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话一出,蔡秀便跟看仇人一样看她,劈头盖脸的骂声便落下来了,“好你个何穗,你自个儿嫁了个丑八怪蠢货,就见不得我们兰儿说个好人家是吧?你怎的这样贱哩?!我们兰儿是个有福气的,等到时候董公子一举高中成了状元郎,兰儿便是状元夫人,不像你个蹄子,这辈子都只能跟个丑八怪蠢货在一起!”
蔡秀叉着腰一连串的讥讽怒骂,何穗从愤怒忽然变得平静,等蔡秀骂完了骂累了,才开口说:“我与董行舟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过一些日子,他的为人我也算是清楚的,伯母倘若想堂姐过得好,便歇了这心思,且不说他能不能高中,若真是高中了,你以为董行舟那样的人不会娶小妾?再者说句不中听的,你想的这样好,董行舟是已相中堂姐了么?”
“何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觉着我们兰儿不如你?”何冬生黑了脸。
何穗觉着心累,感觉跟这两人如j同鸭讲一般,她懒得辩解,转身往外走。
“哎呀,你瞧瞧,她这是什么态度?给了一两银子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这眼瞅一个月都快过了,下月的生活费也不给,成天给他们好吃好喝的,谁知这一家打心眼里是瞧不起咱们,瞧不起兰儿呢!”蔡秀还在背后骂骂咧咧,何冬生也一如既往拍着桌子怒声附和以示自己一家之主的身份。
何穗忽然开始琢磨,自己前一年在这种环境下到底是怎样过来的?
回了房间,没因蔡秀两口子的话生气,倒是瞧见江子骞而泛气薄怒。
这傻子,天天说喜欢她,竟是将董行舟伤害她的事忘了个光,今儿个还亲亲热热喊表弟!
看到江子骞闭眼坐在那里打瞌睡,怒意更深,三两步上前,朝江子骞穴口一拳捶打过去。
可也是奇怪,她穿着软底鞋走路没声音,江子骞又闭着眼在打瞌睡,在她拳头还未打下去时,竟被江子骞准确无误地握住。
何穗一瞧,却发现他压根就没睁眼。
“你……”她出声,又疑惑得说不出话。
江子骞大手掌将她整个拳头包裹,这才慢慢睁开眼,眼底是一片清白和沉着。
何穗变了表情,“你……”
“想谋杀亲夫么?”江子骞语气带了两分调侃,何穗知他这又是清醒了,但心里仍是不痛快,想收回手抽不动,想甩开他却又是甩不掉,最后江子骞稍稍一使力,何穗竟是轻飘飘地坐在了他腿上。
江子骞用手臂将她整个圈住,低了嗓音询问:“可是气那傻子不记得董行舟欺负你的事?”
何穗没答,却是“哼”了一声。
“我早跟你说过少理会傻子,他愚笨至极,别说如今不记得那事了,指不定过段日子还与那董行舟一家亲热起来。”
何穗打断,“你别老傻子傻子的叫,我是气他傻,但他傻也只有我能说,旁人可说不得。”
“我是旁人?”
何穗生气,“你就是。”
江子骞g了嘴角一笑,扣住她后脑勺靠近自己,一口重重亲在她脸上,“我是你男人,能在床上把你g哭的男人,世上我与你最亲密,怎的成旁人了?”
何穗要锤他,又被他握住拳头,这一下,他直接吻上来,将何穗嫣红的唇含住,何穗最初憋着一口闷气还挣扎,被他吻着吻着,身体便酥了,整个人靠在他胸膛上,与他舌尖缠绕在了一起。
两个身体都许久未曾亲密,此时一触即发,都来了反应,江子骞一手罩住何穗的x慢慢肉,虽是隔着衣衫,却仍旧可以感觉到手下的酥软。
想将手伸进衣衫内,狠狠揉捏那坨软肉,想看何穗在他的挑逗下身体发烫耳尖发红,想感受她在他身下浪叫扭动……
江子骞狠狠吮吸何穗香甜的唇舌,正想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冯爱莲和何秋生说着话一起走进来,正将抱在一起亲吻的两人看了个正着。
双方都十分不自在,何穗更是涨红了脸,慌忙从江子骞腿上站起来,冯爱莲两口子更是不知所措,还是冯爱莲将何秋生拉出去,说是烧点热水。
等重新将门关上,何穗脸上的红和烫却也没有丝毫减轻,她转过身去看江子骞,竟是瞧见他一脸淡定地坐在那里喝茶,一时没好气道:“都怪你,这下我没脸见人了,你倒好,还有心思喝茶,一点都不害臊!”
“我亲自己的女人摸自己的女人,有何害臊的?”江子骞说着,又问,“你没将我现如今的情况告诉你爹娘吧?”
“自然是没有,可是为何不能说呢?他们要是知道你能好,一定也会很开心的。”
江子骞只是笑了笑,并未作答。
何穗走过去在他边上坐下,“你知不知,你脸上的胎记又淡了些?以前是深色的青黑,现在瞧着都不是黑色,那青色看着是会越来越淡的,如是这样,约莫着再过不久那胎记便会全部消失了。”
这一次江子骞表情十分淡定,他倒了杯热茶放在何穗面前,摸不着头脑地说了句:“兴许也是到了消失的时候。”
“什么意思?”何穗不解。
江子骞又是淡淡地笑。
何穗抿了抿唇,忽而伸手遮住江子骞脸上的胎记,说:“江子骞,你以前住在哪儿?你定不是崖村的人,我觉着你和我们这里的人都不一样。”
“你对我很好奇,为什么不开口问问我的过往?”
何穗温声道:“问了又如何,我只知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往后余生都是你的妻子。”
江子骞也软了嗓音,握住她的手,“不管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是我江子骞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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