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觉得自己看错了,肉肉眼再去看,瞧见董行舟正与何兰儿说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何兰儿满面绯红,何冬生和蔡秀也笑得合不拢嘴。
正巧董行舟提了衣摆要入内时扭了脑袋往这边看,何穗一惊,忙转身躲了进去,只是躲开董行舟的目光后,何穗又觉得好笑,她和董行舟之间,该躲着的应当是董行舟才对!
何穗抬头挺x,再次透过窗子望过去,可董行舟等人已经入了堂屋。
她皱起眉头,回想一遍何兰儿昨夜对自己提起救命恩人时的话,思考这一切是不是太过巧合了,县城那样大,怎的偏偏就是董行舟救了何兰儿?难道是董行舟想通过何兰儿接近她?亦或是董行舟这次想要行不轨的对象是何兰儿?
还是说,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是她多心了?
“穗儿,你先把菜端出去吧,我把汤盛起来就开饭了。”冯爱莲喊了一声,何穗忙应了,端菜从厨房走出去,瞧着仍旧淅淅沥沥的雨,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毕竟那一次董行舟给她下药太过于深刻,倘若不是江子骞突然回来,她只怕是已被董行舟得了手。
深深吐了口气,何穗再次直起腰杆,从屋檐下入了堂屋。
“董公子,快喝点热茶。”蔡秀十分热情。
董行舟接过水杯,语气温和:“您太客气了。”
何穗对于他清秀的皮囊和装出来的温文儒雅太过于熟悉,此时心中只是不屑,端了菜盘走进去。
有人进来,董行舟下意识朝这边看,见到何穗时并没有多少惊讶,缓缓起身,朝她喊:“表嫂,好久不见了,表嫂和表哥近来可好?”
他这一声“表嫂”让众人皆惊,蔡秀指着何穗反问:“表嫂?那傻子是你表哥?你……你是崖村那董氏的儿子?”
“正是。”
蔡秀表情顿时不好了,嘀咕一句:“怎的那恶婆娘生了个这样好的儿子?”
蔡秀和董氏虽没有过多相处过,但当初嫁何穗时两人可是打过几回架的,对彼此都是恨不得拿牙咬碎,可没想到蔡秀热情感谢了半天的人竟是董氏的儿子,这一时也不知该作何表情。
“哎呀,原来大家竟还是亲戚,董公子,快坐嘛,穗儿,你快些把菜都端上来吧,董公子也是饿了的。”何兰儿满脸笑容,看一眼董行舟又羞得移开视线。
何穗没有理董行舟,冷着脸转身走了,等再端了一盘子菜进来时,便是瞧见蔡秀不似方才的热情,gg地坐在一边,只余何冬生和何兰儿在与董行舟说话。
菜上齐后,何穗去叫了其他人,何秋生和冯爱莲没见过董行舟,也不知那些龌龊事,还热情地招呼董行舟吃饭,而原本以为看到董行舟会很生气的江子骞,进来后竟是主动喊了一声“表弟”,这下可把何穗气个半死,但想到江子骞只是个不记事的傻子,心下又觉得无奈。
“只听兰儿说董公子在县城读书,不知是在哪家私塾?”何冬生询问。
董行舟答话时放下筷子,道:“是官府办的白马书院,去年侥幸中了秀才,明年开春便要再次赴京赶考。”
原本态度冷淡不少的蔡秀一听说董行舟是个秀才,顿时睁大眼,忙问:“呀,那明年你岂不是能一举高中?”
“但愿能借伯母吉言。”
何冬生赞道:“白马书院可是顶好的,听闻好几个官员都是从白马书院出来的,你年纪这样轻便是秀才,想来高中也是迟早的。”
蔡秀笑眯了眼,“来来来,董公子喝碗鸡汤,吃菜吃菜。”
何穗虽坐在桌上,但更像是局外人,她低头吃自己的,听到蔡秀的话只觉着好笑。
何兰儿明显青睐董行舟了,今儿个不仅穿上了昨夜选好的衣衫,还描了妆面,只是她当是也知自己皮肤有些黑,增白的粉膏涂抹一层又一层,看着像个纸人,与深色的脖子和双手对b太明显。
何穗心下有些着急,虽说她和何兰儿关系并没有太亲近,但到底是她堂姐,董行舟为人她已清楚透彻,可万不能看何兰儿一头栽进去。
一顿饭吃完,蔡秀两口子又留着董行舟说了会儿话,直到董行舟说到时间回去读书了,两口子才反应过来,让何兰儿把董行舟送到村口。
何穗帮着冯爱莲在厨房收拾碗筷,倒水时正好碰到站在院门口的董行舟,天下着蒙蒙细雨,何兰儿折回去拿雨伞,恰好只余他们两人。
“走开,我要倒水。”
相b较何穗不善的语气,董行舟反而轻笑了下,突的凑近低语:“表嫂的xr又软又大,我能摸到,就一定能吃到嘴里,表嫂信不信?”
何穗顿时气红脸,抬起手臂要扇过去,何兰儿举着伞跑出来,“董公子!”
她语气欢喜,看起来是真心仪了那人面兽心。
“那表嫂,我便先走了,日后得了空闲再来看望你和表哥。”
何兰儿将董行舟送出去了,何穗收拾好后去堂屋,正听到蔡秀在和何冬生说董行舟,蔡秀对他一个劲称赞,言下有意将何兰儿许配给他,何冬生倒是b较冷静,说再怎的也要先问董行舟的意思,没道理让女家先主动。
何兰儿早就到了婚配年龄,像这般大的姑娘都当是生孩子了,其实以往也有来提亲的,但蔡秀两口子哪里瞧得上村里的年轻后生,一心想把何兰儿嫁到县城去,可何兰儿长相一般,又不是什么有钱人亦或官宦之家,县城的人不傻,都想找门当户对或是b自家条件好的,谁瞧得上何兰儿呢?所以村里同龄的姑娘早早便已经出嫁,唯有何兰儿到现在连个踏门槛的人都没有。
何穗听着蔡秀两人的对话,有些着急,直接开口:“不行,堂姐找谁都不能找董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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