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千千条件反射的尖叫了一声,但是迎接自己的却不是那冰冷的地板,而是一个宽厚有力的怀抱。
酒精的气味猛地袭来,让夏千千只觉得一阵晕眩。
下一刻,她就感觉到吻落在了自己的唇上,力道是那样的疯狂。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吻,仿佛野兽想要将猎物直接生吞入腹,撕裂了一般的凶猛!
夏千千的脑海一阵空白,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酒精麻醉了一样,一片浆糊,彻底懵住了。
权景墨拼命强吻着夏千千,他的吻那样的霸道强势,撬开了她的唇齿,长驱直入的扫荡着。随即他将面前的女人直接按在了床上,吻的力度不断加大。
“唔……”
夏千千忍不住逸出了一声呻吟,只觉得肺中的空气都要被权景墨榨干一般,让她无法呼吸,几近窒息。
眼看权景墨的吻一点点加深,而夏千千的身体也有些发软,心跳不断的加快,只感觉心脏就要跳出胸膛一般。
只听一声清脆的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响起:“撕拉――”
夏千千只感觉面前一阵发凉,同时也让她的神智彻底被唤醒过来。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究竟是在做什么!
我的天,这个地方是牧泽野的家。但是权景墨竟然在这里……
夏千千忍不住想要倒抽一口气,猛地合上了牙齿。只听一声闷哼,权景墨这才停止了动作。
他看向了身下的女人,眼神显得那样的可怖,那样的幽深。仿佛黑洞一般要将人吸进去,同时又带着能够将人燃烧一般的欲|望。
“权景墨,你……”夏千千咬牙,想要让他冷静下来。
但是与此同时。
夏千千的话还没说完,随着“嘎吱”一声,就听门口忽然响起了牧泽野的声音。
“千千,我醒酒汤准备好了,你给景墨……”牧泽野的声音原本还带着点焦急,但是此时就这样戛然而止。
因为此时在牧泽野的面前,场面显得是那样的香艳。
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两道身影正紧紧纠缠在一起。权景墨的眼神下意识看了过来,而夏千千也是愣愣的看向了门口。
牧泽野整个人愣在了那里,手中捧着一碗醒酒汤,好像雕塑一样,似乎是被眼前这突然出现的场景吓懵了。
“妈咪!我准备了点醒酒药,你要不要!?”
而就在这时,牧泽野的身后响起了夏城新那欢快的声音。
夏千千到抽了一口气:“城新你别过来……”她的话还没说完,夏城新那精致的包子脸顿时出现在了门口,他带着一脸的笑意,手中正拿着自己翻箱倒柜出来的药。
原本他是想要过来跟妈咪邀功的,结果却看到了眼前那样的场景,直接愣住了。
“……”
夏千千捂住了脸颊,忽然很想死一死。她恨不得直接在地上挖出个缝隙来,然后整个人钻进去才好。
我的天啊!她现在这样狼狈的样子竟然被朋友看到,这样就不说了,竟然自家的宝贝儿子还看到了!这实在是……
“我们出去了……呵呵,打扰了。”
因为今晚喝了太多的酒,牧泽野的脑子转的不太快。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连忙干笑起来这样说道。
但是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让一旁的夏城新脸色顿时严肃起来。
“妈咪你加油!加油!”
夏城新的小手顿时握成了一个小拳头,原本还想要多喊几声,却被牧泽野直接捂住了眼睛,直接扛了出去。
“小孩子家家的看什么看,小心长针眼!”
“你才是小孩子,你全家都是小孩子!”夏城新反驳:“我这是支持妈咪给我生个妹妹!”
“小小年纪你想什么呢,有着心思多读读书……小屁孩!”
牧泽野与夏城新的对话在门外依稀可以听清,随即渐渐离开。
但是尽管这样,夏千千依旧觉得脸颊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只觉得这张脸的面子算是彻底丢光了。
“你起来!”
她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伸手就想要将眼前的男人给直接推开,然后离开这个房间。
却不料权景墨却纹丝不动,好像夏千千的力气不过就是蜉蝣憾树一般,对他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下一刻,他将长臂一伸,将夏千千整个人都搂在了怀里。
“喂,你……”夏千千惊叫一声,却感觉到权景墨的力道根本挣脱不开,那样的用力,仿佛要将怀中的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一般。
片刻,不顾身下女人的挣扎,权景墨喃喃的说道:“夏千千。”
“干什么!?”夏千千见推搡了半天无果,语气有些不耐烦起来。
“我……爱你。”
低低的嗓音在这房间响起,十分低沉,仿佛羽毛一般轻柔,在夏千千的耳边回荡着,仿佛能够进入她的心房一般,激起了阵阵的涟漪。
权景墨,他刚才……刚才究竟说了什么!?
夏千千感觉自己彻底的失了神,微微张开了唇,显得十分呆滞。
“你说什么!?”她下意识的问道。
权景墨却没有听到她的话,力道愈发的用力,继续说道:“但是为什么,要一次次的背叛我!?”
语气带着些许的痛苦,夏千千甚至听出了一丝的哽咽!
她的心情顿时有些复杂起来,同时心中更加的不解。
为什么,她的心此时竟然那样的痛楚?而且无尽的疑惑在心中涌起,一次次的背叛是什么意思?究竟五年前,自己跟权景墨之间,发生了什么!?
“权景墨,你……”
夏千千张了张口,心中无数的问题想要向他询问。
但是下一刻,就见到权景墨那张俊美的脸上,漆黑的眸子已经紧紧闭起,竟然是已经要睡着了的样子。
夏千千:“……”
=。=卧槽,话都没有说清楚就睡着,这特么的什么意思!?
而且拜托你倒是把我放开啊,这样搂着根本很难睡着好么,简直就是煎熬!
任凭夏千千怎么挣扎,权景墨的双臂都是那样的牢固,仿佛链子一般紧紧将她锁在了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