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感动的虾饺:???
网瘾少年前来拜访,不搞出点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几个人在沙发上开黑,打了一局之后马期成说要去上厕所,乔亦溪就去厨房柜子里拿饮料。
去厕所之前,马期成扫了眼四周,问:“虾饺呢,怎么不见了?”
乔亦溪:“自己玩去了吧,它经常失踪,过会就出来了。”
傅秋在沙发上无语:“你管它去哪了呢?你自己好好上你的厕所不行吗??”
“你们就知道凶老子。”马期成骂骂咧咧地进了厕所。
没过一会,厕所忽然爆发一声惊悚的怒吼:“我日,你怎么在这里?!”
下一秒,马期成夺门而出,站在卫生间门口,一手提着裤子,另一只手指控着早已在卫生间目睹一切的虾饺:“周明叙!这逼看我上厕所!!”
他指着虾饺,还看向周明叙,似乎是委屈极了。
周明叙懒散地抬了抬眼睑,不怎么关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喊得跟天崩地裂了似的。
“这还不是大事?!”马期成憋得脸都涨红了,“我的屁股都被这只猫看光了啊!”
周明叙很附和地颔首:“那看来我要考虑给虾饺洗洗眼睛。”
乔亦溪也难得接茬:“猫的心理创伤更大些吧。”
马期成:??
他哭哭啼啼委委屈屈凄凄惨惨戚戚:“呜呜呜我的清白之躯……”
“你笑它没蛋,它看你屁股,”傅秋优雅得体地微笑,“挺好的。”
马期成:???
后来那一整天都是在马期成断断续续的哀嚎中度过的。
虾饺当天可能是被马期成笑自闭了,马期成和傅秋走后,乔亦溪周明叙出去买东西,小家伙居然跟到了门口。
以前他们要走,它一般都是留在客厅自己玩自己的,这是第一次跟过来。
乔亦溪摸摸它的脑袋:“你也想出去逛一趟吗?”
虾饺汪了声。
于是两个人就带着它一起出去了。
不远处是公园,考虑到虾饺万年难得出来撒欢一次,他们就带它去了草坪。
草坪长椅上有两只小母猫,虾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上长椅去跟人家示好,三只猫玩了一会,又跳上来一只小公猫。
小公猫混入其中,宛如渣男一般在这里留情过后就跳下了椅子,朝另一边花圃跑去。
那两只小母猫当机立断,也跟着小公猫跑走了,徒留可怜的虾饺一个人在椅子上黯然神伤。
别人都有蛋,它为什么没有蛋,不公平呜呜呜。
离开小母猫们,虾饺没走一会就累了。
毕竟猫不像狗那么爱遛弯,大多数都懒洋洋的,能走这么远,虾饺已经非常尽力了。
猫走不动了,像滩液体一样掉在树丛中,周明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猫包,把虾饺装了进去。
乔亦溪看着虾饺圆圆的脑袋,说:“我看很多人遛狗遛到最后,狗也不想走了,他们就扯着绳子让狗跟上。要不给虾饺也买个牵引绳什么的?”
“那都是给狗准备的,”周明叙失笑,“你见过有猫还拴遛猫绳的?”
虾饺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们的对话,许是觉得新奇,汪汪了两声。
乔亦溪皱鼻子,回周明叙:“我就是随口一提嘛。”
……
到家之后,虾饺去阳台自己给自己清理身子,它清理得差不多的时候,周明叙把它抱到了身上。
乔亦溪正好路过,问他在干什么。
周明叙答得言简意赅:“给它剪指甲。”
猫的指甲定期要修剪,不然抓到人,伤口会很深。
乔亦溪也没亲眼见过猫咪剪指甲,就凑过去看了两眼。
周明叙捏着虾饺的爪子,轻轻一捏,虾饺的指甲就从软软的肉垫里现了出来,然后他用专门的指甲刀剪掉它的尖角。
虾饺剪指甲的时候挺乖,窝在那儿也不叫,只是放空。
好像还没从无蛋的痛苦中恢复过来,经受了二三四五次打击。
还剩一个爪子的时候,周明叙见她看得入迷,把剪刀递给她:“试一下?”
她舔了舔唇角,跃跃欲试地接过指甲剪。
所有的猫都拥有软绵绵的小爪子,捏起来非常舒服,她怕弄疼虾饺,又凑近了一些,剪刀在它爪子上比了比。
她问周明叙:“是这样的吗?”
周明叙垂眸。
她靠他很近,玫瑰的味道隐隐绰绰飘到他鼻尖,蒸腾弥漫开来。
他心思有一瞬的游离。
“嗯。”
乔亦溪顺着给虾饺剪指甲,剪到最后一个的时候,感觉这实在是个很治愈的场景。
散步完之后回到家,灯光悬挂头顶,不远处车声和人生断断续续倾泻进屋内,有声音,但也不吵闹。
尤其是这时候还有只猫。
少女的声音愈发贴近,轻得仿佛就贴在他的耳侧,像风绕着荡了个旋儿,柳絮滚过的痒。
乔亦溪摸了摸虾饺的头,又凑近了些,摸着小东西的胡须细声感慨:“养猫真好啊。”
她明明是在感慨猫带来的独特治愈感,周明叙却觉出了别的味道。
他偏了偏头,目测二人的距离不超过十公分。
他甚至能看见她鼻尖上的细小绒毛,感受到她均匀的吐息。
她嘴唇上涂了层薄薄的润唇膏,浸着饱满的淡粉色。
大概还要感谢虾饺,否则他应当很难有同她这样接近的机会。
他假装看虾饺,实际动作却是凑她近了些,滚滚喉结,不动声色地弯起唇角。
“是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就好在可以和老婆近距离接触
哎,有的猫永远失去了性生活,而有的主人 却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它的痛苦之上
叙神,你不是人。
今天也有红包!植树节大家植树了吗!(?什么鬼问题)
第37章 喜欢你x37
休息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很快,乔亦溪回了学校, 由她做主持的汇演也如期而至。
本来汇演是在月底,但因为诸多原因耽搁了一阵子, 便顺延到了现在。
由于是她第一次做主持人, 虽然没有盛情邀请舒然她们去看, 但三个女生还是莅临现场为她加油打气。
主持人的活虽然不累, 但也不轻松, 不像有的节目彩排完就能走,主持人因为要串词, 所以要跟所有节目排一遍,彩排时最后才能走。
汇演下午三点开始,早上八点乔亦溪就到那里去了。
空着肚子彩排了一遍, 大家一起吃了个工作餐,然后换礼服,化妆,准备等会的正式演出。
乔亦溪本来以为这场演出会到的人很少,没想到不知是谁扩散了消息,来看表演的观众竟也不算少,到后面位置也不够坐了。
到了时间,台上灯光暗了暗,复又亮起,演出正式开始。
乔亦溪身边的男主持是播音系的一个学长,斯斯文文, 戴一副黑框眼镜,刘海整整齐齐,穿上西装倒也特别正式。
对面的女主持挽过男伴的手臂,乔亦溪也伸手环住男主持臂弯,跟着追光灯一同出现在台上。
“大家下午好。”
“欢迎来到……”
她穿的是长款礼服,手臂也包的好好的,今天温度不低,场馆里人又多,按理来说只会暖和不会冷。
可她念词的时候还是差点打磕巴,原因说来奇妙,是她觉得身后有一道冻人的视线。
一边抹胸短裙的女主持抖都不带抖一下,只有她感觉到莫名的寒意从某个角落涌出,还带着一点……怨念?
自己的词念完之后,她小幅度回头看了眼。
一个什么衣袂在拐角处一闪而过,快得几乎像从未存在过,她都怀疑是自己眼花。
阮音书舒然向沐都在台下坐着,她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感觉错了。
除了她们,应该也没人会来看她主持吧。
第一段词念完,把舞台留给表演者,乔亦溪退到后台之后,还是忍不住往旁侧看了几眼。
没有人。
后来直到汇演结束,那种冻人的寒意都没有再出现过。
汇演一结束,她刚从房间里换完衣服出来,舒然就挤眉弄眼地涌了上来。
“不错嘛!我看你刚刚挽男生手臂了?怎么样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乔亦溪好笑地回,“这是礼仪部分,大家都这样啊。”
“你和别人可不一样,你从小到大挽过的男生我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舒然道,“说说,有没有动心啊?”