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坐在餐椅上的小姑娘半裸着身体,她穿的是一件淡蓝色棉质纽扣睡裙,除了腰部的一颗纽扣系着外,胸口和下身都是敞开的,精致的锁骨下是两团白得耀眼的乳房。
严临琛因常年吸烟而熏成淡黄的指尖微微蜷起,他想走过去,捏捏小姑娘那两颗嘟嘟的乳头,感受是否如视线里见到的一般硬挺。
“不要看,我都说了不要看!”
男人寒凉的目光犹如泥沼将她缠住不放,寒凉之下却藏着融化冰山的沸腾岩浆——将她烧成灰烬。
他明明站在门口脸上无一丝表情,叶然却打心底感受到一股恐怖的侵略感,令人胆颤,轻易地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然然,你怎么了?”叶然奔溃的喊叫让严霄吞咽花汁的动作一滞,他抓住女人的肩旁,想从地上起身。
不能让严霄看到严临琛,他们昨晚的事情会暴露的,不能让严霄看到……短暂失控之后,找回理智的她脑海里反反复复这一句话。
双手撑住严霄的肩旁往下按,她阻止他起身时又低头吻住了他,勾引他的心神放在濡湿的舌尖上。
她的声音很轻,但听力极佳的严临琛还是将那些话听得清楚。她说:“老公,进来……然然要老公大大的……热热的……鸡巴放进然然的身体里……”
两个男人的身体皆是一阵滚烫,全身发热,后背冒出密密麻麻的薄汗。
架在鼻梁上的细边金丝眼镜将男人锐利的黑眸藏得严实,弱化了他的攻击性,增添了几分儒雅温润的气质。但接触过严临琛的人都知道这男人骨子里的专制霸道,碰不得亦惹不得。
男人眼前薄薄的镜面上倒映着两个近乎赤裸的男女身影,欧式装修风格的餐厅里,严霄搂住叶然的屁股慢慢起身,他边扣摸着那朵粉红的小菊花,边和她接吻,坐回舒适的餐椅上。
小姑娘纤细腰肢下是撅起的小屁股,她正扶住男人赤红的大肉根,将穴口对准硕大的顶端后坐了下去。
叶然刻意不去看严临琛的脸,她忍着体内的微痛感开始在严霄身上颠簸,不停用红肿的骚穴夹弄肿胀巨大的鸡巴。心里祈祷着,快走啊……快走啊,再不走严霄就要发现了……
破处后还不到一天的时间里,轮流吃过两根巨大肉棒的小穴再次被过度使用,叶然的身体渐渐吃不消了。
她硬坚持着,拖住严霄的注意力不让他发现门口的严临琛,心中急切期盼老男人能快点滚开。
才被自己破了处的小姑娘,第二天竟敢当着他的面吸蠕着他不成器儿子的鸡巴。
心中浮起悸动的严临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他目光深深地望着被干得脸蛋绯红的叶然,薄唇微微勾起。
秋日的午后,暖暖的阳光穿过玻璃斜照进室内,叶然的视线在这抹暖阳中与他的交汇,身子打出一个寒颤,肉壁因主人过度的紧张而往内收缩,将大鸡巴吸得更深更紧。
严霄连忙屏息守住精关,在她圆润的娇臀扇下一掌,恶狠狠地道:
“快把老公夹断了,小淫娃。”
他挺动胯骨向上操弄着身上的女体,炙热粗重的一根肉柱直直地插满紧窄的小穴,撞入、抽出、撞入……里面的嫩肉疯狂蠕动起来,叶然无力地伏在他肩头,小嘴溢出细细的呻吟。
妒意在严临琛的胸腔翻滚,理智上他觉得这种莫名出现的情感很可笑,但情感上,从昨晚和叶然上床的那一刻,他已经没有将叶然当做〖爱吃肉的ベ小/仙/女.独.家.整.理:叁w点ΡO⒈⒏嚸℃OM所谓的儿媳。
小姑娘的身材玲珑有致,奶子翘耸,屁股圆润,身上那股清纯中掺杂丝丝媚气的风情对他充满吸引力,也很能引起他的性欲。
他也想将自己大大的、热热的鸡巴放进然然的身体里,严临琛看着被阴茎撑高的西装裤裆部,沙哑地低笑一声后,脚步很轻地转身离开。
来日方长,游戏才刚刚开始!
迎合大东西(H)
那天之后,叶然一直尽量避免与严临琛的私下接触,日日早出晚归。
一周之后,这种由她竭力维持的状态被打破了。
严霄被严临琛外派到枫叶国工作,归期不定。
严氏高层会议上,当严临琛宣布将严霄外派至海外分公司担任总监时,众人面面相觑,觉得严董对这唯一的儿子未免太过严厉。
严霄气得险些当场掀桌,他忍气吞声道:“严董,我才刚刚新婚,外派的事能不能缓一两年。”
出不出国对他而言并无所谓,只是叶然还在国内上大学,他们刚刚新婚,总不能将叶然一人留在国内,独守空房。
“缓一两年?”严临琛身体后倾,姿态懒散地躺在真皮靠椅上,这种极放松的姿势由他做来却给众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冷声开口:
“严霄,你今年二十五岁了,再等两年就到三十而立的年龄。这么多年,但凡你手里有一件拿得出手的成绩,我也不会派你到海外历练。”
严临琛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凭你那个开了几年才赚点蝇头小利的烂公司?还是凭你刚刚新婚,我身为父亲就得不顾严氏利益让你陪伴新婚妻子?”
严临琛字字珠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