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淋淋的穴口,他牵着她的小手抚上硕大,声音低沉性感:
“把老公撸撸鸡巴。”
叶然乖顺地握住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柱抚摸〖爱吃肉的ベ小/仙/女.独.家.整.理:叁w点ΡO⒈⒏嚸℃OM,脸蛋靠上他的肩旁,在严霄的视线之外,却是迷茫的神色。
大概凌晨四点的时候严霄就醒了,和他一同苏醒的还有那根粗长肉棒,开始有节奏地在她的甬道里抽动。后来阴唇被操得外翻,而他油光水滑的巨物还在不知疲倦地进出着。
和严霄青梅竹马地长大,严霄很信任她,对于没落红这件事,他误以为叶然是处女膜破裂时不流血的那类女生。
毕竟婚礼前几天,他的手指还扣进过叶然的小穴,“不小心”感受了一下那层软弹的薄膜呢。
严霄唯一懊悔的,是昨晚他喝得太醉,没仔细体会到给然然破处时那特别的一瞬间。
叶然不敢告诉严霄真相,她也舍不得伤害他,只能暗暗寄希望于严临琛能将昨晚的丑事忘记且闭口不提。
额头抵着他的肩旁,她注视着细缝般的阴道口被他的粗大慢慢撑成O形的景致,喃喃开口:“严霄你怎么又硬了……会被插坏的……”
“插不坏的,然然的小逼耐用的很……”严霄抬起那浑圆的小屁股挺胯插入,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调笑道:“老公天天操你,把小逼捅松点,日后然然生宝宝会轻松点……”
“不行,不能天天,你太大了,而且又粗又长的……”
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严霄的眼睛熠熠生辉,语气颇为自豪地挑逗:“再大,还不是全喂进了你那口贪吃的小洞洞里。”
叶然见说不过他,只好闭上了小嘴,又被他自下而上地顶弄得奶波乱晃,她分开坐在严霄胯部的两条长腿绷得直直的,淫水尿尿似地从洞口喷涌。
情到浓时的两人在床上缠绵了大半天,早餐午餐都没吃,叶然又累又饿极了。
私处红肿,阴核从肥唇间高高探出头,一穿上内裤就摩擦得火辣辣得疼,她疼得没法穿内裤,再精细绵软的布料也不行。
都怪他,她都说了“不要别揪”了,始作俑者还是狠狠玩弄着她的下体,含住阴核吸吸咬咬的,用肉棒操小穴还不够,还要揉捏洞口上面的小豆豆。
偌大的严家只有两个男主人,此时又是午后,别墅里显得空空荡荡的。叶然和严霄牵着手走进餐厅,一路上她心惊胆战不已,生怕遇见严临琛。
昨夜,她错走进严临琛的房间同他激烈做爱。即使当时私下无人,即使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但叶然更是害怕,他那句“然然,再和我多做几次……”的低喃时时回响在耳边,他吸吮她的乳头,铁臂锢住她的腰身,每每回想起这些,叶然浑身战栗。
要是在白天时和严临琛见面,她的心脏会紧张得爆炸。
“严霄,我想和你早点去度蜜月,今天就走好不好……”
“今天?”严霄放下汤匙,抽出面巾纸揩去嘴角的一点油脂,望向叶然的目光柔软,“太急了,然然,再说严临——爸没给我安排度蜜月的假期。”
“没有度蜜月的假期?”叶然惊讶,清丽洁白的脸上一双眼睛突然睁圆,落在严霄眼底有几分可爱。
“现在没有的,以后都会补偿给你的。”椅角和地板擦出长长的吱声,严霄在餐桌和椅子的空隙里蹲下,分开叶然的长腿,他的手顺着女人的腿缝里探进去。
“你干什么?”那只手已经掀起了她的长裙,揉捏着玫红的阴部。
叶然一心几用,一手拽住裙子往下盖,一手抓住严霄的手腕不许他动,还得时时扭头看有没有佣人进来。
“骚然然怎么不穿内裤?”他明知故问,“光着小嫩穴在家里四处走动,是特地等着老公的进入吗?”
“还不是你不让穿的。”双颊的红晕不知是被气得还是羞的,她将嗓音压得低低的,“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
三个人(H)
“可老公现在就想在餐厅舔你的穴。”严霄使力分开她的双腿,头埋下去,厚实的舌头滑进阴唇里舔舐着鲜红的嫩肉,他边舔边道:
“然然,我想在家里每个角落和你做爱,客厅、餐厅、楼梯、花园里……想把你操哭,把你的小肚子操大……”
“还想让你每天早晨给我舔鸡巴……”
“……嗯……别说了。”淫秽的语言激得叶然心脏砰砰直跳,被操哭、挺着肚子被他干和舔舐鸡巴都是好直白的画面。
空虚的阴道咕叽咕叽地蠕动着,她难耐地扬起白皙的脖颈,奶儿起起伏伏。
背部一冷,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在脊骨上似的,她下意识朝门口看去,欢愉之情戛然而止。
“别,不要……”她望向门口的眼神含着祈求,红唇张开,喃喃地祈求男人不要看。
严临琛的目光冷而寒凉,在这样的注视下,羞耻心如潮涌般将叶然淹没。
高度紧绷的神经让身体的知觉愈发敏锐,严霄的舌头正插进她翕合的穴嘴里搅转,舔穴声在空旷的餐厅里回响,渍渍渍渍……同时鼓动着三个人的耳膜。
淫靡的画面震撼了严临琛的脑神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