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姨娘被扔到地牢里,瑞平则是被带到了大夫人的面前。
瑞平被捆绑跪在地上,瑞国公此刻气的不轻。
“你这孽畜,竟然跟春姨娘害你哥哥,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么?”瑞国公气愤,用力拍打椅子。
瑞平忽然好笑起来:“你眼中,我永远都不如瑞安,我到底哪里不如他,明明我就比他有本事,可你看也不看我一眼,说什么要给我们一样的,可到头来他送去了宫里,他去给郡主做护卫,可我呢?我只不过就是你瑞家的子孙而已。”
“你算什么东西?”大夫人气不过用茶碗打了瑞平,把头也打破了。
瑞平不言语,只是怨恨的看着瑞国公夫人。
邱婧辞去看了一眼瑞安,他已经醒了,人没什么事情,见到邱婧辞瑞安就想起来了,他出门前是瑞平给了他一袋水,他喝了几口,便觉得身体胀痛,见到邱婧辞的时候越发的生气,还不等做什么人就晕倒了。
邱婧辞起身:“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们也该走了。”
说完邱婧辞就准备离开了,瑞安急忙起来:“阿辞姑娘。”
邱婧辞转身,瑞安起身下床:“多谢姑娘相救。”
瑞安抱拳做辑,邱婧辞想了一下:“你若真心谢我,就不要去找芸萱郡主了,我看她和楚歌很是合适,你若去找的话,她又不喜欢楚歌了,而你如今还有了妻子,实在是不妥当。”
瑞安愣住:“楚歌?”
“嗯,楚歌就是太后内定的人选,所以才会陪着芸萱郡主来找你,但他们暂时没有感情,所以想要在一起还需要一些时间。
瑞侯如果能不去找芸萱的话,他们必然成就一段佳话就是了。”
“可我做不到,阿辞姑娘的救命之恩,瑞安没齿难忘,但芸萱郡主是我心中喜欢之人,如何能不去追她?”
“那你就当我没救你好了,十七叔,我们走吧。”
邱婧辞说走就走,拉着镇北王便离开了。
两人离开坐马车,走的自然不快,加上去了一趟山下,镇北王的人将找来的草药一样样的拿来给邱婧辞看过,找到的草药收好,他们才继续赶路。
而此时,瑞安去见了瑞国公夫妻,说什么都要休妻。
如今春姨娘已经被抓,国公夫人恨她来不及,儿子要休妻那也是不可更改的事情。
新妇被送回,瑞平也被住处家门,春姨娘要永远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了。
瑞家的事情处理好,瑞安马上去追芸萱郡主。
而此时,邱婧辞与镇北王也已经追上了楚歌和芸萱。
这几日芸萱和楚歌在一起,相处倒是融洽,芸萱也已经释怀,既然瑞安已经娶妻,她也就不必在做纠缠,毕竟人家娶妻了。
“楚歌,我们该回去了。”芸萱就有一个想法,回去要跟太后交代,出来的时候有多爽,回去的时候就有多难。
太后也不是好惹的。
楚歌正在闲逛,听见芸萱的话了,全当没听见。
芸萱只好说:“太后虽然疼我,但这次出来的太久,回去必然要受罚的,倘若回去后要罚我们,你只管说是被我打出来,太后便不会责罚你了。”
“那你呢?”
“我不会有事,太后疼我,关着我而已。”
“那不是很寂寞。”
楚歌好笑,看着泥人要了两个,一个给邱婧辞一个给芸萱。
“这个给你。”楚歌给了芸萱一个泥人,芸萱倒是不喜欢,但是既然是送的,哪里有不收的道理。
芸萱从自己身上拿下一块玉佩出来,因为是在脖子上拿下来的,所以上面还带着绳子的。
“这个给你吧,你我相识一场,也没什么送你的,你住在村子里,我听祖母说,什么人就要在什么地方呆着,想来你就是属于那里的,所以这个给你,你好好带在身边。
做个纪念吧,也不枉费你我相识一场。”
楚歌低头看了一眼心口的玉佩,并未拒绝,收下了。
邱婧辞和镇北王赶来,四人才见面。
楚歌看了一眼镇北王,轻蔑的白了一眼。
倒是芸萱主动去找邱婧辞:“阿辞,你来了?”
“嗯。”
“你们可来了,我和楚歌把能玩的都玩了,你们要是再不过来,真是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了。”
“所以我们也该回去了。”邱婧辞打趣,并不讨厌芸萱郡主,两人也有一些话可以说。
几人回去准备同乘马车,这样大家有照应。
而他们走了一天,听说附近有一出蝴蝶泉,都想去看看,便绕了个远,要去蝴蝶泉那边。
蝴蝶泉是在山上,而他们到了山下还要徒步上山,而上山还要一天。
镇北王未免有意外发生,沿途都是背着邱婧辞,楚歌自然是不高兴,而这些也都被芸萱看在眼里。
中途歇脚有一家客栈,芸萱说什么要去歇着,还要和邱婧辞一个地方住。
“阿辞与我住,你与楚歌住。”
镇北王垂着眸子,对此不容反驳。
“你不就是一个护卫么,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再说了,楚歌是男人,你也是男人,你们当然住在一起最合适,你凭什么要和阿辞住?
我们一男一女住,成何体统?”
“阿辞是我的女人,和我住在一起天经地义,至于你与楚歌,你们之前都住在一起,怎么如今就不能住在一起了?”
“你……胡说!”
芸萱不服气,拉了一把邱婧辞:“阿辞,你不喜欢我么?”
“喜欢。”
邱婧辞好笑。
“那我们住在一起,顺便说说悄悄话。”
“你们的悄悄话就是对付我,拆散我和阿辞?”镇北王丝毫不给面子。
芸萱气不过,才不说了。
争辩不过,夜晚邱婧辞便和镇北王同住,芸萱就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楚歌面前走来走去,给楚歌出主意,抢回邱婧辞。
倒是楚歌,释然了。
毕竟邱婧辞肚子里有了镇北王的孩子,他能阻隔邱婧辞和镇北王的喜欢,却阻隔不了孩子的到来。
舍不得伤害,就不能无情。
楚歌倒是看了一眼心口的玉,都是可怜人。
“别说了,睡觉吧。”楚歌掀开被子去休息,等着芸萱,芸萱可睡不着,对她来说,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你说吧,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芸萱转身先出去了,连夜下山,早上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