油脂改变了颜色。W疯狂地乱叫着,即便被伊内丝制住几乎完全无法挣扎,也甩着她的两条尾巴好像要反过来抽打紧贴自己身体的伊内丝。伊内丝哂笑一声,摘掉了W的遮眼布。金色的眸子里燃烧着浓浓的怒火,但疲惫感已显而易见了。
烛台继续上挪,火苗燎在了W的下巴。看到威胁的W不得不挺胸抬头,不知何时泪流满面的她此时更要承受绳索勒紧和火焰熏烤的痛苦,更别提满嘴的唾液不能下咽,干渴到冒烟的喉咙不断替潮吹到大量失水的身体表达诉求。伊内丝一边用烛台消耗着W所剩不多的体力,一边当着W的面拿过床头的水杯,不顾淑女形象地一饮而尽,甚至不少水珠落在颊侧的黑发间,顺着发梢淌得无影无踪。W看在眼里,心里别提有多想在伊内丝的下体和后庭塞上一百个炸弹了。
“哈欠——今天有点累了。”
伊内丝对W杀人的目光视而不见。她舒适地伸了个懒腰,顺手把绑在W大腿内侧一直开着的跳蛋和后穴里的电动肛塞开到最大,又用电工胶布给W的每个乳粒两侧粘上两颗新跳蛋,顺便重新蒙住了W的眼睛。做完这一切,她站起身,按灭了房间里唯一的灯。
“晚安,W,好好休息。”
回应伊内丝的是W长达几十秒的悠长呜噜声,直到她关上卧室的门,那声音也没有停息。
水……水!
不知道自己是在极度的高潮和脱水中昏过去的,也不知道身上的束缚什么时候被解除了。W不顾浑身散架一般的酸痛翻过身扑到床头柜前,拿起那个不透明的杯子朝嘴里狂倒。
“呸,呸,呸——咳咳!伊内丝!我要杀了你!”浓烈的精腥味喝到嘴里才觉出不对头。整整半杯的白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收集到的。W虽然想吐得干干净净,但对水分的渴望还是促使着她把这份明显稀薄兑水了的精浆喝得一点不剩。下体传来异物感,她颤抖着向下摸去,红肿的穴口碰到时还很痛。她分开双腿,费劲了半天,终于把阴道内插着的物什抽了出来。是一根很常见的防水录音笔。她意识到了什么,不顾身上不着寸缕,跌跌撞撞地起身推开了门。
落脚点内空无一人。只有她自己来时穿的衣物整齐地叠放在茶几上,而最令她血压上升的是,口笼、狗耳朵、尾巴肛塞等昨天用到的一大堆“装扮”,也洗干净了放在一旁,上面是伊内丝留给她的字条。
“情报已经拿到,谢谢你帮忙组装的窃听器。我们马上要改换落脚点了,祝你和罗德岛联络时不要被摄政王抓到做成晚宴。期待下次你能带上你的……”
W狠狠将纸条扯成碎片,一个碎渣飘落到脚边,上面写着一个简单的萨卡兹单词。
“伴侣”
从洗手间里接了点生水直接灌进喉咙,W终于缓过来打开那根录音笔。随着里面对话的播放,她的神情也从愤怒变得愈发凝重……
曼弗雷德将军最近表现得心神不宁,连对来还书的赫德雷都没有好声气。他惯例地检查了那本被放回书架上的精装《莱塔尼亚年鉴》,这本莱塔尼亚语书籍里的第一篇文章《论萨卡兹人的问题》被做满了笔记,连书页都翻到发皱了。他把书合拢放回书架,却没注意到书中几个互不关联的莱塔尼亚字母发出了暗红色的光。
书架内侧的积灰中,一个黄豆大小的石子样的东西缓缓运作了起来。
作为曼弗雷德将军的身边人,对于W探听到的情报,赫德雷也有自己的担心。作为特雷西斯一手提拔的年轻将军、门生和亲信,曼弗雷德平常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对身边的赫德雷复述摄政王的伟大愿景。在他的口中,摄政王的一举一动都可以是话题。但近来一段时间,曼弗雷德在这个话题上显得尤为沉默,即便是前段时间精彩的演讲也勾不起他讨论的兴致了。就算熟悉的盔甲碰撞声就从屋外传来,他似乎也没听见。
“曼弗雷德。”
特雷西斯的身影几乎把整个门框占住了。但曼弗雷德仅仅抬头看了一眼便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手中的文件上。直到那魁梧的身影走到近前,把台灯的灯光遮住为止。“你的事务已经足够让你忘记教你文字的人了吗,将军?”
“请您不要这样,殿下。”曼弗雷德虚弱地说。“我们都知道,特雷西斯殿下已经好久没有私下离开他的府邸了。”
“前呼后拥,鲜衣怒马,这才是成功者该有的姿态。不是吗?”投在书架上那高大的摄政王影子迅速微缩,折叠,最后展现出变形者看不出性别的面孔。“自从摄政王不再拜访你的书房,你就变得比现在的他还要含蓄了。将军,这可不好。”
“摄政王殿下自有他的考量。”曼弗雷德用笃定的口吻说。变形者耸了耸肩。“随你。我也不知道那天从维多利亚荒野里来的萨卡兹究竟带回了什么东西,说实话,不靠近我便能感觉到它的无趣。”
“只有你和特雷西斯这种渴望力量和野心的人,才会把‘过去’这种体验过无数次的沉疴烂物当做宝贝。”变形者饶有兴致地看着曼弗雷德。“就算,阴影里的东西只不过是个比他还偏执的怪物……”
“你看到了?”曼弗雷德不自禁地带上了颤音。变形者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如果我看到了,你猜今天我会变成谁走进来?高卢国王路易十六吗?”
“如果您知道摄政王殿下的秘密,变形者殿下。”曼弗雷德放下了文件,啪地一声掉在桌上的施法单元上。“缇卡兹之根”闪过一道红光。“我不觉得这是一件可以拿来开玩笑的事。”
“秘密,当然,你们把那东西看作最珍贵的东西,不知道的迫切渴求知道,知道的,别人连一眼都看不得。可是对于我来说呢?垃圾。”变形者的面部没有表露任何情绪的面孔仿佛也仅是一张人皮。
曼弗雷德的手缓缓从佩剑的剑柄上放下。
“无趣。”变形者伸了个懒腰。
“当看到那石棺被运进摄政王府邸的那一刻起,萨卡兹就注定还是要走和以前一样循环往复的道路。”
他向外走去,曼弗雷德坐在椅子上,眼神涣散。终于,在变形者即将踏出门楣的一瞬间,他转过头,问道:
“那个遗迹里的石棺……究竟有多么重要?”
变形者回过头,他的面皮终于同往常一样抬起了嘴角。
“站在我的角度,它一点也不重要。但特雷西斯嘛……我记得他上一次足不出户,还是在赦罪师告诉他‘王’已经准备好了的时候。”
“你知道的,他那独特的爱好……与鬼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