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Lucia7IF】“Lucia博士”的萨卡兹美肉牧场 | Lucia博士系列

免责声明:点击进入本文说明您已经阅读简介内容,已对本文TAG进行了认真而仔细的查看并确信自己对其有接受能力。阅读中若有不适请迅速离开!若无视以上全部警告而在阅读后出现不适之处,本文作者不负责任。

噗滋,噗滋……

黏糊糊的雄根在小腹内搅动精浊的声音听起来令人生厌,W却无法看到又是哪个萨卡兹在奸污自己。或许是内战时某个一面之缘的新兵蛋子,或许是曾一同在巴别塔的酒吧里饮酒的某个叛徒,甚至可能是自己小队的成员——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特制的斩首枷把她的手和头固定在马槽上方低头便能狂饮精液的位置,仍有一条恶臭的鸡巴在她的嘴里凭借口环的便利不断抽送,将新鲜的“饲料”喷进喉咙。

萨卡兹是人类,不是裸奔的羊。大地不能借以正义的名义,啃萨卡兹的血,吃萨卡兹的肉,再用萨卡兹的骨头熬汤……

可是如今,她纯然便是一只全裸的肉羊了。狭窄畜栏容纳的曼妙躯体已经随着无数精汁的滋养变得肥美,湿哒哒的精液糊在前额的头发间,让视线都变得模糊。另一块中空的木板把她的翘臀如壁穴般隔断在畜栏后方,任凭萨卡兹们奸淫肏干。乳铐把饱满的双峰连根夹得通红,乳头姹紫欲滴,因日夜交合而分泌的雌激素在充分开发她的乳腺,本是为孕育做出的准备,但实际上只会令她的乳肉更加皮嫩膏肥。

萨卡兹咎由自取,有史可稽,萨卡兹对萨卡兹的残杀向来比任何种族对萨卡兹的残杀严重得多。

身旁传来熟悉的呜噜声,可露希尔被肏的时候叫得响到W总想狠狠踢这家伙的屁股一脚。她想到可露希尔的圆润肥臀此刻一定翘得高高的,被人一边指奸着骚穴一边用阳具抽送着紧致的直肠,把因为吸收了大量水分和营养变得更加柔韧鲜活的肠肉蹂躏成肉棒的形状。而就算是骚臭的肉棒塞进她的嘴巴,她那不懂得吸血只知道吸钱的小嘴也会如获至宝地把面颊吸吮到变形,只为了获得白浊的恩赐甚至腥黄的尿液灌入食道,同时发出悦耳而带着崇拜的呜噜呻吟。这个骚货!

虽然对可露希尔腹诽不已,但W其实也清楚同伴这么快便恶堕成栏中雌畜的缘由……

作为曾经伦蒂尼姆城最大的农场,它曾是高多汀公爵在首都的产业,农业区块入口的大门上挂着高傲的金色鹿角状盾徽。如今那坚固的鹿角沾满源石烟尘。在拱形的门牌下,绳索悬吊着几具香艳凄惨的尸体,足以让任何从下面走过的人心生淫欲和畏惧。

叮当,叮当。摇晃着撞击在一起的铁桶声从左耳响到右耳,那是拎着奶桶的萨卡兹从面前走过去了。他还要给乳畜棚的萨卡兹女孩们挤奶。W心想。自己右侧是一个“通铺”的栅栏,铺着软软的牧草宛若对败北者的优待。

才怪。她在心里诅咒着。右边又响起了舒适而屈辱的呻吟声。那是泥岩、提丰、史尔特尔等人。她们都在被捕获后的种付内射下早早怀上同族的孩子,于是被恩准不用趴卧在单栅畜栏之中,而是跪坐在牧草畜栏内,双手高举受缚,形态各异却都肥硕非常的乳房被乳铐固定着,每天由挤奶工收集乳汁。

——以及每天只用被肏嘴巴和肛门四个小时,其他时候可以养胎。W不耐烦地用舌头顶着嘴里的铁圈状物体。她怀疑自己的子宫早已在少女佣兵时的某次乱交内射和粗糙的避孕手段下坏掉了,就算每天被高强度轮流中出的她,肚子依然毫无动静。

她是不意外反抗者的结局的。任何敢于挣扎的干员,或者说雌畜都在哭叫声中被萨卡兹们押进了农场边角的一个小木屋,从此再也没有声息。W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看到煌被打断四肢拖了进去。然后就被活剥了——真的剥了。那天下午,大猫的皮宛若嫩豆腐一般迎风招展,被晾晒在农场上空,飘啊,飘啊……

一想到那一幕W就口干舌燥,口环带来的不适令她发疯。明明,明明自己只是遇到追击,在回罗德岛的路上陪王庭军“炸弹飞车”了一小会。回到罗德岛后却发觉全岛的动力系统都已停摆,而萨卡兹已经开始攻击。急匆匆的她没有注意到Lucia博士的异常,补充了弹药就向外跑去……

不应该的,位于伦蒂尼姆郊外,一直很隐蔽的罗德岛不可能被如此随便地攻破。

舌头摸索清了口环的边缘,她开始算计它的简单构造和自己的上下颚。鞭子的声音响起来了。当然,痛苦的不是自己。算算时间,雌畜该开始耕地了。

高多汀公爵在农场里种满了高等花卉、奇珍异草,如今全数被连根翻起,改种与雌畜在锅中共舞的香料。W十分想笑,明摆着的事——就算大着肚子摇尾乞怜也得不到赦免,在王庭眼中她们和其他种族并无不同,都是雌畜,只是同族的雌畜吃起来更有风味罢了。

无论如何,能欣赏到这一幕,W还是感觉值回票价的。

阿斯卡纶——那个老女人身边整天臭着脸的刺客,如今弧线分明的裸体上满是土垢淤青,她被两枚铁钩生生刺穿了锁骨,连接在身上的爬犁与她连为一体,无法分开。身上的皮革拘束具由坚硬的皮带构成,特地勒住了乳房上下,让那对硕乳鼓胀到好似要炸裂开。双手被单手手套吞没的她,只能艰难地腰肢的力量在地上攀动身体,阳光下汗珠在腹肌上流淌。

再往下,双腿也被一根铁杆固定出分开的距离,大腿和小腿间拴着铁链令她永远只能保持着青蛙一般屈辱的姿态拉扯爬犁。而屁股上没有任何遮掩,方便一旁的萨卡兹不断抽打她的肉臀。如今那臀上已布满红痕,还在随着步伐的前行逐渐加深。

舔舐,舔舐……搞定!

口环在W不休止的作弄下成功压在了舌头下面。她终于可以短暂地闭上嘴,让僵掉的下巴活动一下。

千年来,萨卡兹自怨自艾为被迫害者,所以萨卡兹的原则,在W看来,也就只有一句话。

我们能造成多大破坏,就造成多大破坏。就像卡兹戴尔,我们活不下去的地方,敌人也只能得到废墟。

可露希尔的呜咽声又大了起来。又一批萨卡兹来享用这些未孕雌畜的牝穴、后庭和嘴穴。一旁的可露希尔很快前后都被占满,夹击之下奸商胸部和大腿育肥而生的肉脂钟摆般颤动着。W也很快地感觉到自己正被人后入。被精浊占领过无数次的穴肉沃土又被耕耘起来,那令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更显期待。一个萨卡兹脱下了裤子,站在自己面前。

“啊!你这个臭娘们!”

惨叫在黄昏的牧场响起。

被长杆连接的铁铐固定双手,推搡着朝木屋一路踉跄的时候,W对于嘴里的血腥味由衷狂喜。她把可露希尔被送上潮吹的淫荡呻吟甩去身后。身旁的萨卡兹如临大敌,这一切令W愉悦无比——自己是以不服输的雇佣兵的身份死去的,就算代价是被母狗一样虐杀。

打开屋门,淡淡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这里已经有“客人”了。

夜刀的四肢被麻绳牢牢绑在刑凳上,风姿飒爽的人妻杀手白皙的皮肤和柔软的身段在本就暴露的猎手装束下一览无余。比基尼一般的兽皮束腰和文胸被顺着身体中线打开,软如蜜饯的双乳上留下了暴力和啃咬的痕迹。唯一一处致命伤位于下体,一根钢钎从人妻温润微熟的柔蚌间探入,穿透子宫后刺破层层内脏的阻碍,最后从喉咙和嘴巴穿出。夜刀失去生命的头颅高高后仰,神色竟有些讶异,无神的蓝色眼睛还微微湿润着。

“这小妞穿得可真骚,真可惜她临死前还在喊着的老公,再也没机会消受了!”

“不过,她也没亏呀!被我们肏了这么多次,处女屁眼也被开发成肉壶了。如果不是性子太烈,我真想看到她像那些萨卡兹娘们一样,给我们怀一个崽子……”

W被绑在相邻的刑椅上,她的余光瞥见萨卡兹们正拿出一把半月状的刀片,顺着夜刀的脖颈向下,切割入双乳之间。切开人妻少妇薄薄的小腹脂肪,直到蚌口。未干的血液染红了整张刑椅,滴滴答答向下流淌。

看起来真是……令人愉悦。其实差一点,在切尔诺伯格,罗德岛的家伙们本来也会这样落到她手中的!嘻嘻窃笑的W让手持刑具的萨卡兹们不解,她的脊背撞击木椅时发出的肉响声格外大,似乎那木头狠狠拍打了她的白肥臀肉,震得那对乳房颤颤巍巍。接着是麻绳套上四肢,速度之快、束缚之紧带来的生痛感让她更加愉悦。这些怂货生怕她从牝穴和屁眼里拔出根雷管来给他们送个惊喜咧!

来吧,来吧,穿刺剥皮是吧?我已经期待无比了!被强暴了这么久,W第一次感受到下体主动分泌起爱液。她爱死他们的气急败坏了,无能狂怒,痛施酷刑,结果却是送她提前解脱!

“呀,W?稀客呢。”

随着刑椅被转动方向,设在木屋内的影壁被撤除了。W终于再次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人儿,但是她第一次哑口无言,她终于有些明白夜刀的表情为何那样惊讶了。

Lucia博士坐在扶手椅上——又或者说,她坐在作为椅垫的萨卡兹士兵身上,身体一上一下地动作着,让水淋淋的巨根在自己的下体一次次没入。穿着开裆黑丝的双足优雅地踩着躺在地上另一名萨卡兹的阴茎,不时熟练地用足趾挑逗睾丸。本属于她的黑色小高跟皮鞋被左右两名萨卡兹抓握在手里,正向里面迸射着滚热的精液。上身的露脐无袖白背心却意外的整洁,阳光般金发打成双马尾垂在肩头,湛蓝的眸子满是嘲弄。

“是你——你不是她!你究竟是什么——”W的骂声突然停止。她死死地瞪着“Lucia”,牙齿格格地响。

既然殿下都有冒牌货,Lucia博士怎么就不能有呢?

凯尔希不在的罗德岛,无可避免地忽略了最危险的可能性啊。

“W,我的恋人,你是疯子,却又是聪明人。我相信在罗德岛上,你可能是除了老猞猁外最容易识破我的人。”沾着精液的手指放在嘴边舔舐,Lucia歪过头,像是好奇的孩子。

“别她妈以她的口吻和我说话!你不配——”

“那你呢?你明明想要彻彻底底地虐杀她吧——为什么又恋上了她,怎么都不愿意离开。倘若现时你大仇得报,杀了摄政王殿下,杀了塔露拉,你又怎么对待你和她的关系?”

“哼,那……那只是因为她的罪行,简简单单死去根本不够!我要让她在我身下哭喊一辈子,那才是最令人愉悦的事。”嘴巴还是那样硬,但W金色的眸子稍有躲闪,Lucia哈哈大笑。黑丝纤足踩得重了些,脚下的萨卡兹把料全数放在了她的双足上,留下一连串黄白斑驳。她缓缓从肉棒上拔身而起,啵的一声,爱液顺着开裆黑丝向下滚落。“W,你无法永远逃避下去的。”

“作为惩罚,我向你许诺——你会活到最后,见证萨卡兹最伟大的宴会。”

“你他妈的——”

滋滋的肉香把W的话语打折在口中。烧红的烙铁紧紧贴在她的小腹,萨卡兹术士念下咒语。烧焦的皮肉再度焕发光辉,最后成为一个粉红色淫纹贴在W子宫的位置。她低声喘着气,不停地用各种粗口发泄着痛苦。Lucia捧着自己的小皮鞋走到她面前,嫣然一笑。

盛满精液的鞋子狠狠扣在W脸上。熟悉而恶心的精胺气味扑面而来,小腹仿佛起了什么反应,居然火烧火燎地痛楚。W痛不欲生,身体不断试图挣脱绳索蜷缩起来。Lucia挥了挥手,萨卡兹们把W解下来翻了个面,令她趴卧在刑椅上。烙铁对准了她的肉臀上方,正好是尾椎——泰拉人最敏感的位置。

嗤嗤——又一个淫纹刻印而成,W只感觉下体和后庭都像有无数虫子在爬。又痛又痒的感觉令她几欲濒死。萨卡兹们轻易按住她战栗不已的身体,把一根铁钉从后腰钉入脊柱。就这样,W的下肢彻底失去了活力。萨卡兹们退到一边,他们解开了绑绳,但W只能捂着小腹痛苦呻吟,连起身下椅的力气都没有了。

肉棒……肉棒……如果没有肉棒,前面和后面都要痛死了!

“跪下。”Lucia说道。

毫无征兆地,W跪下了。她的面孔上充斥着痛苦和不服,却依然无法阻止膝盖屈服的果敢武断。周围的萨卡兹解开了裤链,暴露在空气中的男根,仿佛比任何时刻都更有魔力。

“现在如果你不被肏,就再也无法使用你的下肢。而且除非男人进入你的骚穴和屁眼,否则你就会时时刻刻感觉到痛苦。”Lucia弯下腰提起鞋跟,将自己的黑丝足纳入残留着精液的皮鞋里。随着足趾的舒展,发出淫靡的声响。

“好好享受吧,W。”

她离开木屋,身后是剧烈的臀肉撞击声和W与可露希尔无异的淫荡呜咽……

苏苏洛不知道今天要接待哪位“客人”。她被萨卡兹押着走过昏暗的走廊。教会学校神圣肃穆的装饰铺在地上,十字架被沃尔珀少女的足染上馨香和污垢。

“咕呜——咕呜!”紧闭的房门内传出同伴的淫叫,在粗糙肉体挤压幼女骨骼的碰撞下显得局促沉闷。苏苏洛不知道其他人怎样了——她一片昏晕的小小脑袋只记得对获救有用的一丁点信息。

嗒,嗒。身后的守卫踏在台阶上的靴子声很清脆,和指铐上吊着拳头大的钢珠一样操纵着小医生心脏的律动。

——这里是伦蒂尼姆海布里姆区的教会学校,如今被萨卡兹们用作特殊的“童妓”场馆来使用。

一楼的门厅近在眼前。虽然是早晨,但也已经有不少萨卡兹士兵、佣兵甚至工匠在等待了。门扉外没有阳光照下,只有铅灰色的阴翳,仅被勒令换上了一双吊带袜白丝的娇躯打了个寒噤。

——铃兰、巫恋、桃金娘,还有大家……不是被健壮粗暴的男性萨卡兹挤在中间,幼嫩的腔穴和雏菊被远超安全尺寸的阳具开发,就是被有着魔鬼身材的女性萨卡兹作践成玩具。如果有谁撑不住调教昏死过去,那第二天便再也看不到她了……

地下室的铁栅在面前拉开。她没有回头,坠着蕾丝花边的白丝腿趿着足镣,迈过了门厅微光照亮的地板,被吞入黑暗之中。

——罗德岛被攻破后,就再也没看到沦为童妓之外的其他同伴了。她们是被安排到了别的地方受刑?还是已经遇害了?还有没有逃亡在外的幸存者?如果,我好好服侍这次不知名的客人,或许能在他或者她愉快地恩赐我高潮后打听到一丝信息吧……

禁闭室改建的地牢亮起灯火。在看到被高大的萨卡兹士兵簇拥着的“客人”时,苏苏洛是如此的惊诧,少女认真思考的大脑一下子放空得彻底,仿佛连呼吸都要忘记了。

“Lucia……博士?”

“你好啊,苏……嗯……苏苏洛。”玉颈微斜,摆出思考的样子。跷着一条腿儿坐在椅子上,由萨卡兹卫兵保护着的,正是苏苏洛心心念念的Lucia博士。

她依然套着那件墨蓝色的冲锋衣,只是把大衣翻过来,草率地挂在藕臂上,内衬露肩露脐的白色背心间,一条黑色像是拘束带的项环连着衣料内侧,令人浮想联翩。白嫩中带着一丝微肉的小腹下方是只齐腿根的包臀热裤,套着晶亮黑丝的腿儿一只翘在半空,高跟鞋里似乎还有液体随着脚趾蜷动。她湛蓝的眸子溢着苏苏洛从未见过的,仿佛若有所思,却又满满嘲弄和轻蔑的神情。

可是……上一次见到Lucia博士,她还在为了童妓馆里的她们而被迫当街跪在萨卡兹的将领面前,从大衣开始,一件件脱掉自己的遮掩,直到叠好最后一条破烂的丝袜,金发萝莉以全裸土下座的姿态,声泪俱下地哀求萨卡兹们不要宰杀被俘的少女们。而萨卡兹们自然也从善如流——在苏苏洛和其他幼女恐惧的目光下,他们把这只身份特殊的金发萝莉三穴彻底塞满,浑身都在被使用的Lucia的哀鸣声久久回荡在教会学校前,苏苏洛模糊的记忆里,那声音仿佛持续了好几天,很难想象多少萨卡兹士兵在Lucia博士娇嫩的口穴菊内发泄了兽欲……

可是现在,她怎么会完好地坐在这里?

苏苏洛是如此的惊愕,以至于她甚至快要忘了自己的处境。

那是镣铐的叮当声么?一股力道从脖颈传来,将她娇软的身体拉坐到地面。双足的足镣虽然被解开,但很快又被固定在地面的木制足枷牢固卡住。少女柔软的白丝足心暴露在对坐之人的目光下,而上半身被用一根插在地面的铁杆固定,双手穿进头顶的铁环里,绳索在扣索中系紧。苏苏洛依然移动不能,只能用夹杂着惊喜和害怕的神情望着对面的……博士。

虽然不常见到博士的尊容,虽然只是从凯尔希医生的只言片语中拼凑,虽然每每遇到时,Lucia的脸儿总是羞赧地藏在兜帽后方……可是,苏苏洛隐隐感觉,面前的博士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可是Lucia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惨白细嫩的手指敲了敲扶手,立刻有萨卡兹推来一辆小铁车,车子上方是一个方形的石雕祭坛,形似脸盆。火橙色的恐怖光晕和熟悉的辐射气味告诉苏苏洛,那是温度不下于炭火的高活性源石……

不会要对我用刑吧?

念头刚刚浮起,冷汗便顺着裸肌刮下,新换的蕾丝边吊带白丝洇出道道湿痕,袜底隐隐能见少女的足印……

咔嚓!

毫无征兆地,安装于足枷中的刀刃下切。如割黄油一般断脆少女羸弱的胫骨。苏苏洛几乎连疼痛都没来得及觉出,便看到自己的双足被一股股喷出的鲜红推到视线所及的地面,足上包裹的白丝已经被鲜血透红。可怜的小医生呜咽一声,昏死过去。

嗤嗤——

好香……感觉,脚趾好痛,脚心,脚跟也……幻痛一点点撕扯着保护性封闭的神经。而饿坏了的身体也急需营养补充。苏苏洛的鼻子抽动了两下,眼皮虚弱地搭起,寻找着香味的来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双腿,失去束缚的腿儿包裹着残破成筒状的白丝,末端被染成了艳红色。而更远的地方,那个源石制成的小型祭坛已经被推到Lucia的面前。萝莉博士兴奋地搓着手儿,白嫩的手居然直接插进橙红色的源石间。嗤嗤的声音愈发响亮,但Lucia并未受分毫影响。她小心翼翼、急不可耐地从尚未失活的温热源石间取出一个“包裹”,随着她的动作,地牢里的香气也愈发浓烈起来。

Lucia打开包裹着源石粉尘的锡纸,里面赫然是苏苏洛被砍下的那对白丝玉足,已经被适量的辣椒粉、黑胡椒、洋葱、干罗勒甚至还有一点源石粉末焙烤得香气逼人。Lucia像吃烤红薯一样,慢条斯理地撕扯掉少女嫩足上残留的白丝,再撕开已经被源石的高温弄得烂熟,甚至带着一点源石粉尘的“红薯肉”。少女的足背几乎仅有一层脆皮,在Lucia的品尝下咔嚓咔嚓地碎落入萝莉博士口中。而后把足倒过来,虽然肉也不够,但咬一口也是满满的胶原蛋白。柔韧的蹄筋更是要细细咀嚼方才下肚。苏苏洛眼睁睁地看着“博士”品尝着曾属于自己的肉体,在视觉的冲击和幻肢的疼痛下呜呜地哭了出来。

“为什么……要哭呢?我可爱的小医生……小美餐?”细嫩的手指托起下颌,苏苏洛眼睁睁地看着Lucia从罩袍的内袋里掏出一根浅紫色的针管,找准自己细颈上的血管缓缓推入。

好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从那里进来了……啊……不要……

苏苏洛根本无法理解眼前的博士着了什么魔。她的思绪随着药物被血液焐热、扩散、消解到全身的燥热而迅速断线,就连一直幻痛的残缺双足都不再发出警觉的讯号,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欢愉。

咕啾,咕啾。她可爱地呻吟着,任凭Lucia亲住她的唇,玩弄起萝莉挺立的小小乳豆。她血管里的什么物质滚烫地吞噬起残存的理智,肩头源石周遭的皮肤红肿发燥。连苏苏洛自己都未察觉的,她的身体在极度地渴求着什么。

是性的渴望?还是在那之上?

啊……博士在吸吮我的乳头……不要啊……脏……那布丁般柔软的乳果昨天还被萨卡兹的大肉棒摩擦着,射上了满满一层的白浊。如今却被Lucia甘之如蜜饯般舔吮把玩,小医生的下体也在博士的指技下触电般战栗,丝丝爱液缠在指间牵拉如弦。就在苏苏洛的身体亢奋到性爱的高原,并即将抵达临界点时,Lucia突然俯到少女毛绒的月白色狐耳旁,一字一句地说话了。而当极度敏感的神经理解到话语内容的一刹那,苏苏洛即将高潮的身体猛地一颤,宛若身入冰窟。

“知道吗?小雌狐,你们泰拉人本就是意外和源石的副产物。你们不该出生,错误地出现在世上唯一的价值就是给高贵的人类当肉畜!你们,萨卡兹,还有大地上所有僭称为‘人’的生命……谁也跑不了!”

“什——”少女的眸子里闪过一隙的极致惊恐和明悟,瞬间又化作缺氧时无意义的愣怔暴突。一根细细的源石丝线牢牢勒住了苏苏洛的脖子,Lucia残忍地笑着,她自己的手掌也被丝线割破,却毫不介意地加害着沦为阶下囚的女孩,将刚刚亲口告诉她的最大秘密送入坟墓。

周围的萨卡兹并没有察觉。他们低着头,嘲弄地看着苏苏洛的挣扎越来越细微。她被镣铐拘束的双手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放松,甚至向他们投来求救的眼神。终于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少女的子宫在濒死时释放出了最后一道含有卵子的香浓体液,带着万分之一都不会有的着床和延续的可能喷射出幼蚌,与骚味的排泄物混杂在一起。

“真是艺术啊。就和……虫子的标本,一样美。”

蛋奶酒上的肉蔻被杯子映成金色,点燃着地牢内橘色的源石火焰。由某位可爱的黎博利少女骑士濒死时排出的卵蛋,配合某只松鼠在高潮至死时从贫瘠胸部榨出的最后一点鲜奶。Lucia博士品了一口,感受白朗姆酒和威士忌在口中慢慢扩散,将奶油和肉蔻粉的柔和取代殆尽。

地牢墙壁上,一个光点亮了起来。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六个光点相继点燃。在石壁上固定的三个盾牌状挂饰上,三具剥制好的少女骑士标本安详地闭着眼睛。除了一开始便被萨卡兹们脑交并断肢烧烤的“野鬃”艾沃娜外,焰尾、灰毫和远牙都被削去了四肢的大半部分,做成了固定在墙的挂饰。烛芯在少女们的乳房内穿行,用乳首点起宴会灯火。

Lucia的脸上露出了不属于她的笑。

刀叉轻柔扎住薄薄的、淋着冰醋的肉片,细划轻挑,薄如纸。开胃的小菜碟仅剩柠檬片和缀着豆豉酱的罗勒叶,再呷一口蛋奶酒。

餐车来到面前,盖子倏然揭开。泰拉人生来便被赋予了旧时代肉用牲畜般的肉质和香气,她们本应是肉畜,也永远都只能是肉畜。

苏苏洛没有四肢的胴体在配菜的簇拥间显得无比娇小。金黄的油脂沾到盘底的番茄片,散发着诱人的甜香气息。少女的躯干被炸制成金黄色后沥干,薄薄一层面糊丝毫不能掩饰肌肤的吹弹可破。而小医生的头颅被摆在盘首,嘴巴微张,失神的瞳孔映着佳肴。

用餐刀从少女天妇罗的双乳正中插入,刀刃的深度和绵软的手感预示苏苏洛的身子已完全彻底地去骨。被松鱼干汁、酱油和海米汁调味的美肉内,是蘑菇、藕、柿子椒和少许鳞肉的填料。整道菜肴并不十分咸味,透着淡薄的炸制物浸满了少女若有若无的奶甜体香。Lucia白嘴吃了很多,才用剩下的、质量稍逊的瘦肉蘸着砂糖和萝卜泥调和后的酱汁咽下。

“多谢款待~这个藏品,赏给你们了。”酒足饭饱的Lucia挥挥手,让萨卡兹们把苏苏洛的臻首拿去。不久之后,苏苏洛死去的声带就要继续被无数根阴茎来回贯穿。曾短暂盛放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秘密的几毫升脑浆也会随着时间干瘪消散,只留下一个沾满男性浊液的空壳。

后手缚,绳索在小小的胸膛上下捆绑结实,从幼颈两侧穿过形成一个“V”字。即便是最凸显胸型的束缚,也无法撑起Lucia贫瘠的身子。全身上下仅存的黑丝包裹在幼嫩足掌上,她从“农场”的入口,被四名萨卡兹士兵押着走近。明明“被俘”却有种闲庭信步的优雅。

畜栏已经“宽敞”了很多。没有人需要在意那些失踪干员的去处。Lucia经过W的居所,远远向里面瞟了一眼。

W的双手被萨卡兹饲育员用铁铐悬吊在畜栏横梁上,这个高度足以令她脚不点地,而正在被两名萨卡兹一前一后猛烈撞击的她此时也根本无须考虑这件事——她的嘴巴被塞进了一颗硬质阳具状口塞,可以一直堵塞住她的喉管令喉咙微鼓,也可以从中空的阳具孔中注入饲料。而无论她如何顽抗,那双紧紧簇拥住面前侵犯阴穴萨卡兹的长腿却无法作伪。不禁把对方的腰环得死死地催促打桩,足掌更是主动上下摩蹭着男性满是源石结晶的结实后背,一副沉醉性爱的样子。

无论她的眼神多么不屈多么想要杀人,这醉人的下体和能把魂魄都吸进去的名器腔穴也让无数萨卡兹疯魔。W身体下方的土地凝结了一层厚厚的精垢。

而一旁的栅栏里,可露希尔跪趴身体下的肚子已经被精液撑到发鼓。萨卡兹的肉棒刚刚从她的屁穴中拔出。肛菊肥厚的褶皱间,精液如牛奶一般粘连在肉冠和肠肉间。“要……要用屁股高潮了啊啊啊!主人的……肉棒……”她的阴瓣已被肏成赭黑色,此时别说是插入,就算是闻一闻萨卡兹下体的味道都会令她高潮。

Lucia继续向前走着。比起肉畜栏的人员寥寥,乳畜栏里的雌畜还算多些。但她们也一样面色惨白,被吊缚双手、腹部臃肿的雌畜互相传递着不安的信号。

“博士!”

“是博士……”

对于这些雌畜来说,博士已经被捕,应当是一个早已隐隐知觉了的命题。但亲眼看到Lucia赤身裸体被萨卡兹押解着时,这些雌畜最后一丝希望的熄灭依然显而易见。多么美妙。

史尔特尔和提丰是畜栏最靠外的两只。萨卡兹少女们的身材已经因为受孕而走样。裸体上布满了手印和牙印,变大了一圈的乳房上沾着未挤净的奶珠。她们的眸子看着Lucia,殷切的期望和绝望并存。因为博士看起来并没有受到太多蹂躏,她们似乎还在祈祷来之不易的好消息。

毕竟,毕竟我们为萨卡兹孕育了子嗣……就算要杀,也应该等到生产后吧?而且我们还年轻,我们的身体还没破烂,或许还可以活到生下第二胎、第三胎也说不定呢?

“大家好啊。”Lucia露出了笑容——在少女们看来,是无比凄惨的笑“这段时间辛苦大家啦。”

她走得近了些。没人质疑为什么萨卡兹“看守”没有警告于她的动作。她们都是俎上鱼肉,无论做什么也已经无力回天了。史尔特尔紫色的眸子茫然看着Lucia,后者被捆绑的小小躯体虽然经过清洗,但一定也被蹂躏过千百次。她凑在红发萨卡兹耳边贪婪地嗅了嗅空气,似乎想闻到奶香、淫水和精液混合的独特味道。

“放心吧,萨卡兹们说了,只需要你们给军委会的高层们做奴妻就好。恭喜你们哦。”

成为私人的肉便器,逃离被轮奸怀上孽种的命运——一种悲惨比起另一种悲惨,似乎都成了值得恭喜和祝福的事了。这个令人兴奋的消息在乳畜栏中快速地传递着,得到消息的每一只乳畜都挺起了胸膛,就连萨卡兹们例行奸肏她们已经发黑难以合拢的便器后穴时,动得都比以往更卖力了。

只有提丰有些担忧。她分明看见了Lucia对史尔特尔耳语时的眼神。

那是……猎人在思考对猎物烹煮还是烧烤时,特有的眼神。

一点也不错。

伦蒂尼姆的阴云下,雌兽凄惨的哀啼声短暂地回荡了一阵,而后消失不见。

史尔特尔的娇脖被绞索勒到略微变形,红发萨卡兹少女死前似乎也没搞清楚自己为什么如此快地上了绞刑架。腹中的胎儿非但没有成为乞生的希望,反而在被吊悬半空时化作了下坠身体的累赘。她紫色的眸子空洞地望着前方,柔舌外吐祈求空气中还有氧气恩赐。但实际上她连摆动双腿都做不到。在被当作肉货搬上载具前往刑场时,她们的双足大拇脚趾就被钢丝绳牢牢捆住。而她当时第一个伸出肉足,打算用屈服和配合的姿态让自己早些被军委会的高层落袋为安……

在史尔特尔身旁是提丰,童颜巨乳的萝莉猎人支撑得更久,就算双足被牢牢绑死无法分开,并拢一起的结实小腿也不甘心地向上弯折了几下,直到失禁的液体顺股间流淌。她们的双手也从一开始就被交叠背后牢牢铐死。是她们自己放弃了最后一点挣扎的机会,挺着肚腹走向毫无尊严的死亡。提丰面颊上的泪水静静没入面颊下方,淌过女孩发育超前的乳房。

再往前,是泥岩,是夜莺,是陨星……吊起的身体一眼望不到边。她们腹中孕育的,再也不能结出果实。就如同萨卡兹和整片大地的未来一般。

绞刑架后金发萝莉的身影,冷笑一声消失了。

毁灭你,与你有何相干?

侮辱和非议潮水般涌来,但对将死之人来说有什么所谓呢?W笑吟吟地看着两旁的人群。耀武扬威的萨卡兹,垂头丧气的维多利亚人,但无论他们的神态身份,当他们的目光投向她这里时,都无法抑制下体冲破裤子的鼓胀。“嘿,可露希尔,你看,居然还有小孩子在看我耶!真可惜啊,啧啧,这辈子来不及知道这么小孩子的肉棒是个什么滋味。”

“W,你……真乐观。”一旁的可露希尔断断续续地喘息着。W真想踹她一脚“别睡啦!过一会,就在今天,我敢保证你想睡多久都没问题。这么盛大的场面可不多见,哈哈哈,特雷西斯是想让伦蒂尼姆的萨卡兹和外乡人都看清楚叛徒的下场,可是他手下那些维多利亚叛徒会怎么想?真是想想就令人开心!”

可露希尔勉强嘿嘿一笑。她和W此时一丝不挂地跪在游街的木车上,视线所及除了熙攘街道,也只有自己裸体——的一半,在被蹂躏奸污到蓬松了不少的肥乳下,她和W的腰肢和手臂都被横断的木枷吞没进去,像是移动的壁穴一般,只有观众才能看到她们高高撅起的淫荡下半身。她们的肌肤上用萨卡兹语和简短的维多利亚语写满了诸如“叛徒”“肉壶”“BITCH”这样的侮辱词汇,大腿内侧一横四竖的标记密密麻麻写到了小腿甚至足心,记录着惊人的中出次数。

“哈哈,快看,伊内丝那家伙!啧啧,被王庭的军官吃脑花一看就不好受。反而是她的身子,喉管和下面还在被抽插着,看样子还被打了奶炮。噫——比起巴别塔时的乱交派对,她这副样子恶心多了。”W又哈哈笑了起来。可露希尔尽量不去看她喊叫的地方。这家伙绝对已经疯了。年轻的血魔这样想着,向街道另一边看去。临街的宴会桌上,曾属于罗德岛的美肉比比皆是。

史尔特尔空洞的紫眸仍凝望着前方,她怀孕的身体此时此刻像是刚从油锅中捞出来,面衣闪着金黄色的光泽。自隆起的腹部向下,被整齐地一分为二。可以看到掏空的孕肚中塞满了蔬菜和玉米,被母体渗下的炸油点缀得无比鲜亮。对比明确的色泽让她的身体看起来就像一个滑稽的大号汉堡,只是外面的面包被香炸的孕体代替了。

提丰被穿刺在长长的铁钎上。来自萨米的萨卡兹少女就像一只被萨米猎人捕获的角兽,捆绑住四蹄在火焰上不断翻烤,饱满的少女硕乳和孕肚焕发着橙红的色泽。萨卡兹将领们举杯相庆,全然不在乎餐盘中正是萨卡兹的同胞,萨卡兹的孩子。可露希尔想起了不知道哪位魔王留下的话语。萨卡兹自我毁灭,萨卡兹咎由自取。

“我操!”W突然骂咧起来“这群#卡兹戴尔粗口#!那可是我好久都舍不得吃的食材——他们就连一道主菜的位置都不给她吗?”

可露希尔朝W叫骂的方向勉强挪了挪脖子,粗糙木枷擦碰皮肤让她龇牙咧嘴,反正已经够不体面了,还有什么比一丝不挂被固定成撅臀求欢,还被写满中出计数更糟糕的呢?

然后她便看到了答案。

Lucia烤到焦脆的身体如田鸡般滑稽地趴卧在肮脏的桌面上,被几个穿着破烂的萨卡兹士兵撕扯着。他们甚至不是王庭的正规军,他们甚至连字都不识一个——但他们熟练地用刀割下那渊博的小脑袋,轮流用Lucia的口腔套弄着自己的鸡巴。脏兮兮的手按在萝莉烤到微焦的小只雌肉上,居然用手生生撕下了四肢。折断的肢体流出少许透明喷香的女油,少女的玉肌嫩肉却被涂上了漆黑的手印,这剧烈的反差冲击着W的大脑,她愈发地疯癫了。

“他妈的,不许吃!你们知不知道那是我留了多久都没下口的食材,只有我才能吃她!还把肉扔得满地都是!怎么,怎么还敢吐出来!浪费食物算什么本事!给我舔,把地面上每一滴油都他妈舔干净啊!”W疯狂地挣扎着,锁链叮叮咣咣,连木枷都被她扯得吱呀作响。这为她带来了押送狱卒的严厉惩罚,鞭子在写满字的臀峰又留下几道深深的血迹。一名士兵用弩托朝她面颊凿去。咔嚓一声。她的下巴被鲜血染成了酱红色,依然含混着嗓子挣扎叫骂不休。

然而很快,W就呆若木鸡地歇声了。

路边,出现了更多撕扯着“Lucia”的萨卡兹。有雇佣兵,也有王庭军。他们三两成群,或席地而坐,他们面前都摆着烤田鸡般的Lucia博士,萝莉的娇躯成了最普遍的军粮,到处都有人拿着Lucia的细嫩胳膊或玉足啃咬吸吮。看他们的神情和浪费程度,甚至这些少女肉体的滋味还十分令人不满。

“这……”可露希尔也跟着惊呆了。任凭她自诩天才的大脑如何跑到发热,也无法解答眼前发生的一切。

囚车逐渐朝市中心开动,伦蒂尼姆遐迩闻名的钟楼被拆毁,本来是巨型吊钟的地方现在吊着一个造型诡异的锤子,锤体上布满了钝刺,让人看不出门道。而道路两旁用罗德岛干员烹调的菜肴也愈发精致。

更可怕的是,她们还看到了更多的……巴别塔的恶灵。

如果不是她们同时疯了,那么眼前的一切似乎只能用恶灵解释了。

穿着维多利亚式长裙的女仆在广场中穿梭,她们有着一模一样的金色双马尾和碧蓝眼瞳。那一张张熟悉而陌生的面孔有着一样的恬静,温顺地为在座的军委会高层端上新菜、撤下空盘,用切肉刀熟练分割着盘中曾属于干员们甚至自己的雌肉。数道主菜中,被掏空腹腔塞进了各色配菜的“Lucia”烤鸡依然散发着金黄的光泽。仅仅目测就知道,她比起任由下位萨卡兹分割的无数同伴可口了不知多少。

W用她盛满血的下颚发出愤怒的呜噜声——在广场的主位上,她们所最熟悉的那个假货,穿着无袖白背心和黑丝高跟的Lucia坐在最中央,博士制服被她脱到皓肩以下,她正一手托腮看着面前荒谬到极点的惨剧,一手托着一枚火橙色散发红光的至纯源石。在她的左右落座的,居然是数位形态各异的“Lucia”。从七八岁的幼女到风韵十足的少妇,从苹果绿的洛丽塔裙到大胆的开衩晚礼服。她们的身材都是一样的贫瘠,那是不同的她,却又都不是她!这种亵渎甚至远远超过了对特蕾西娅的亵渎,是对个体最基本生命和尊严的不屑一顾!

哈哈,哈哈哈!我居然会这么想。卡兹戴尔最没有下限和底线,如同阴沟食血老鼠般的雇佣兵,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W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突破底线了。她的笑声随着红色的涎水飘散在寒风。

而她们并不是首要的宾客。

阿斯卡纶被一辆形同吊车的囚车押到现场。手上沾染无数王庭军鲜血的前巴别塔王牌刺客此时四肢呈“大”字形撑开锁铐,裸体如剥好的羊羔般被架在半空。手腕和足腕的伤口预示着她的手脚筋都已切断。“吊车”上垂下的两枚铁钩从弧线健美的脊背刺进胸腔上方,穿透了她的锁骨后从双肩破出。钩子上的血迹已经发黑。阿斯卡纶的胸部还在微微起伏,紧闭的眼睑说明她的意识尚被囚禁在与死去无异的躯体中。只能屈辱地趴着迎接自己的命运。

囚车继续向前,载着平趴的阿斯卡纶行驶到钟楼下方。王庭军的军事法官开始条陈受刑者的罪状。W一直在咧嘴大笑,让可露希尔多少有些听不清晰。但其中内容并没有猜测的价值。阿斯卡纶并未做无谓的辩解,只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拘束住刺客大师的除了肉体的摧残和囚车上层层的束缚外,还有她的尊严与素养,让她将已成鱼肉的身体平铺舒展着,就算在寒风中也无丝毫抖动。

她会不露任何胆怯,静待头颅被砍下。可露希尔的目光随之上转,停留在取代了钟摆的奇怪铁锤上。一瞬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代表军委会,在此判处犯人阿斯卡纶,死刑!”

咚。

沉闷的肉响声回荡在广场上。令人绝望的骨裂声告诉可露希尔,阿斯卡纶绝没有如她期望的那样体面地死去。

嫩肉器造型的铁锤垂直凿下,锤头上的钝刺在阿斯卡纶结实的后背上留下大小不一的凹陷。脊骨在第一时间就被粉碎了,伴随着清脆的咔嚓声,稳持不动的双腿开始随着神经信号的消失本能而无规则地抽动,抖得铁链哗哗作响。清亮的尿液也顺着女刺客的阴阜,划过酒红色的耻毛淅淅沥沥地洒在囚车上。而失去平衡的上半身也向背心倾斜,原本紧闭的双眸在本能驱使下睁到了最大,映着伦蒂尼姆上空的阴云。被砸烂的身体中段汩汩冒着鲜血,骨茬和肉茬混杂在一起……

看样子……连吃都没法吃了嘛。要不是双手被牢牢拘束着,可露希尔很想抽自己。这几个月见过太多雌肉飨宴的她,此时已经本能地替屠夫着想了。摆锤连着肉渣再度上升,又一次垂直落下。反复几次,砸扁的内脏泼在广场中心,任由食腐者的子裔吞食。把玩着源石的“Lucia”翩然站起了身。

她走过把自己笑得低头连连咳嗽的W,停在了可露希尔面前。可露希尔的心跳慢了半拍。看着曾经在自己的电脑里无数婉转承欢的那张脸儿,她实在无法想象是这张脸宣告自己的终末。虽然已经在肏干下招供了能招供的一切,除了一身美肉已经毫无价值的她还是本能地求饶起来:“Lucia,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啦……而且你看宴席里的菜式已经够多了,能不能把我留到下次?我我我这么多赘肉,口感很油的,适合你哪天晚上无聊时做成炸鸡,今天,不,这个中午,饶我一命好不好嘛……”

金发萝莉笑了起来,可露希尔连忙报以最灿烂的笑颜——这曾是被W一口气买下她的情趣玩具大礼包时赠送的笑脸。但紧接着,她就被从囚车上解下,被推搡到了广场上树立的一尊十字架前。源石做成的锋利钉子被铁锤砸进掌心。两汩鲜血躺了下来。可露希尔痛得泪如雨下“别别别——要,要不然,现在打晕我可以嘛,我真的真的好怕痛的!”

看着还在竭力讨价还价的可露希尔,“Lucia”苦笑着摇了摇头。多么愚昧呀,明明马上就能接触这个星球乃至宇宙最终极的秘密,却还在纠结肉体的疼痛——泰拉人自愿短视,萨卡兹自愿迷惘,当“人”连草履虫的视界都不再拥有,又怎能怪她残忍,怪她视人犹芥?

萨卡兹行刑者抓住可露希尔的两只胖乎乎的肉足,令它们交叠在一起。咚的一声,前文明宗教意味上的受难在此时完美复现。对于被源石钉子钉住的可露希尔来说,伤口淌下的、开始带有荧光色的血已经是她最不需要担忧的事了。

“阿喃那……”Lucia口中喃喃,至纯源石发出火红色的光芒。

可露希尔惊恐地感觉到了,四肢末梢那些刚生成的感染病灶,开始疯狂地蔓延。源石忽略血肉侵骨蚀髓,以耸人听闻的速度朝她的身体深处钻。那过程就像无数电钻在骨缝里同时开工,撕心裂肺的疼痛令她如果能动的话几乎要立刻抓破自己的皮肤挖出那啃噬身体的骨头。手掌因为挣扎被源石钉子撕扯出了更大的伤口,却不再有鲜血流出。

紧接着是热能,滚滚的热能从身体内部而来,可露希尔可怖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烹饪自身。一旁的萨卡兹不停地将调料刷到她的身上,皮肉在骨头的炙烤下发出嗤嗤油光。可露希尔几乎把生平所知的所有惨叫和求饶都用上了,直到她发觉自己的喉骨已被源石替代,相连的肌肉已被烤熟,再也说不出任何话语。她成了十字架上炙烤成金黄色的肥嫩血魔,她的臻首却一丝一毫都没有烧焦。

女仆“Lucia”手持餐刀,割开可露希尔的胸膛。刀柄一旋,外皮焦脆的金黄乳房落入另一位女仆手持的盘中,撒上火山般的源石粉末、辣椒、番茄沙司,再用两片番茄点缀乳首。被割开的胸腔下,烹饪了可露希尔的骨骼已经以一比一的比例完美变为源石,宛若天造的艺术雕塑。随着女仆开始将可露希尔的肉寸寸片下分给其他人,鎏金溢彩的橙红骨架渐渐显露。不知道在有变态癖好的收藏家手中,这具源石骨骼又能售出怎样令可露希尔惊叹的价码?

Lucia割下可露希尔的乳首,连着番茄片送进自己口中。甜美和香脆同时在口中弥漫,还有源石粉末那超越辣椒的刺激爽感。美味到她眯起了眼睛。开裆黑丝两股之间甚至渗出丝丝水线。

“呸!”

不合时宜的一口唾沫从一旁飞来,剩下的火山烤乳蒙上几滴唾液。W挣扎着从囚车上昂起脖子,一脸寻衅地看着这家伙。“怎么样,爽不爽?你可是最喜欢吃老娘口水的,每次把你肏到动弹不得时老娘都是嘴对嘴喂你春药!”

“怎么呆住了?来啊!跪下舔我的嘴巴啊!”

Lucia从愣怔中恢复,笑了起来,精心切下被W口水喷到的乳肉,美美地放进嘴里。“真是好多的美好回忆啊,W。你放心,待到‘我’回归时,我会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知‘我’。”

“你不配!”W还想啐一口,想啐到那张熟悉的面孔上,弄脏那违和无比的邪恶微笑。但她被一旁的萨卡兹摁住,从囚车转移到一张源石打造的餐床上。体内的源石开始呼应同伴,无数酸麻痛胀的感觉在她肌体内蔓延。

“阿喃那……”

源石液化,争先恐后地取代血液的位置。W呈平躺状被拘束在餐床上,一名萨卡兹手持源石刀刃走到她面前,忽然狠狠抽了她一个耳光。她的下巴几乎脱臼,艰难地扭过头,怒目相视。

“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被你咬到的萨卡兹。”Lucia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安排的重逢,不等W出言讥讽,刀刃就狠狠没入了她的乳沟正中。然而,没有血液流淌。断裂的血管第一时间被源石闭塞。W大笑起来,以此掩饰自己的痛苦。但她的眼角还是淌下了泪。

一根粗糙的管子被塞进嘴巴,干脆地打断了她的大笑。承担屠宰任务的萨卡兹此时是那样的卖力,他徒手掰开W的臀缝,又把同一根管子塞进了屁穴。Lucia从座位上离开,面颊上还沾着猩红酱料的她凑近了W,玉手摸进W被打开的腹腔。

“还记得吗?上一次,你给‘我’灌肠,说要测试一下人体承载液体的极限在哪里?”

“这一次,就让你自己来试验一下吧。”

咕嘟,咕嘟……高汤从口肛两处向内灌溉,W差点活活呛死,萨卡兹扳住她的下颌,把管子强塞进食管深处。液体从消化道的两段逡巡进军。首先膨胀的是胃袋,顺着食管注入的汤汁将W的胃撑得如吹了气的气球般鼓起。接着是肠道。肠系膜下蜿蜒柔肠被液体撑得根根笔管条直,如果不是腹部已被切开,W此时绝对已是狼狈孕肚的模样。疼痛、腹胀、扩张,各种不适感让W金红色的眸子瞪得溜圆,唇角淌下的涎水被Lucia俯身吻去。

肠子……要挤爆了,绝对要挤爆的!高汤源源不绝地涌入,W预料到自己会爆炸,或许死于战场,自己的炸弹,被强暴时引爆插在阴穴里的雷管,但她没想到自己会因为灌肠而撑爆内脏。她的眼珠几乎外凸,被堵塞的喉咙发出喑哑的漏气声。终于随着难以言表的剧痛,肠道内的高汤冲破幽门,所有的液体都在胃袋里会合。胃此时已经撑到足有原来的七倍大。

“咕呜——哧——”

颇为不雅的声响。白色的高汤从胀破的胃汹涌而出。然而在它扩散开来之前,W体内的液态源石仿佛早有准备般在胃外面凝结成一个圆形“汤锅”,高汤连同破碎的胃盛在里面,随着加热而冒出浓浓的香气。W看着自己的胸腔居然变成了锅子,绝望地呜呜叫着。

撒进一把辣椒,白色汤汁染上嫣红。Lucia在W面前坐下,玉手细细挑拣着食材。

咔吧,咔吧。肋骨轻轻敲断,连骨下入“锅”中。Lucia就这样在W的体内烫着W的肋骨。高汤内浸过的柔肠,细细割断肠膜切成条瓣,化作红白汤汁中一朵朵雕花。W这次彻底痛到不能言语,眼睁睁看着Lucia把刚刚变色的肠片扔入口中。入口滑韧,爽脆多汁。

萨卡兹又端来一盘小肉丸。阿斯卡纶的脖颈肉细细剃下后重新锤制,用刺客小姐身体上最厚韧的肉打造而成。Q弹到好像掺了凝胶。阿斯卡纶能够不借外物后空翻、引体上墙,少不了这些肌肉的帮衬。而如今,它们只是食材,争先恐后地汆入汤中。W感觉胸腹炽热、浑身发冷,就像源石里的食材在夺走她的热能。

“哼,臭婊子,没想到会由我肢解你吧?”萨卡兹举起宽刃刀,阴云下的刀锋黑沉沉的。W想要叱骂,但嘴巴被塞紧的她只能挣扎着用仅剩的神经操作右手竖起中指。这或许也是她最后的动作了。刀刃落下,干脆利落地断骨碎肉。W的手臂齐肩断开。源石立刻封堵血口,在断裂处凝成了金红色的血膜。Lucia就是要这样将她的痛苦延伸至最长。

而后是大腿,W的腿型无比结实,那是能够生生把身经百战的萨卡兹素股出白浆的饱满肉腿,也被宽刃刀一击断骨。萨卡兹没有拔出砍进一半的刀刃,而是从断开的腿骨开始拉锯。一纤一纤地裂开肌肉纤维。剧痛让W翻起白眼,本应微弱的气息粗喘无比。被延长到了极点的死亡令她不得不接受萨卡兹所有的恨意。终于咚的一声,脚踝仍戴着铁铐的裸腿砸在餐床上。断肢内的残血缓缓淌出,把W的后臀染得一片鲜红。

萨卡兹依样把W另一边的肢体也去除了。而W虽然还未晕死,也已经是沦为人彘,与死人无异。Lucia满意地吃着W火锅,把大腿上鲜嫩的肉片也下入汤中,再捞出已经变成肉棕色的肋排,蘸着酱料细口咬嚼。经过长久的育肥,W的肋骨有了一定的油水,实在美味。

“知道吗?我根本就不在乎你的特蕾西娅。她只是在痴愚群氓中偶然窥见了不该窥见之物的虫子罢了。我和主人粉饰整片星空,而你们只是画作上滋生的小虫。虽然你们的味道让我很是开心,但是……”Lucia俯下身,在W耳边耳语。她轻柔谴倦的嗓音那样悦耳,述说的却是足以摧残W脑海中几十年成构的一切的秘密。

“虫子……就是虫子。”

W已经无力表示惊讶,她的瞳孔微微舒张,体内的源石炙烤着每一根神经,她看到星球在银河的逆流中无力战栗,看到宇宙的黑幕吞噬路网,看到泰拉的一切沦于结晶之中,只有那些被架上火焰烧烤的美丽肉体得以在造物主腹中存续。看到特蕾西娅被绑上烤架,在那一切旁边,扎着金发双马尾的少女博士正和一个人相拥接吻。那个人……

颅骨发出脆弱的呻吟,一瓢热油顺着脑瓜浇下,一切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